她問完,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傅敘,自己手暗自的攥緊了被單。
她都說了些什么流氓話?
呼吸幾乎靜止,空氣中有一層張力,抓的人無法呼吸。
他眸色沉靜的看著溫吟,臉上沒什么表情的時候,莫名有一種濃烈而凌冽的氣息,讓人心生緊張。
男人薄唇微微抿了抿,思緒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問了兩個字:“真的?”
緩緩兩個字,嗓音穩(wěn)沉,發(fā)自胸腔,共振都撩人,尤其那一雙深邃溫柔的眼睛看著她,他問的真誠。
讓人無法控制的淪陷進(jìn)他的眼神里。
他這么兩個字問出來,證明了他沒有開玩笑,而是在認(rèn)真的問她,問她解決的方法。
這反倒是讓溫吟陷入了被動的地界。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那她要點(diǎn)頭嗎?點(diǎn)頭了,真的就可以做那些事兒了?
這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傅敘是一個極度成熟理智的男人,不會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情。
光線之下,男人的眉眼潤澤如玉,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溫吟手緊了緊,出了一層緊張的汗,她的呼吸有些亂了節(jié)奏。
“可能……是真的吧?!?p> 聽言,男人垂眸低笑一聲,又緩緩掀開眼皮看她,眸底染著溫柔的笑:“那樣吃虧的是你?!?p> 他連人帶椅子的往前挪了挪,湊溫吟近了些,似笑非笑的,一抹輕俏又帶著上揚(yáng)尾音的語調(diào)從薄唇里緩緩?fù)鲁觯骸皠e逗哥哥玩兒,認(rèn)真問你的?!?p> 他嗓音溫柔縱容得緊,讓溫吟感覺那溫?zé)岬耐孪⒍挤路鸱鬟^了她的面頰,撩起了一抹紅。
男人抬手把她額前的碎發(fā)理了理,親昵溫柔,他穿著西裝,手腕戴著一塊黑色的表,質(zhì)感高級,手背的青筋凸起,性感的吸引眼球。
手回收時,溫?zé)岬闹搁g不經(jīng)意碰了碰她的臉,一層酥酥麻麻的電感讓溫吟渾身都顫了顫。
成熟男人的魅力殺傷力太大了,永遠(yuǎn)都一絲不茍,永遠(yuǎn)都拿捏有度,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他身上有一種歷經(jīng)千帆的穩(wěn)沉,卻不失溫柔。
不短不長的一句話,在她耳畔纏綿,溫吟這個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說不出任何話來。
也組織不了什么語言。
傅敘收回手,薄唇勾了勾:“是真的需要那樣?不好意思說?”
他聲線壓得低,像是說悄悄話,懶洋洋的勾著一陣低笑,讓人感覺溫和又親近。
溫吟垂下頭,耳根子都發(fā)燙。
從傅敘這個角度看過去,小姑娘耳尖紅紅的,小臉也是,像是一只受驚了的兔子。
可他已經(jīng)盡量的壓著自己的氣場,讓自己看上去親近溫和了。
所有人都說他兇,有不怒自威的氣勢,在溫吟面前,他有刻意壓著。
溫吟斂下的眉目里藏著濃濃的想要,卻起伏得不著痕跡,再次抬眼時,嬌軟的小聲音說:“我也只是說可能?!?p> 她舔了舔唇瓣:“也只是表達(dá)喜歡你的味道,可具體怎么樣,我不知道?!?p> 少女唇瓣緋紅,染著光澤,舔唇動作軟綿綿的,看得人喉嚨發(fā)澀。
不經(jīng)意間,腦海里的畫面到了她在浴室的畫面。
傅敘收了收自己的視線,拿起鋼筆在文件上簽字,鋼筆磨過紙頁的聲音沙沙的。
他合上文件,思緒回籠,冷靜下來,他真是被顧從瀾天天念叨得都要洗腦了。
什么童養(yǎng)媳,什么再養(yǎng)一年就好了,有毒。
溫吟看著他垂眸簽字,男人眉目清雋,睫毛很長,有與生俱來的矜貴,內(nèi)斂又散著些野性。
她喉嚨發(fā)癢,突然就很想看他這樣的人淪陷的樣子,看他恣情縱欲的樣子。
她緩緩地開口,大膽又試探的詢問:“要不,咱們試試看?”
聽言,男人抬眼看她,柔緩的翹起了唇角,鋼筆在文件封面頓了兩下:“小姑娘,玩笑可不興這么開?!?p> 一句話,溫和卻又威嚴(yán)。
他越是自持,就越是勾人。
一種酥麻感在溫的神經(jīng)里游走,小姑娘腮幫子鼓起,臉頰紅紅的,眼尾也都染著紅暈,嬌嬌的:“那是你自己問我,我提出來了,你又覺得我開玩笑。”
她一副委屈的樣子,躺下身,用被子蓋住了自己:“那你不要問我好了。”
和他認(rèn)真聊天聊起來,她有些消受不住,自打第一眼見他起,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魅力無邊。
沒想到這么鎖魂勾命。
“那怎么辦?”身后,傳來他的聲音,“哥哥就這么一個人,倒是任由你折騰,老男人了,不值什么錢,更沒有什么名聲可講?!?p> “可你也就這么一個小姑娘,真要干些違背道德的事情,我成什么了?你的聲譽(yù)要不要?清白要不要?”
他看著她的后腦勺,起身捏著她的肩膀,讓她轉(zhuǎn)身過來看自己:“親吻、是情侶之間需要做的事情,我們不是?!?p> 男人掌心溫柔且溫暖的捏著她的肩膀:“以后你是要交男朋友,是要嫁人的。”
“你讓人家怎么想?雖說現(xiàn)在交男女朋友都不求小姑娘干干凈凈,這不是要求,但這也不是我糟蹋了你的理由?!?p> “你想睡個安穩(wěn)覺可以,哥哥陪著你,要吃一頓飽飯也可以,哥哥也陪你吃,喂你吃都可以。但其他的不行?!?p> “沒有人是這樣占著你便宜給你治病的?!蹦腥藴卮诺穆曇舴鬟^耳膜,仿佛震著她的耳朵:“可能你在別人那里,他們不把你當(dāng)回事兒,但在我這里,你就是個寶,哪兒自己親手毀了寶貝的道理,是不是?”
男人一字一句講著道理,挑起的聲線,每一個字里都帶著一抹勾人的溫磁。
聲音性感得要命。
他說她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他們是不可以的。
再親近,他們也是隔著段距離的。
溫吟往被子里縮了縮腦袋,只露出一雙清湛的眉眼,嗓音含含糊糊的:“那如果男朋友是你呢?”
她這聲音小,小得她自己都快聽不清。
傅敘自然也聽不到。
傅敘看著溫吟笑了笑:“說什么?大點(diǎn)兒聲?!?p> “沒什么?!睖匾鳎骸拔艺f,你陪著我就好。”
現(xiàn)在她沒有成年,說什么都枉然。
為什么非要在這個什么也不能干的年紀(jì)遇上了那么想撩拔的一個男人。
媽的,要是她成年了,絕逼一拉二拽三強(qiáng)吻,逼逼這么多干什么,老早就把這個老男人勾到手!
橫豎年齡擋在那兒,他就算被勾到了,也下不了手,那么她做什么都徒勞。
男人坐的筆直,西裝把他的身姿勾的更加挺拔,男性荷爾蒙滿滿,安全感十足,一股野性清潤的神采破卷而出,令人瘋狂心動。
他喉結(jié)滾動,嗓音低磁性感:“會一直陪著你,你需要,我就在?!?p> 溫吟看著他,舔了舔唇瓣:“那你現(xiàn)在,過來抱一抱我沒問題吧?”
先隨便占一占未來男朋友的便宜沒關(guān)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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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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