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大佬的恩怨情仇
“行,啊。青山木子你夠狠。”松田陣平涑過嘴之后,沒骨頭一樣躺倒了沙發(fā)上,姿態(tài)囂張,“你說怎么辦吧?”
聽著松田陣平的抱怨,木子打了個哈欠,“你這不是沒事嗎。我是相信你的聰明才智,肯定能使自己化險為夷?!?p> 化險為夷???松田陣平眼神復雜,你是把公安系統當成什么洪水猛獸了?算了,他一個長輩就不和小輩計較了,“公安那邊有一位要見你?!?p> 木子語氣平淡,“哦?!币矝]有什么表示,一口回絕,“不見!”
“不見?那是你說不見就不見的嗎?”松田陣平都被木子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笑了,那可是上司,是執(zhí)法者,你說不見就不見,怎么可能,“行了,別開玩笑了,趕緊走吧,那邊正等著呢。”
“我又不是公安內部人員,他想見讓他來找我啊,我今天學校請假了,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候,我腦殘了才出門。”木子說完之后,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門關上之后她的聲音傳到松田陣平的耳朵里,“出去記得關門,剩下的請自便。”
松田陣平沒有辦法,只好給那位大人物發(fā)消息說木子不肯過去,要是沒有什么要緊事的話他可以代為轉告一下,要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松田陣平附贈了一個地址過去。
發(fā)完消息之后,松田陣平又給木子發(fā)消息說了一下這個事情,說完之后他就要離開這里了,誰知道收到這樣的回信。
?。咀樱罕救艘阉?,有事燒紙,大事挖墳,小事招魂。}
松田陣平的火氣陣陣上翻,原本有些疲倦得精神一下子就振奮起來了,因為知道青山木子這里的對外隔音效果好,所以他鬧出了一些噼里啪啦的聲音,吵的木子不能安眠。
“你做什么?!”木子壓著怒火打開了門,松田陣平笑著繼續(xù)敲呀敲。
“我招魂。”
木子內心痛苦,表面平靜,“誰家招魂是這樣子招的?”
松田陣平繼續(xù)笑,“頭一份,要是您不清醒的話,我可以繼續(xù)。”
木子抹了一把臉,坐到沙發(fā)上,“說吧,什么事?”
松田陣平無辜:“沒什么事,就是想招魂?!?p> 木子捏捏眉心,吐出一口濁氣,“你要是沒事的話,門在那邊,慢走不送?!?p> 松田陣平見好就收,再一次坐到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用一個施舍的表情看著木子,“一會兒應該有人過來,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木子嗤笑,“誰用你一起?”兩個人正拌著嘴,門口鈴就響了,因為門沒有鎖,那個人就推門進來了,后邊還跟著風見裕也。
松田陣平和青山木凌厲的眼神都看向門口,那兩個人一看這陣仗,腳步就停在了門口,沒敢再往里一步。
“青山木子小姐你好,我是公安系統內部辦理證件的,上邊讓我來給您辦理一份。”那個背著斜挎包,看起來很老實的人有些拘謹對坐在沙發(fā)上的木子說。
“給我辦?不用,你給他辦就行了。想必你們降谷先生也會很愿意的?!蹦咀游⑿χo松田陣平挖坑。
松田陣平連忙拒絕,“那就不用了,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干。”并用眼神威脅,你要是繼續(xù)的話,江古田那邊就不幫忙了。
木子回了一個眼神,不幫就不幫,反正那邊有人會解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覺得還是需要的,我還是個學生還要上課?!?p> 還沒等松田陣平的反擊回來,那個說自己是辦理證件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其實,上邊讓我給你們兩位都辦了。”
“都辦了?”木子不敢相信,公安應該不缺人吧,為什么他們兩個都辦?難道真的已經到了學生都不放過的地步嗎?
辦理人員小心點頭,“對,沒錯?!?p> 木子和松田陣平面面相覷,同時扭頭看向那個包裹,再看向那個挎著包的人。
幾乎同時開口:“松田(木子小姐)說他(她),她自己就可以了。”
再同時扭頭看向對方:“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再同時停下,面無表情看著對方。
真厲害,風見裕也想,就跟雙生子一樣,那動作簡直神同步。
“誰不要臉了?我這是合理做法。”這些天的折磨,木子真的受夠了。
“你和零的交易,扯上我做什么?”松田陣平就想不通了,降谷零那邊的身份那么大的權利,她都不愿意,她還想做什么?
“我和他交易不耽誤我和你交易?!蹦咀诱f的合情合理,她本人覺得十分可以,但是松田陣平不接受。
松田陣平不可能相信青山木子這么淺顯的謊言,“得了吧,你就是想讓零給你打白工?!?p> “……”木子這時候也意識到是不可能讓松田陣平自己一個人承擔責任了,于是她轉過后對那個依舊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說,“這樣,以后白天我可以幫忙,晚上就交給他。你辦理證件的時候,寫上以免我們某個人抵賴?!?p> “呃——”那個人見松田陣平不說話,也就是不反對的意思,于是對木子點點頭,“好,沒問題?!?p> “木子小姐,這是信箱里的,順便給您拿上來了?!憋L見裕也把一封看起來就和平常人用的信封不一樣的信放到了茶幾上。
木子把那一封信拿到手里,只見信封上寫著青山木子小姐親啟。
“主人,這,好像是貝爾摩德的信。”綹綹有點遲疑地說,他不是很確定,不過他可以馬上去查一下。
聽到綹綹的話,木子本來要拆開蠟封的手停了下來,松田陣平見木子磨磨蹭蹭,就一把把信封搶走拆開了。
速度極快的瀏覽了一下信,結尾的落款讓松田陣平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抬頭看向對面的青山木子,眼神探究,“你剛才為什么又不拆了呢?”
“主人,沒錯就是貝爾摩德的信。只是原著里只發(fā)給了柯南還有毛利小五郎。”綹綹看完數據,立馬把得到的結果給了木子。
面對松田陣平的質問,木子十分平靜,一張塔羅牌在她的手里出現。
松田陣平看著那張牌被木子推到茶幾的中央,掀開,雖然看不明白字,但是上邊是死神的圖畫清清楚楚。
那個工作人員和風見裕也看著客廳不知道為什么又對峙起來的兩個人,搞不清楚在他們眨眼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
“木子小姐,這是你的,松田先生,這是你的?!惫ぷ魅藛T把弄好的證件分別遞到兩個人面前,挎起包就要走。
木子站了起來,把人送到了門口,風見裕也也離開了,負責把那個人送走。
“拿到那封信,我就有種莫名的預感,所以暫時沒拆它??磥砩线呌惺裁床缓玫男畔ⅰ!蹦咀诱f著從玄關走到客廳坐到沙發(fā)上。
松田陣平一只手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看著信封嚴肅地說,“這封信的落款是Vermonth,也就是苦艾酒。在日本它的發(fā)音為貝爾摩德?!?p> 早在木子對松田陣平說降谷零的代號是波本的時候,松田陣平就意識到,或許那個降谷零臥底的組織可能代號就是酒名,所以這個落款讓他不得不警惕。
為什么貝爾摩德的信會送到這里呢?是不是真的如公安那邊所說的,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個黑方組織的人,目的就是臥底,雖然她救過他,但是松田陣平不得不懷疑一下,這后邊可是關乎著很多人的命。
“我知道她,你猜的沒錯,她就是那里的人?!蹦咀勇犌宄怂商镪嚻降囊蓱],也知道面前的人想知道什么。
木子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過,她這次的行動應該與我無關?!必悹柲Φ禄蛟S不知道她和公安有關,是上一次公交車上她解決犯人的時候暴露的能力讓她忌憚,所以才想著要支開她,貝爾摩德究竟想做什么呢。
木子的說法讓松田陣平好奇,與她無關的話,那與誰有關?
像是看穿了松田陣平的疑惑,木子說,“只要你答應白天也幫忙,我就告訴你。”
松田陣平:“……”她還沒放棄???!我們在聊很嚴肅的話題OK?你想什么呢?
松田陣平把自己衣領后邊的一個小東西,拿了出來放到茶幾上,那是一個竊聽器。在松田陣平走出公安的時候,被別人放到身上的,他早就發(fā)現了只是沒說。
綹綹謹小慎微,“主人,我沒把它屏蔽。但是我們家被貝爾摩德偷放的竊聽器我有嚴格把控,絕對沒有什么重要信息被聽到?!?p> 貝爾摩德偷放竊聽器?她怎么不知道,這些小東西真是要造反,木子面無表情咬了咬牙。
“關于誰的我不能說,但是這次的事件可以讓你參與,我需要幫忙?!蹦咀邮钦娴牟荒苷f,因為灰原哀的存在太過特殊,謹慎是必要的。
松田陣平把那個竊聽器拿出來就是為了讓木子實話實說,畢竟那個竊聽器后邊可能會是公安高層在聽,可是讓松田陣平沒想到的是,青山木子竟然依舊選擇保密,這后邊有什么其他的隱情嗎?
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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