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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狐面詭君

重生前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赤井夫人 2038 2021-07-05 20:14:17

  她的一番話說的真心誠意,倒讓虞傾梟有些動(dòng)容。

  不過還來不及開口,便聽下面歡呼起來。

  一道月白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紅臺(tái)之上,他的身形過于修長,比尋常人高上許多。

  一把扇子掩面,另一半被一只白狐面具擋住,只露出一雙春水溫柔的眼睛。

  分明是個(gè)高大的男子,卻孱弱到令人憐惜。

  “諸君好,在下風(fēng)挽塵?!?p>  一句話引得眾人歡呼不已,都忍不住看向那清風(fēng)一般的男子。

  顯然,并沒有幾個(gè)人知道他就是清平樂的東家,都以為他只是個(gè)姿色不凡的男妓。

  今日無數(shù)恩客都是奔著花魁來的,見他雖然裝扮清淡,卻有仙人之姿,更是按捺不住。

  “今夜在下會(huì)尋一位有緣人,不知會(huì)是誰?”他輕輕一笑,又咳嗽幾聲,“條件很簡單,諸君誰能破的了這棋局,便可成為挽塵的入幕之賓。”

  他素手托著一盤殘局,黑白雙色云子交織,顯然是頗有難度。

  “不就是下棋嘛,小爺來!”

  聽他說完,一個(gè)藍(lán)衣的公子哥直接跳上了紅臺(tái)。

  “這……”他繞著棋盤走了兩圈,之前的驕傲之色全都變成了尷尬,似乎根本沒有地方落子。

  “你行不行???不行就下來!”臺(tái)下的人都開始起哄,一起盯著他出丑。

  那公子極其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風(fēng)挽塵的身姿,這才慢吞吞的下了臺(tái)。

  “小生鉆研棋局已久,大可一試?!庇质且粋€(gè)綠衫書生捻起了棋子,聚精會(huì)神的看向那盤殘局。

  他嘗試性的落了幾子,面上放松了些。

  但是不過須臾,那喜色再度變得凝重,書生遲疑的再下了一子,眉頭也皺的越來越深。

  他終究還是無奈的嘆氣,將棋子放回棋盒中:“小生無能,解不出來這樣的棋局?!?p>  眾人一個(gè)個(gè)試過去,都是愁云滿面。最厲害的一個(gè)也不過走了七步,隨后便是一模一樣的死局。

  虞傾梟蹙著眉看了一眼,恰好風(fēng)挽塵也含笑望過來,白狐面具下滿是溫柔。

  將手中的茶水喝盡,她輕聲問道:“芙蓉,你有長紗笠嗎?”

  眾人正對著棋局唉聲嘆氣,個(gè)個(gè)喟嘆不已:“這花魁的初夜就這么算了?”

  “我還想看看他的真容,真可惜啊?!?p>  “就沒有哪個(gè)能人下得了這棋嗎?我就說你們這群文人墨客都是花架子!”

  “你光說,你怎么不去試試?”

  突然眾人聲音一頓,目光都匯聚到紅臺(tái)上那道纖細(xì)的身影上。

  一頂垂著長紗的斗笠從面上一直覆到腳踝,擋住了她全部的身形。

  可只要眼睛不瞎,誰都能看出來,這分明是個(gè)少女。

  “不妨讓我試一試?!庇輧A梟輕輕開口,白玉一般的五指擒住冰涼的云子。

  “小姐請?!憋L(fēng)挽塵依舊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將她請到紅臺(tái)正中。

  清平樂里燈影幢幢,紅蓮灼灼。樂妓的月琴聲悠揚(yáng)婉約,卻皆是不及那白紗下的身影神秘奪目。

  “那是誰家的小姐?”

  “不知道啊,擋的太嚴(yán)實(shí)了?!?p>  一半的客人是對那棋局的結(jié)果翹首以盼,一半是伸著腦袋想看清她的容顏。

  只有虞傾梟鎮(zhèn)靜的思索著,手中棋子不斷落下,猶如千軍萬馬廝殺不已。

  琴棋書畫,她琴與畫皆是一竅不通,唯有棋和書,都是奉天有名的大能。

  棋子猶如兵馬,下棋者如同將領(lǐng)。每一盤棋局都像是一次領(lǐng)兵打仗。

  鎮(zhèn)國王虞傾梟從無敗績,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最后一子落下,她平靜的抬頭:“承讓?!?p>  “這姑娘解開了?”

  “當(dāng)真是神來之筆,你看那幾子!”

  “我的花魁啊,哎!”

  眾人一片嘩然,感嘆亦有,傷懷亦有,欽佩亦有。

  唯有白狐面具下的一雙眼睛靜靜注視著她,一只修長如玉的手伸到面前:“小姐既然解開了棋局,可與挽塵共度良宵?!?p>  她心底一跳,這才意識到這一次不是簡單的和風(fēng)挽塵談話,而是如同洞房花燭一般。

  虞傾梟卻還是有些尷尬的握住他的手,盡量不露出窘色:“好。”

  清平樂之中尚有第三層,處處皆是青花翠玉,金粉盈香。

  最難得的是那紅欄邊竟種活了一棵花樹,就在凌空處盛開一樹桃花。

  這一處比底下兩層不知高了多少,更加僻靜和雅致。

  虞傾梟輕輕跨入紅檻,入目而來的便是一張比目雕龍鳳晶珠大床。

  那床晶瑩如冰,上面鋪著蠶絲的薄被。

  風(fēng)挽塵靜靜的躺在床上,直到大腿墨發(fā)皆是散開,一身白色里衣如水墨般柔軟。

  他面上還覆著那白狐面具,露出完美的下顎線。

  斜倚著床沿的動(dòng)作更顯得他雙腿修長,身姿清瘦。

  虞傾梟不由得有些頭疼,她只是想來問一些事情,并不是真的要來嫖花魁。

  她憋了許久,終于開口:“能不能,把外衣穿好?”

  風(fēng)挽塵似乎依舊是那般弱不禁風(fēng),眉目間徘徊著極淡的哀愁,更是我見猶憐:“四小姐這是嫌棄挽塵是花柳之姿,不愿意和挽塵共度良宵嗎?”

  “別!”虞傾梟更覺得頭痛不已,平日的鎮(zhèn)靜和淡定都拋到九霄云外,“我知道你是清平樂的東家,也知道你是昨夜之人,別裝了?!?p>  風(fēng)挽塵依舊是望過來一雙輕愁如云的眸子,薄唇輕啟:“今夜四小姐既然買下了挽塵,為何還要說這些傷人心的話?頭牌如何,東家又如何,今夜挽塵就是四小姐的人?!?p>  “我……”他的目光過于清澈溫柔,倒讓虞傾梟有些愧疚,“我沒有那個(gè)意思,我只是想向你詢問一件事而已?!?p>  “這些都不急?!憋L(fēng)挽塵輕輕起身,伸手?jǐn)堊∷募绨颍敖褚怪笏男〗阆雴柺裁?,挽塵知無不言。”

  他雖然帶著讓人憐惜的氣質(zhì),卻比虞傾梟高出許多。

  此刻薄薄的一層里衣貼著,溫柔的白蓮香氣縈繞不止。

  不對,這種蓮花香似乎并不是從他身上傳來。

  虞傾梟清醒了片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頭痛似乎越來越重,腦中仿佛有一把斧子不斷劈下。

  她掌心運(yùn)力,對著風(fēng)挽塵狠狠劈過去,卻雙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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