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前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明月黃沙

重生前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赤井夫人 2159 2021-07-12 22:13:18

  “本座并無此意,小姐莫要誤會(huì)?!遍愓殉强聪蛩芍撞嫉碾p眼,“再者,東廠不留無用之人?!?p>  那小姐十指在琴弦上撥動(dòng),泠泠之音引得路人注目。

  她微微一笑道:“可你贏了,便是我要找的人?!?p>  話音剛落,寒刃便落在雪白脖頸邊,刀鋒一壓便滲出絲絲血跡。

  血珠子滴滴滾落,就如同雪上紅梅般旖旎。

  凌煙舉著劍柄,嗓音帶著怒意:“九千歲都說了不要,你聽不懂嗎?”

  仿佛感受不到那一道傷口一般,月奴依舊嫻靜的抱著琴,她伸出一只手:“以此為禮,可否?”

  “凌煙,把劍放下?!?p>  “可是……”凌煙還在猶豫,卻被閻昭城一掌拍倒在地。

  長劍插入地面,她捂著心口嘔出一口黑血。

  “無人可忤逆本座?!遍愓殉抢涞目戳怂谎郏曇羧缤懔吮澳愕故欠潘??!?p>  “是,屬下知錯(cuò)?!绷锜煆?qiáng)忍著劇痛,狼狽的退到了一邊。

  “吾乃清平樂蠱師,喚作鹿書,安南國人也稱我為明月奴。”鹿書自擂臺(tái)上緩步走下,雖然沒有眼睛,但卻是閑庭信步般從容。

  “所以這陰門子也是跟著小姐找來的?”閻昭城眼中一抹了然之色。

  倒是虞傾梟疑惑的蹙眉道:“清平樂不是青樓嗎,要蠱師作甚?”

  “小姐所說,當(dāng)是天乾的清平樂吧?!甭箷蛑姆较虻?,“安南國的清平樂,便是祭祀圣地,是安南世世代代蠱毒的傳承?!?p>  “清平樂,蠱毒……”虞傾梟思量片刻,干脆問道,“鹿書姑娘可知道風(fēng)挽塵?”

  “自然?!甭箷患偎妓鞯?,“那是安南的大祭司,清平樂的掌司。不過掌司大人常年不在安南,我未曾見過?!?p>  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串聯(lián)了起來,卻總是缺少了些什么。

  虞傾梟一時(shí)間也理不出頭緒,只能仔細(xì)的打量她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顆極其精致的藥丸,珍珠大小,卻比珍珠更加瑩白圓潤。

  上下皆有詭秘的銀色安紋,纏繞了整個(gè)藥丸。

  “以此為禮,本座的確無法拒絕?!遍愓殉请y得的輕笑了一聲,“那便隨本座一同走吧。”

  鹿書并不疑惑他的選擇,只是安靜的跟在閻昭城身后。

  他們?nèi)硕际桥加觯愓殉俏⑽⒋故椎溃骸皷|廠之中還有事宜處理,本座先走一步了。”

  “九千歲慢走。”沈佑棠把那扇子搖的虎虎生風(fēng),見虞傾梟盯著自己,湊近些道,“怎么了美人,是不是看我生的太美,入迷了?”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世子殿下還跟著我做什么?”夜色之中,她的聲音有些微冷,是極其陌生的語氣。

  沈佑棠很察覺了她的異常,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扇扇子的手:“美人,你怎么了?”

  “你既然能做出這樣一張平平無奇的人皮面具,那做一張風(fēng)挽塵的,也不難吧?!?p>  不知不覺間又行到江畔,她記得她曾在這里射殺了好幾個(gè)安南國細(xì)作。

  “沈佑棠,這些天你到底去哪兒了?!蹦请p眼睛鋒利如劍,在夜色中格外凌厲,“為何和安南國有關(guān)的所有事情,都有你在插手。我查過了,你幼時(shí)曾因禍亂與淮南王府離散,兩年之后才被淮南王找回?!?p>  不是她多心,而是沈佑棠太可疑了。

  是他主動(dòng)請(qǐng)自己去太香樓吃飯,這才暴露了安南國細(xì)作裝在花樹上的炸藥。

  也是因?yàn)橄蛩笾@才能將葉蘭柔從清平樂中救出來。

  每每有沈佑棠的地方,就一定和安南國有關(guān)。

  而風(fēng)挽塵出現(xiàn)的地方,也必然和他有關(guān)。

  “為何你閉門謝客,風(fēng)挽塵便出現(xiàn)在淮南王府。你生了病,他便身體孱弱?!庇輧A梟直直望過去,猶如審視,“從始至終,你對(duì)我的態(tài)度都太奇怪了??墒巧蚴雷?,你并不是個(gè)風(fēng)流的人。”

  “美人,你在說什么?”沈佑棠重新掛起笑容,輕聲道,“我聽不懂?!?p>  他拿下那人皮面具,一張比女子還要驚艷的面容顯露在夜色里。

  狹長的雙眼望過來,嘴唇卻是勾起的:“前段時(shí)間我日日都在東宮養(yǎng)傷,你不信去問太子表哥。至于你說的那個(gè)風(fēng)挽塵,從未聽說過?!?p>  “東宮?什么病要需去東宮修養(yǎng)?!庇輧A梟皺起眉頭,“若是你不認(rèn)識(shí)風(fēng)挽塵,那為何他稱你為故友,還賣我人情?!?p>  “不過頑疾罷了,每到春夏交際之時(shí)就會(huì)高熱不止,內(nèi)力紊亂。太子表哥那里有一張寒冰古玉床,剛好可以壓制內(nèi)力?!鄙蛴犹臒o奈的笑了笑,“至于你說的風(fēng)挽塵,我真的不知?!?p>  細(xì)想起來,那風(fēng)挽塵如弱柳扶風(fēng),比尋常女子還要惹人憐惜,的確不像沈佑棠這只花蝴蝶。

  她追問道:“那你可有此人的印象,他帶著白狐面具,看起來似乎很孱弱,是安南國人?!?p>  “美人,我怎么可能想得……”沈佑棠笑容是勉強(qiáng),卻驟然停住,“安南國的男子,是不是與我差不多大?”

  “應(yīng)當(dāng)是吧?!庇輧A梟反問道,“可是想起來了?”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沈佑棠搖著扇子,眼底幾分追思。

  安南的邊城與天乾交接,此處氣候詭異,一半是鬼沼深林,一半是黃沙荒漠。

  安南國人都稱此地為命慌子,因?yàn)橐贿M(jìn)入這里,便會(huì)小命慌慌。

  不僅有風(fēng)暴,漫天的黃沙仿佛從來不會(huì)停止吹襲。

  這樣的地方,仍舊有人跡。安南最下等的奴隸或者罪人,便會(huì)被流放到命慌子。

  大片大片的沙障隱天蔽日,吹的天地一片暗淡。

  一皮膚曬得黝黑的男人匆匆走過去,那沙礫又燙又粗糙,每一步都如同酷刑。

  黃沙漫漫里,一道瘦小的身影逆著人群而去。

  他臉上身上都是臟的,泥巴沙子糊在一起,連頭發(fā)都打了結(jié)。

  沒有衣服,只是幾片碎裂骯臟的破布。

  他跪在沙子里,靜靜的等待著什么。

  沒有人關(guān)心他在干什么,每個(gè)人的眼神都是麻木的。

  直到那群奴隸走過去,小孩這才發(fā)瘋一般的刨開那滾燙的黃沙。

  沙子很深,他挖的滿頭大汗。刨開最后一捧流沙,那黃沙里面竟然有半個(gè)土瓜。

  土瓜干癟骯臟,一半都被老鼠啃去。

  沒有絲毫猶豫,那小孩幾乎是狼吞虎咽的將那沙子混著土瓜吃下去。

  如果讓人看到了,就一定會(huì)被搶走。

  他囫圇吞著這幾天來唯一的食物,卻看見一匹威風(fēng)凜凜的白馬停在自己面前。

  “喂,別吃了,那個(gè)很臟。”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dòng)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