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好膽敢來刺殺寡人?”我直接拿起了一支筆擋住了襲來的暗器。
緊接著,一個黑衣刺客進(jìn)到了我的書房,手中兩把短刀當(dāng)真厲害得很。
我抓起了一邊的玉龍筆架直接擋住了刺客的短刀,刺客的刀雖然鋒利但還沒有切金斷玉之能。
“吃我一拳?!蔽业牧硪恢皇郑蝗蛄诉^去,正中刺客的胸口,刺客噴著血被打飛了出去。
是個女的?她真的很厲害,一個女刺客能裝扮的不像一個女刺客,這已經(jīng)很有本事了。
女刺客被打暈了,我這一擊開碑裂石的,她不暈才奇怪了呢。
我走上前摘了她擋臉的布,愣了一下,她長得很美,為什么美女都去當(dāng)刺客了?早知道她是個女刺客,有這么美的話,我出手就輕一點了。
如今一個姑娘家家的,被這開碑裂石的一擊打中了要害部位,能活下來估計也殘廢了。
“幸好你遇到了我,而且正好我得到了法術(shù)傳承,要不然你就完了?!蔽覔u了搖頭。
還得浪費時間給她治療,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敵人也很仁慈。
這女的就被我暫時安置在府里了,這個傷要治好可就要花很長的時間了。
接下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我一邊配制香水,一邊給女刺客治傷,香水制作工藝復(fù)雜,但是只要制造成功就是長時間的財源,可以銷售到整個風(fēng)華大陸,我就有更多的錢財了。
在這半個多月里還發(fā)生了另外的一件事,一件很不簡單的事情。
蘭都大街上最近半個多月來了很多和尚,還有喇嘛,尼姑也有,似乎是佛門有什么慶典。
他們把蘭都內(nèi)外的佛寺,還有客棧都住滿了,突然間來這么多的和尚也是奇事。
一向總愛懷疑別人謀反的皇帝卻沒有對這些佛門中人有任何的防范。
其實這些都是皇帝請來的,皇帝最近也在不停地禮佛,還住進(jìn)了佛堂,而不是去住寢宮。
原因很簡單,最近皇帝總能夢到那些被他殺害了的人,戰(zhàn)場上的對手,朝廷的大臣,這些還不算什么,之前被殺的皇后太子三皇子都出現(xiàn)了,還有跟隨他們謀反的人。
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的人,直到那個夜晚死了多少將士,皇帝的三千暗衛(wèi),皇后的五千兵馬,太子?xùn)|宮兩萬兵,還有三皇子帶的三萬精銳。
雖然這些尸體連夜處理了,對外也不許任何人說這件事,但那晚的慘況的確實很可怕的。
御水河流出來的水連續(xù)半個月都是紅的,血味還引來了大量的烏鴉,聚在了皇宮附近,那么多烏鴉一起叫起來,實在讓人感覺瘆得慌。
皇帝年紀(jì)大了,雖然經(jīng)過戰(zhàn)場殺戮,但那一夜的確讓人不堪回首,所以他的心理防線被攻破了,才產(chǎn)生幻覺。
皇帝本來不認(rèn)為自己的心理是那么的脆弱,所以認(rèn)為是有人在自己的膳食中做了手腳,皇帝派了暗衛(wèi)一陣查,沒有什么結(jié)果,倒是打死了不少宮女太監(jiān),那些來找他的人數(shù)又增加了。
他又懷疑是每天點在寢宮里的檀香之類的有問題,但是醫(yī)官們仔細(xì)查了,沒有問題。
皇帝終于走向了神佛的懷抱,他覺得是那些被殺的人無法超脫,所以來糾纏他,就開始住在佛堂里面。
這樣效果不錯,雖然找自己報仇的人來了,但一個個站在佛堂門外不敢進(jìn)門。
皇帝就更加的虔誠了,招了很多佛門中人到蘭都來,希望靠著這么多佛門中人的佛力把那些仇人都超度了。
皇帝遇到的事也傳到了我這里,不過我在忙著做香水,再說了皇帝又不召見我,我就是想幫他,也幫不了啊。
我可不相信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人能回來找他,各界有序,逝去的人要么轉(zhuǎn)身,要么去碑林關(guān)被接引走,能留下的只有怨靈,但這里是蘭國的都城,什么怨靈那么厲害,又不是涇河龍王敢找皇帝麻煩。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人暗中對皇帝施展了法術(shù),讓皇帝產(chǎn)生了幻覺。
厭勝之術(shù)一種很厲害的詛咒術(shù),估摸著就是這種害人的法術(shù)了,傳說中的釘頭七箭術(shù)是最高的厭勝之術(shù),封神之戰(zhàn)中奪去了大羅金仙趙公明的命。
大羅金仙也抵擋不住,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好在皇帝帝位穩(wěn)固,他的皇氣能抵擋一時,時間長了就不成了。
這個不是定南王搞出來的,而是皇帝的兒媳邱淑英做的。
邱淑英的父親是大將,她自小也拜了異人為師,學(xué)了一身武藝,還學(xué)了很多的法術(shù)。
太子死于宮中內(nèi)亂,邱淑英認(rèn)為是皇帝害死了自己的丈夫,所以她要報復(fù)。
邱淑英因為太子沒了,又沒有子嗣,被趕出了東宮住回了娘家,娘家也不待見她,因為她不再是太子妃了,而且也不可能再嫁了,皇家的女人誰敢娶,肯定要守節(jié)。
這也是邱淑英越發(fā)恨皇帝的原因了。
她用稻草和布娃娃扎了一個草人,寫了皇帝的名諱還有生辰八字,每天對著草人施展法術(shù),還不時拿針刺。
所以皇帝除了能看到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親人和對手以外,還偶爾感覺到頭疼,或者別的地方疼。
邱淑英如今沒有再作法,而是正在扎另一個草人,一邊的紙上寫著五皇子林永興的名諱。
我和邱淑英可是素不相識,她咒我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是新的太子。
雖然皇帝沒有給我正式的封號,但我的確是太子,沒人覺得不是,哪怕是覬覦皇位許久的定南王。
“五皇子啊,五皇子,你真的很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所有人都記不得你,可是你既然走了,又為什么要回來?你回來了,又奪去了我死去夫君的地位,讓我這個太子妃也被趕回了娘家。我是真的和你沒什么大仇,這么出手對付你可真是于心不忍。”邱淑英嘴上這么說,但手上沒有停,直接把草人做好了。
寫著五皇子名諱的紙也貼了上去,草人放在了祭臺上。
“索多哈拉,犀利嗎哆索,奇利亞哈依。”邱淑英念得咒語很古老,師傅就是這么教的,她也這么念。
一股黑氣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她用手一指,黑氣順著手指飛向了草人。
與此同時,正在調(diào)配香水的我,一陣恍惚,明明站著的,頭卻暈了,我難道睡眠不足了?
“你這惡賊毀我大金霸業(yè)納命來?!币粋€穿著金國武將服飾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惡賊,你壞了我奪取兵權(quán)的大事,我與你絕不罷休?!绷硪粋€穿著金國武將服飾的人出現(xiàn)了。
我愣神了,這兩個誰???我不認(rèn)識啊?
再接著更多的金人出現(xiàn),都是一副面目全非被烈火炙烤后的模樣,一個個口口聲聲的叫我納命。
這個我裝作看不見,他們又沒有沖上來,而且我肯定自己在做香水,周圍的人都打發(fā)走了。
所以我很淡定的放下了手里的工具,然后直奔門口,跑了出去,我配置香水出現(xiàn)意外產(chǎn)生幻覺了。
到了院子里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后看到那些不待見的又都跟了出來。
“不是幻覺?”我冷靜了一下,那就是有人作法了?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