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男主說他不正常
江媛和葉秋城告別,就離開了。賀知州的房間在葉秋城剛剛來第那個方向,而葉秋城的房間在賀知州前面。
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葉秋城沖笑了笑,抬腳就走了,此時賀知州也走了過來。
兩人各懷心事,沒注意腳下,兩人的腳相互拌住了對方,賀知州身體猛的往前傾。
他心里一急抓住了葉秋城的手,葉秋城被他這么一拽身體轉了過來。
賀知州背后朝下倒,而葉秋城正面朝下碰一聲,賀知州砸在地板磚上,葉秋城則砸在賀知州身上。
兩人一起倒下的瞬間鼻尖相碰,葉秋城猛地用手撐在賀知州胸膛上。
撐起自己的身體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賀知州摔了一個底朝天,只有一只手抓著葉秋城的手腕。
而葉秋城跟個小孩似的趴在賀知州身上,兩個人對視著,眼睛飛快的轉動尷尬不已。
葉秋城手忙腳亂地從賀知州身上爬起來,沒有伸手去拉賀知州,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回房間。
賀知州躺在地上愣了會兒,趁沒有人看到爬起來回景房間,他把門關上后,一頭栽進床上。
扯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部,剛剛摔倒鼻尖相碰的畫面歷歷在目,那人好香,皮膚好白,好看的大眼睛盯著他的心臟,小鹿亂撞似的。
第一次有這么奇怪的感覺,而且對方還是男的,難不成自己彎了??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喜歡任何人,現(xiàn)在快三十了,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是女的,他爸媽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指望了。
前兩年就說了,就算他帶個男的回去,他們也認了,只要他能帶回去不管男女都接受。
他好氣又好笑,現(xiàn)在覺得好像是這么一個道理。不過他爸媽也就說說而已,自己真要帶個男的回去。
家里還不得鬧翻天,賀知州這邊躺在床上,輾轉反則睡不著。
葉秋城那邊跟個沒事兒的人似的,躺在床上和小妖怪吐槽說【小妖怪,可不可以加速比賽了,我不想等。太難得等了,我想趕緊結束,去拍戲去唱歌快點出名,完成任務回家?!?p> 【可以?!啃⊙只卮鹫f。
葉秋城得到景自己想要的,心滿意足的睡了覺。
……
一覺醒來就已經(jīng)是三個月后了,她在拍戲,拍丞相和賀知州一起。
當時比賽結束后,葉秋城第一,陳笙第二。
排名前十的,一起進了賀知州的悅聲娛樂。
葉秋城剛進去,就接景人生第第一部戲,還是男一號,令人驚訝的是。賀知州居然甘愿給她做配角。讓她受寵若驚了很久。
她和賀知州的對手挺多的,兩人從針鋒相對的兄弟,成了最后生死相依的苦難兄弟。
鐘離落母親是太子母親的親妹妹,所以他和太子向來交好。
兩人都有意無意見針對鐘離言。
葉秋城在床上看了會劇本,眼睛有點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放下本子拿出手機刷微博,因為在為夢而來的舞臺上,多次和賀知州一起表演互動。
很多磕起來他們的cp,還是取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名字,葉歸知州。起初聽著怪怪的,后來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他點進cp超話,里面發(fā)的都是她和賀知州的各種剪輯,什么為愛穿梭千年知州尋夫記。
里面是一段視頻,他點進去看,是賀知州以前演的古裝劇片段。還有一些舞臺上他們互動的片段。
配上一段凄涼的歌,真有那為愛穿梭千年的味兒了。
她往下翻熱評1是這樣寫的:“賀知州的目光,永遠追隨著葉秋城不管是舞臺上,還是教室里,或者別的地方,他的眼里好像都只有葉秋城。所以葉歸知州是真的。”
葉秋城點開熱評第回復,上千條都重復說著,葉歸知州是真的!葉歸知州是真的!
葉秋城噗呲一聲,覺得這些人太好玩兒了,她又往下翻了幾個評論。
上面還有一個罵他們兩個的熱評這樣寫著:“看那個人細胳膊細腿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是隨便便扭兩下,要唱兩首歌,就拿了第一名?,F(xiàn)在的錢都這么好賺的嗎?還有兩個男的,搞什么對象搞什么CP?,F(xiàn)在的人是變態(tài)嗎?”
他看到這個評論之后,火氣瞬間就上來了,正準備對她破口大罵的時候點開了回復。
上萬條都是噴這個人的話,大概意思就是,得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證明人家很厲害,有那么困難嗎?
你把比賽說的那么簡單,有本事你去啊!
別說你去比賽了,估計你連買門票的錢都沒有,像你這種人,也就只能在網(wǎng)上敲敲鍵盤。
做一個網(wǎng)絡噴子,你可以不用承認他們優(yōu)秀,但是你也用不著罵人。
葉秋城看完之后,心里大喊痛快啊?,F(xiàn)在的人都這么嫉惡如仇?
就是他走神的時候,屏幕一卡,停頓了一會兒陳導來了電話。
“喂,小城啊?,F(xiàn)在你在酒店休息嗎?”陳導說道。
葉秋城回答說:“是的,陳導,這么晚了來電話,有什么事嗎?”
陳導再次說道:“是這樣的,賀知洲說要請我們大伙吃飯,你趕緊收拾一下出來吧,我們就在樓下。已經(jīng)有人先去訂好了位置?!?p> 其實她心里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這是自己出道的第一部戲,還是要隨和一點,畢竟是自己的老板請客吃飯。
不能連這么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她起來隨便洗了一把臉,穿上外套就出去了。
現(xiàn)下已經(jīng)入冬,特別是晚上風涼颼颼的,還好她多加了一個外套,不然待會就要冷死了。
她剛走進電梯,一個熟悉的身影也跟著走了進來,她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賀知洲。
“賀哥好,你也才下去嗎?”賀知洲不喜歡別人在外面叫他老板,所以她自作主張叫他賀哥。
賀知洲淡淡的嗯了一聲,他表面看似毫無波瀾,其實內(nèi)心早已躁亂不安。每次看到葉秋城他都會心跳加速。
經(jīng)過三個多月的掙扎,他終于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每次看到葉秋城的時候都裝作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
葉秋城看他只是穿了一個薄薄的外套,忍不住開口問道:“賀哥,你今晚怎么穿的這么薄?外面很冷的,你這樣出去容易感冒,要不先回去換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