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高?付塵你開玩笑的吧?”
明晝承認,自己慫了,這門不比付塵家的小矮墻啊,比他高出那么多去,他是翻不過去。
付塵蹲下身子,挽起褲腳,往后退了兩步,一個沖刺雙手就握住了大鐵門的上部,干脆利落地翻了過去。
明晝驚了。
“你怎么和一個猴子一樣!這我怎么過去啊,這么高我不敢跳?!?p> 付塵在門外指揮著明晝。
“你學(xué)我剛才那個樣子,沖上來,不敢跳沒關(guān)系,我在下面接著你。”
明晝深吸了一口氣,他活這么大就沒干過這么無語又丟臉的事情。
他學(xué)著付塵的樣子挽起褲腳,后退幾步,一個沖刺,攀上了大鐵門的上部。
但是他坐在了鐵門上,說什么也不敢往下跳。
真的太高了。
“你跳下來,我接著你?!?p> 明晝咽了下口水,身后的保安大叔已經(jīng)追了過來,他沒了退路。
“那你接好我啊!我跳了??!”
明晝再三強調(diào)。
“千萬要護住我的臉,全靠這張臉賺錢養(yǎng)家呢!”
付塵答應(yīng)道:“好的,你跳吧,我肯定能接的住你?!?p> 付塵對著明晝張開了雙臂,明晝閉上了眼睛,信仰一躍。
“哎!你別盲著往下跳??!”
付塵驚呼道。
慌亂之中,兩人滾在了地上。
“嘶……”
付塵怕摔著明晝,一手捂住他的臉,一手攬住了明晝的腰。
然而明晝卻一聲驚呼。
“我手先著的地……”
明晝疼的呲牙咧嘴。
“我?guī)闳メt(yī)院!”付塵開始自責(zé),剛才沒接好明晝。
B大的旁邊就是一家醫(yī)學(xué)院校的附屬醫(yī)院,付塵深夜背著一個大明星前來,門診的醫(yī)生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人,詢問病史。
最后拍了個片子,明晝的小指骨折了。
門診的醫(yī)沒對明晝太過在意,反而多看了幾眼付塵。
“你胳膊能動嗎?”醫(yī)生問。
付塵抬起了胳膊給醫(yī)生看,一陣劇痛襲來,剛才只想著背明晝過來看手,卻忽略了他自己。
“好像動不了……”
一系列檢查后,兩個人的手上都打上了石膏。
兩人相顧無言。
“你真傻,受傷了不知道,走這一路就沒發(fā)現(xiàn)?”
付塵搖頭。
“擔(dān)心你。我受傷是經(jīng)常的事情,你還在拍戲,身上不好有傷,我一著急就感受不到胳膊疼了?!?p> “傻子。”明晝中肯地評價道。
他覺得對付塵有些愧疚,明晝抽了抽鼻子,他對自己如此,可自己卻只想著和他玩玩。
明晝有點慌了,他只把付塵當作是江澈的替身。
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這一樁樁一件件,讓他感到害怕。
付塵在他心中已經(jīng)占據(jù)了相當重要的一個位置。
他害怕了。
“你沒事兒就好?!备秹m淡定地說道。
明晝心里有些不適,給小悅打了一個電話。
“讓司機先帶你回去,我去跟孫金騰報備一下。”
“打個電話不行嗎?”付塵睜大了眼睛,明晝這也太敬業(yè)了一點,剛剛摔斷手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找孫金騰報備?
“我親自去一趟吧你先睡,別等我?!?p> 明晝下了車,和他們揮手告別。
冷風(fēng)中,明晝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那份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