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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小紈绔

第二十二章 你是我恩師

隋唐小紈绔 鄭大先生 2339 2021-07-15 12:00:00

  宇文成都與拖把王的‘曠世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

  楊聰望著逐漸冷清的朱雀大街,陷入了沉思。

  現(xiàn)在的楊廣,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是個渣渣,完全不敢想三年后他能成為太子。

  朝內(nèi),太子楊勇和秦孝王楊俊的勢力太過強大,哪怕我入仕朝廷,也不可能在三年內(nèi)權(quán)傾朝野。

  所以,要扶持楊廣上位,只能靠曲線救國,那就是經(jīng)商。

  縱觀歷史,不管是一手扶持起秦始皇父親的呂不韋,還是一手供養(yǎng)起劉備大軍的糜竹,都是商人從政的典型例子。

  相比入朝為官,權(quán)傾朝野這種癡人說夢,做個富可敵國,以商養(yǎng)政的大商人,反而簡單許多!

  收回思緒,錦瑟又換回了自己那一身黃色的長衫,但是傲人上圍依舊勾魂奪魄。

  楊聰?shù)囊暰€馬上被吸引到錦瑟身上,“錦瑟茗茶已經(jīng)步入正軌,我們可以抓緊進行下一步的發(fā)展計劃了?!?p>  “官人,賣茶很賺錢了,還要發(fā)展什么吶?”錦瑟很滿足于現(xiàn)狀。

  “格局小了,下一步發(fā)展朱雀大街,我要讓朱雀大街每天都是鑼鼓喧天,人山人海,成為全天下的商業(yè)中心!”

  “嗯,我相信你官人!”在錦瑟的心里,楊聰已經(jīng)是神一般的存在。

  張亮背著扁擔連蹦帶跳竄了過來,“聰哥,拓拔旺醒了!”

  “無需緊張,拖把王身強體壯,挨一刀怎么會死?”說罷,楊聰穩(wěn)步走進店內(nèi)。

  拓跋旺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但是沒有說話,也失去了一往的狂放。

  楊聰坐下,泯了一口茶,打趣道:“夜里想,夢里哭,終于挑戰(zhàn)宇文成都,有什么感想?”

  拓跋旺艱難的想要爬起來,肩膀的傷口,再次滲出一團血霧。

  小孟嘗秦瓊示意道:“小兄弟,切勿用力,小心傷口裂開!”

  楊聰穩(wěn)坐太師椅,翹著二郎腿,看都不看拖把王一眼,“都不用管,讓他自生自滅!”

  “今天挑戰(zhàn)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鎲,明天去挑戰(zhàn)誰?靠山王楊林的冰火囚龍棒?”楊聰提及靠山王楊林,秦叔寶的靈魂都為之一顫。

  楊聰?shù)那榫w一反常態(tài)的激昂,放聲吼道:“你荒唐夠了沒有!你不是一個人在活著!”

  “你背負著你所有死去的親人的希望!”

  拓跋旺已經(jīng)泣不成聲,與宇文成都的生死一搏,更像是和自己的心魔決斗,只有真正的‘死’了一回,才看懂人生。

  “對不起,父親,母親,我對不起你們,我錯了!”拓跋旺被淚濕透。

  紅拂女倚在角落,望著楊聰?shù)谋秤埃查g覺得他變得異常偉岸,“弟,你不是光想靠擂臺賺錢,你也想幫小乞丐吧?”

  “當然是賺錢重要!”楊聰毅然而起,“不過商人偶爾發(fā)發(fā)善心,幫他去個心魔罷了,不能白白利用他賺銀子!”

  “我也不喜歡宇文成都,但是宇文成都帶兵鎮(zhèn)壓烏山郡,這是立場的問題!秦叔寶,你也是個將士,難道你就沒有奉軍命殺過人嗎?”

  秦叔寶的心就像被雷劈了一般,顫抖著說道:“有,很多,非常多!”

  “天下一統(tǒng)是大勢所趨,反抗只會帶來分裂,分裂最后就是民不聊生!”

  “拓跋旺,如果你繼續(xù)帶頭反抗,結(jié)果生靈涂炭,千百年后,青史評說,你就是個罪人!”

  “你死去的父母,希望你做一個罪人嗎?”

  “很顯然,他們更希望你幸?;钕氯ィ ?p>  拓跋旺終于從病榻上站了以來,舉步艱難,左晃右晃,走到楊聰?shù)难矍啊?p>  房間內(nèi)的眾人,鴉雀無聲。

  ‘啪’,拓跋旺雙膝跪地,眼淚、鼻涕以及血液混為一談,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您不但治了我的‘病’,您還救了我的命!”

  “徒兒拓跋旺,給師傅磕頭了!”

  拓跋旺的頭在磕完第三次后,再也沒有力氣抬起來,咕嚕滾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紅拂女閃身沖至拓跋旺身前,試探了他的鼻息,然后松了一口氣,“沒事,氣血不足,昏過去了?!?p>  秦叔寶一改往常冷漠的眼神,意猶未盡說道:“這拓跋小兄弟,昏睡中竟帶著笑容,看樣子,真、真的釋懷了......”

  “玄感,恭喜了,不僅設(shè)局賺了幾萬兩銀子還收了一個好徒弟,真是羨煞二哥!”

  楊廣是發(fā)自肺腑佩服楊聰,他甚至想過,假如自己不是一個邊緣皇子,擁有楊聰這等賢士,說不準真有搏一搏的機會。

  數(shù)秒后,楊廣又嘲笑起自己,呵呵,別做夢了,搏一搏,皇子變孫子。

  楊聰馬上就變回了一個紈绔子弟的嘴臉,“錢財乃身外之物,唯有青樓和美酒才能釋懷,今晚就去嗨!”

  楊廣嘆了口氣,拍了拍楊聰?shù)募绨颍靶?,可惜二哥真的要回江南了,這次回來太高興了,有機會來江南,讓二哥好好款待你!”

  “嗯,一定!”楊聰毅然點了點頭。

  簡單的四個字‘后會有期’包含了所有的情緒,楊廣秦瓊二人,便匆匆離開。

  傍晚,楊聰一行人又一次奔赴在去往青樓的路上,前方就是白虎大街的大牌坊,楊聰聽到了一聲戰(zhàn)馬的嘶吼。

  在道路一旁停著一匹威武雄壯的黃驃馬,跨在馬背上的正是秦瓊,秦叔寶。

  顯然秦叔寶是在專門等候著楊聰?shù)牡絹怼?p>  楊聰只身走近秦瓊,“你在蹲我?”

  秦叔寶一個側(cè)身從黃驃馬背跳下,動作瀟灑飄逸,“楊兄弟,我就是臨別前想好好感謝你!”

  “嗨,我有啥好謝的?我還要謝叔寶今天為本公子擋住了宇文成都!”楊聰狠狠的敲著扇柄,心中其實略有激動,秦瓊必是有目的而來。

  “今天楊兄弟開導(dǎo)拓跋旺,秦某也受益良多?!鼻厥鍖氃捳Z間,稍顯猶豫。

  沉默片刻,秦叔寶終于鼓起勇氣,“我有個朋友一直有個心結(jié),我想代他向楊公子指點迷津!”

  “叔寶,請說!”

  “我那個朋友的父親,死于戰(zhàn)爭。而殺父仇人,又拿他當做親兒子看待,他應(yīng)該怎么做?”

  楊聰心中一樂,秦叔寶說的也太委婉了,這分明就是他與靠山王楊林之間的關(guān)系。

  楊聰?shù)恍?,“南北朝打了那么多年仗,現(xiàn)在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你朋友的親爹和干爹,是一起成就了這太平盛世!”

  “男人嘛,就是干!”楊聰朝著秦叔寶的肩膀敲了一扇子,“找個合適機會挑明一切,憋在心里多憋屈!這點你那朋友還不如拓跋旺!”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鼻丨傖屓涣耍驐盥敱戮?,“楊兄弟,今日就此別過,望兄弟安好?!?p>  楊聰會心一笑,“放心吧,日后還等叔寶把酒言歡!”

  “飛盧,駕!”黃驃馬一聲長嘯,秦叔寶揚長而去!

  楊聰望著秦叔寶的背影,久久沒有離去,“在別的故事里,像你這么帥的一般都是主角喲!”

  ......

  七日后。

  楊聰?shù)热诵凶咴谥烊复蠼稚稀?p>  中央巨大的擂臺已經(jīng)卸去,朱雀大街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蕭條。

  若不是多了一個徒弟拓跋旺,楊聰真的以為擂臺賽那天人山人海的情景就是一場夢。

  拓跋旺身體恢復(fù)的不錯,跟在楊聰身后,生龍活虎。

  楊聰一手敲著紙扇,視線卻一直集中在錦瑟身上。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公子,你有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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