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深:【@霍文衍@周睿文,好戲不容錯過,上一次我拍視頻里的兩個跳鋼管舞的大美女,今天又隆重出場了。
帶來的是炸裂舞臺的架子鼓,鋼管舞配合雙重奏,太帶勁了,血液都快要沸騰了?!?p> 陸云深:【我的話絕對沒有任何的夸大其詞,不信的話可以問戚硯,你們每次喊都不出來,在家里都能長出蘑菇了?!?p> 霍文衍:【出發(fā)的路上……】他得把某個人給看牢了,不然一不小心就能翻天覆地的。
周睿文:【實驗已經(jīng)在關(guān)鍵的時刻,美女的眼光都是比較挑剔的,大約也輪不到你去禍害。】
陸云深:【你嘴巴怕不是有毒吧!】她們身邊的確有一個高大威猛的帥哥跟著,機會還真是挺渺茫的。
周睿文:【別把我這玩樂的地方,當(dāng)成你獵艷的地點?!?p> 霍文衍:【走腎不走心的人,你以為別人喜歡的是你的人嗎?不,別人喜歡的是你的錢。】】
一針見血,完全沒有絲毫的留情。
陸云深:【我交的到底都是一群什么樣的損友啊,簡直太毒舌了,蛇蝎心腸也不過如此啊。】
霍文衍到的時候,她們的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從旁邊的電梯上了樓上,二樓的包間能夠很清楚地看清楚下面的場景。
霍文衍手上把玩著打火機,一雙深邃的眼神一直注視著一個方向,手上慢條斯理地拿著打火機敲打桌面。
陸云深把一杯酒放到他的面前,“你來到這里,不會是想玩絕世情深的畫面吧?不用表現(xiàn)出如此的凄美,憂郁的小王子不符合你的身份?!?p> 霍文衍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對于他的不識趣,真的是不想吐槽。
“我看到你無視的眼神了,你要不要對我那么的寡淡無情,簡直把我的這顆心給傷得碎碎的了?!?p> 陸云深捧著胸口很夸張的說著,霍文衍完全不搭理他,由著他表演。
“一個大男人的嘰嘰歪歪的,哪來的那么多的話?!闭Z氣里滿滿的都是嫌棄。
“戚硯,趕緊把這個目中無人的人給趕出去,我堂堂瀟灑非凡,精妙絕倫的陸二少,什么時候淪落到這般的地步了,簡直太可憐了?!?p> 陸云深一個人就能夠上演出一場戲,要是有人搭理,他就更加的得寸進(jìn)尺了。
戚硯理都不帶搭理的,由著他在那里嗨著,一會說累了,自然而然就會停下來了。
霍文衍很嫌棄的看他一眼。
“你怕不是一個傻子吧!做生意的人怎么能夠把財神爺往門外推呢?你需要的是回爐重造。”
霍文衍輕描淡寫的話語,卻讓他氣得蹦達(dá)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咱們不再是好兄弟了,有漂亮的妞,我想著跟你們一起分享,結(jié)果呢!你們的話語就像利刃一樣的戳傷我的心?!?p> 陸云深決定不跟他們玩了,心碎掉一地了,他現(xiàn)在需要調(diào)解調(diào)解被傷害的心靈。
戚硯淡淡的瞟了一眼,收回視線,繼續(xù)躺著消遣時間。
霍文衍完全沒有玩樂的意思,隔空跟著戚硯碰杯,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直到褚夏玩累了,去洗手間對空氣,他跟著下了呢。
戚硯看著一眼,無趣得緊,睡了幾個小時,折騰到這會兒,沒有人在旁邊吵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褚夏解決了生理需要,心虛的打開手機看著。
那么晚的時間還在外面游蕩,霍文衍平時早已用他那一副帶著桃花眼,冰冷的眼神盯著她了。
明明是理直氣壯地,協(xié)議對于彼此的私生活,是不加與干擾的,卻又總是在他的眼神下敗下陣來。
手機上面干干凈凈的,連個騷擾短信都沒有,就連平陽活躍的褚西宥都銷聲匿跡了。
褚夏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受虐體制,沒有人打攪了,還是覺得渾身不對勁。
霍文衍在外面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這丫頭無法無天完了還知道心虛啊,還以為她想要上天呢!
褚夏感覺移到目光注視的自己,一抬頭,就對上霍文衍帶著深沉的眼神,一瞬間的呆愣,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然。
“哇!那來的氣宇軒昂、氣度不凡、英姿颯爽、清新俊逸、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小哥哥,簡直是帥瞎了我的眼睛了。
長夜漫漫,了無趣味,不知道小哥哥可有約,小仙女長得可能入了你的眼?在這毫無情趣晚上,共度春宵一刻呀?”
“哪里長得像一個仙女了,典型的就是一個醉鬼吧!”霍文衍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讓人聽著感覺耳朵能夠懷孕了。
“喝醉的人怎么可能有我那么的可愛呢?長得那么俊俏的一個人,眼睛怎么能夠藏在家里呢?”
褚夏不干了,這會兒她哪里還有一點心虛的樣子,定型的又恢復(fù)了理直氣壯,典型的得利不饒人的模樣了。
“你醉你有理,說什么就是什么唄!”霍文衍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那還舍得生氣。
尉遲敏看到她如此騷氣的手段,簡直驚呆了,她怕不是喝了兩杯醉了,那么高冷的男子,一看到就不是那么容易撩的人。
她居然脫口而出一堆的都是恭維的話,簡直是令人無可置信,一瞬間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去。
她還是看一看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再作定論吧!
尉遲敏有一個電話進(jìn)來,就讓陸堯盯著人,結(jié)果等到她打完電話,哪里還有他們的蹤影。
“堯哥,你是瘋了嗎?怎么能夠讓夏夏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呢?”
尉遲敏自認(rèn)一個還算玩的開的人,但也不能讓閨蜜羊入虎口。
“剛剛離開了,你就別操那么多閑心了,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熟悉的人,褚夏那點酒量可沒有喝多。
完全把自己掛在對方的身上,熟練的動作和語氣根本就不是陌生人,他可能就是褚夏交往的人了。
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她,所以才會找過來的,走吧!我送你回去,我怕你還繼續(xù)待下去,因為睡眠不足,昏厥在這里,別人可是不負(fù)責(zé)任的。”
陸堯覺得他就像是一個典型的老媽子,兩人就沒有一個人是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