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墻壁上懸掛著一排排的壁燈,兩人行走的還算輕松,避開不少陷阱,中途遇見的黑霧也都被沈易雪消除掉了。
這會兒白厚義才看見那些兩米深的地坑里有著各種成堆的東西一一沾著血肉的長刺刀、毒蛇、蝎子等等。
掉進(jìn)去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
他一陣后怕。
看了眼前面走得輕松愜意的沈易雪,白厚義小心翼翼避開一個全是尖刺的臺階。
“沈小姐,你知道出口在哪嗎?”
“不知道?!?p> 白厚義抹了把臉:“那…我們怎么出去啊?!?p> 沈易雪轉(zhuǎn)進(jìn)一個岔道,非常佛系地道:“就這么出去啊?!?p> “救命?。 ?p> 迎面跑來一個周身冒著黑氣的女人,她身上有大大小小流血的傷口,衣服也破爛不堪看起來有些狼狽。
沈易雪愣一下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扭頭小聲對白厚義說道:“聰明點(diǎn)。”
見白厚義點(diǎn)頭后才側(cè)身避開已經(jīng)跑到面前的女人。
女人眼神一閃,直接把沈易雪推進(jìn)了緊跟而來的黑霧中。
然后繞開一旁的白厚義飛快地逃走了。
“我靠?”
沈易雪穩(wěn)住身形無語地扭頭。
黑霧一接觸到她就直接消失了,剛才她雖然不打算透露自身所擁有的物資,但也沒打算見死不救。
沒想到這人更狠,居然直接把她推出去當(dāng)替死鬼,要不是因為她身上自帶凈化buff,這會估計已經(jīng)出事了。
白厚義沒來得及抓住那人,撓撓頭問:“你沒事吧?”
沈易雪呵呵兩聲:“別讓我再遇見她?!?p> _
沈易雪心中感嘆,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這種千條萬道,錯綜復(fù)雜的地方分開沒幾分鐘就又遇上,只能說是非常有“緣分”了。
她笑瞇瞇地對趴在地上的女人招手:“好巧啊~”
女人也就是文薇,她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支撐著地面,艱難抬頭向面前的人求饒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做的,求你放過我……”
文薇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但隨即又泛著淚花轉(zhuǎn)頭企圖引起白厚義的同情,“這位大哥,我只是想活著…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guī)湍銈冋椅镔Y卡行嗎?”
白厚義雖然有些傻白,但也不是完全不懂這些,這女人的伎倆還沒有白寧來得厲害。
這幅嘴臉?biāo)缭诎讓幠抢锟催^不知道多少回了。
和白寧一樣惡心。
于是白厚義嫌棄地撇撇嘴背過身懶得理。
“嘖嘖。”
沈易雪搖搖頭一腳踩在了文薇的手上。
文薇臉色一變,喉間溢出一聲悶哼。
沈易雪碾著她的手,端詳她的神色:“啊呀,我沒用力啊,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是手里有東西吧?”
“你不會…還想搞我吧?”
文薇渾身一僵。
沈易雪看她這樣內(nèi)心呵呵,這人報復(fù)心還挺強(qiáng)的,這么自信,不會還有底牌吧?
這樣想著,沈易雪也覺得有些奇怪。
她應(yīng)該是不想死的,那如果她想殺人,就得解決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壯漢。
很有難度啊。
剛才她和白厚義正好路過這,沒想到就遇見了這個坐在一邊休息的女人,因為之前的事,她心里還憋著一股氣。
所以沈易雪直接上前抓著她的頭發(fā)把人給砸地上了。
本來打算捶一頓就行了,畢竟他們還趕時間找出口。
沒想到這女人賊心不死,手里和身上還藏著東西。
沈易雪瞇眼思索著,隨后她將白厚義喊了過來,“白先生,麻煩您幫我拎著她,不會太久,之前欠我的東西就不用還了。”
白厚義嘿嘿一笑:“行,小事?!?p> “等等?!鄙蛞籽r了一下他,然后腳上用力一碾,在女人慘叫脫力時踢了下她的手,翻轉(zhuǎn)過來的掌心里半嵌著一把小型手工刀。
彎腰將刀扯出來丟在不遠(yuǎn)處的地坑里,又從女人身上搜出一張卡片,沈易雪瞟了眼卡片內(nèi)容,面色如常地把它收起,隨意將指尖沾上的血液在身上揩了揩,這才轉(zhuǎn)頭對著白厚義笑了下,“好了,那就麻煩你了。”
白厚義看了眼女人血流不止的手心,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上前抓起她的衣服將人夾在了胳肢窩里。
沈易雪朝前走著也沒再說話,一時間只有女人吃痛的抽氣聲和虛弱的咒罵聲。
“你們這對狗男女要對我做什么!放開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你…”
沈易雪聽的眉心一跳,正打算將女人打暈時,白厚義已經(jīng)受不了的一個手刀將她砍暈了。
察覺到她的目光,白厚義解釋道:“她一直動,還吵…”
沈易雪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沒事,之前就該這么做的。”轉(zhuǎn)了個彎后扭頭一看,“誒到了。”
“到哪了?出口嗎?”
白厚義興沖沖地湊上來。
然后有些癡呆地指了下前面的黑霧。
“這…”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喏,把她丟進(jìn)去我們就可以走了?!?p> 沈易雪挑眉示意他動作快點(diǎn)。
白厚義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更別說這個女人本來就先存害人之心,所以內(nèi)心毫無負(fù)擔(dān)。
用力將文薇拋進(jìn)去后,兩人等到黑霧完全將她吞噬后才轉(zhuǎn)身走掉。
冉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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