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千葉風(fēng)云
龍煜寧心里一喜沒聲音不由得發(fā)抖,“你初蕊……你是初蕊!把手給我!”
沈涼卿呼吸急促,她也知道馬兒已經(jīng)失控,但仍是不愿意,“龍煜寧,你個瘋子,我就是死,也不要你管!”
龍煜寧驅(qū)趕著追風(fēng)靠近她,一臉冰霜,“不要我管?那你想要誰來管你?蘇鳳文?初蕊,你忘記答應(yīng)我什么了?”
他臉色鎮(zhèn)定,伸出雙臂抱緊她的腰身,強硬的抱起來,牢牢抱進(jìn)懷中。
沈涼卿反應(yīng)過來,但卻沒有掙扎,“我不是景初蕊,你不要發(fā)瘋!”
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不舍得放開她。
“放開我!”
“不放!”龍煜寧摟她更緊,她竟然敢欺騙他,豈能再次放手。
“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龍煜寧看著她那張冰冷的臉,“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你要怎樣盡管動手,反正我不會放開你!”
“那是你自找的!”沈涼卿用指尖的銀針抵在他喉嚨上,“我警告你,放開我!”
龍煜寧邪魅一笑,煞有介事的擺好姿勢,絲毫不在意危險,“我知道你恨我,那就動手!”
沈涼卿咬著牙道:“龍煜寧,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銀針緩緩刺入他的肌膚,微微的痛感讓他不禁嘲笑道:“初蕊,就是我死了,變成鬼,我也會纏著你,你休想再次從我面前逃走!”說著
,抱緊她的眼神,翻身從追風(fēng)身上跳下。
“啊!”沈涼卿驚呼,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從追風(fēng)身上落下來時,銀針從手上掉落,她只能下意識抱住他的肩膀。
兩人滾落到一旁的樹林中,她從驚慌中清醒過來,卻被龍煜寧翻身壓下,陽光刺痛了她的雙眼,而他邪魅的笑容令她心里動容。
她開口罵道:“你真是個瘋子!”
龍煜寧逼近她,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亩?,“我說過只有我才能決定你的生死,你就算是死了,魂魄也只能囚禁在我身邊!”
他修長的手指抬起,一點點掀開那張精致的人皮面具,媚態(tài)天成的臉,讓他不由得看的入了迷。
他撫摸著她的臉,“你騙得我好苦!”
“你是怎么知道我沒有死的!”
他得意一笑,“你下葬那天,是我親自為你穿戴,金簪也是我為你戴上,可是當(dāng)景崇文要帶你的尸首回王都,再次開棺時,我查了好幾次
金簪都不在那具尸體身上,我就起了疑心,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你詐死!”
他撥開她耳邊的細(xì)發(fā),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初蕊,我們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你跟我回去吧,就像是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的,給我們彼此一個機
會?!?p> 他是低聲的詢問,可她似乎不愿意。
沈涼卿恍惚間,心中有些悸動,隨后沖他搖頭,聲音低啞卻堅定,“我從未喜歡過你,我答應(yīng)了你什么,也都是騙你的,從一開始我就沒
有對你動心,從未有過……龍煜寧,什么都是假的,假的!”
龍煜寧臉色大變,“你留下的那封遺書,明明說……”
“那也是為了離開你,才會那樣寫的,只要能夠離開你,我什么都可以寫出來,龍煜寧,不是只有你才能傷害我,我也可以傷害你!”
她嘲笑著,看他臉色變得鐵青,笑容逐漸消失。
怒意讓他的雙眸顏色加深,“是因為蘇鳳文!”這幾個月她都留在千葉,以為另外的身份住在裕王府,昨夜晚宴時,蘇鳳文對她流露出來
的愛慕,還有兩人月色下的親昵談笑,‘啪!’龍煜寧揮起拳頭,在她臉頰旁的泥土上落下,溫?zé)岬囊后w落在她臉頰上。
“是不是為了蘇鳳文!”龍煜寧妖冶的雙眸全是嫉妒的怒火,欺騙,背叛,一股腦涌上心頭,甚至已經(jīng)蓋過找到她的喜悅。
沈涼卿壓抑住內(nèi)心的委屈,“因為什么那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
她差點被蘇雪玉殺死,不想對他說,原本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了。
她的話仿佛將他當(dāng)成陌生人,他眼中的寒光很冷,如何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她是他的妻,卻如此冷冰冰的告訴他,與他無關(guān)。
他用力將她抬起,居高臨下盯著她,“再說一次!”
沈涼卿抬起下巴,冷然的望著他,“在說多少次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龍煜寧,你管不著!”
無言相對,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猛然,龍煜寧的手掌緊緊握住她的脖子,熟悉的血腥味觸到她的肌膚,縈繞在鼻間,他聲音低沉,
“你會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代價嗎?”她撇了撇嘴唇,淡淡笑道:“我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難道還不夠?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還要被你傷到何種程度,你才肯罷
休!”
龍煜寧發(fā)出低沉的怒吼,眼眸從她脖子一路向下,緩緩解開她的衣帶。
沈涼卿身子微微顫抖,“龍煜寧,你是混蛋!”
他盡數(shù)脫掉她的衣衫,就看見了她脖子上的銀鎖,“你不是不怕嗎?”
孩子的銀鎖,她還是帶著,龍煜寧眼神動容,將銀鎖解開。
沈涼卿急了,“別碰它!”
龍煜寧抓緊銀鎖,“不!”一層層擺布纏繞在她胸前,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深吸一口氣,動手解開她胸前的束縛。
沈涼卿又惱又羞,“龍煜寧,你敢這么做,我會恨你一輩子,恨你到死!”
他每次都選擇這樣羞辱她,現(xiàn)在在哪里?光天化日之下,也這樣毫無顧忌的對她,這跟樹林中的禽獸有什么區(qū)別,永遠(yuǎn)要她活在他給與的
羞辱中。
龍煜寧突然停下動作,譏諷道:“怎么了?不喜歡在這里嗎?那你跟蘇鳳文昨夜孤男寡女,怎么就沒見你不愿意!”
她心里有蘇鳳文了吧,不然不會……
龍煜寧的心不由得痛起來,就像是多年前,他一夜之間失去母妃時的無力,憤怒到無法找到逃跑的缺口。
沈涼卿心里的屈辱涌出來,倔強的咬緊唇,“你愛怎么想都可以,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認(rèn)為了,何必又來問,你還以為我會為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