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幫我解開嗎?”薛繆看著范云問道,雖然剛剛他言語上有些侵犯。
但終究還是他救了自己,不說別的,就說接下來,自己還有事要求他。
薛繆的眼光中泛有光芒,她的目光照射范云,她相信面前這個年輕的小伙,絕對有不同尋常之處。
比如全身被詛咒染成黑色,竟然都可以反過來操控男子。
那么也就是說,他對詛咒有驚人的理解,他能幫到自己!
“嗯,可以?!狈对泣c了點頭,眼神示意身旁的男子。
男子收到命令后,伸手在薛繆的脖后一點,薛繆隨之配合的舒展身軀。
她第一時間站起身子,閉上眼睛,用力活動了一下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而僵硬的四肢。
兩個皮球也隨之在范云的眼皮下來回晃動,引人注目,特別是皮球上面小小的補氣口,看起來十分小巧,可愛。
而觸摸上去亦是如此,唯一可惜的是,剛開始的時候會帶來些許的遺憾之感,但當打氣之時此處就會變得十分硬朗,而當放氣之時,就可以用球針深入它的體內(nèi),隨著皮球一道舒爽的聲音,它體內(nèi)洪荒之力就會被釋放出來,而若是繼續(xù)進攻...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呢?
范云急忙用力甩了甩頭,眼中逐漸恢復晴明。
該死,都怪黃秒寫的那本小黃書實在是深入人心,害得自己又被色欲吸引,在這樣下去,心境都要受到影響了。
他在心里恨罵了一句,強控自己挪開視線,心中不斷為自己洗腦。
記住,你永遠是個萬年單身狗!
而薛繆此時正好睜開眼睛,碰巧看到范云將視野移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碩大的資本,又抬頭看向范云,會心一笑,伸手指向身旁的男子。
范云看到后,點頭說道:“你還真是一個記仇的女人?!?p> “女人都是記仇的。”薛繆回道,眼神如刀般死死盯著男子的脖子。
她想一擊致命。
“可以,但不能殺死?!狈对普f道,她看出了薛繆的意圖,只可惜,這個人范云留著還有用。
因為只憑男子一人,根本不可能無故詛咒冉氏集團,若只是小冉惹到男子,那就憑此人的心性,他絕對會直接詛咒小冉的十八代,而不是他的公司。
因為那不僅是徒勞,還容易被華國的安全組織發(fā)現(xiàn)。
那群家伙可是認死理的。
薛繆聽到后,目光如炬,火熱的雙眼死盯男子,白絲腳下的另一只高跟鞋隨時待命。
但男子明知自己要挨打,臉上仍舊掛著菊花般的笑容。
因為主人發(fā)話了,主人讓她打我。
主人就是天,主人就是地,主人就是自己的一切。
“只要不打死就隨便唄?”薛繆恨恨的說道,像是對不能殺死男子感到惋惜。
但下一刻,她的嘴角向上一撇,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看向男子的眼神變得兇厲,原本紅潤的嘴唇在此刻看起來更為鮮紅,整個人的氣質都仿佛在這笑容中發(fā)生了改變。
看到薛繆的微笑,男子像是被嚇到了似的,他的身軀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顫抖起來,趴在地上,爬到范云的腳邊,向范云拱了拱身子。
他看向范云的眼睛睜的溜圓,一股柔弱的感覺從男子的身上迸發(fā)出來,他伸手拽了拽范云的褲腳,順勢向上,嘴里吐出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哀嚎。
面對男子充滿關懷的眼神,范云的褲子突然抖了一下。
“媽的,你碰哪了?快給我滾,我尼瑪褲子動了!”范云叫罵道,伸腳把男子踹到一邊緊跟著說道:“疼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
被踹到一邊的男子聽到這句話,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眼睛一亮,看向范云的眼光中充滿感激,啾啾叫了兩聲,隨后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帶和善的微笑看向薛繆。
見到這一幕,范云眉頭皺起,看向薛繆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有什么問題嗎?
看到范云的目光望來,薛繆問道:“他這是想通了?”
范云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別打死了?!?p> “好的~”薛繆點了點頭,聲音極其溫柔。
“我盡量吧...”
話音剛落,薛繆眼中兇光大盛,提腳脫鞋一氣呵成。
地面上,兩只白絲嫩腳正遭受地面的蹂躪,潔白的絲襪沾染上了些許污垢,手中紅色高跟鞋的根部還有些許的灰塵影響美感,一切都跟上次相似,但唯一與剛剛那一只不同的是。
上面沒有更為鮮艷的紅色。
薛繆一笑,生死難料,她潔白的手臂高高揮起,伴隨一道優(yōu)雅的紅色弧線,重重落下。
熟悉的身姿,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山巒巨顫。
男子的額頭再次流出鮮紅的血液,剛剛他的傷口在他身體的恢復能力下已然結疤,傷口處恢復如初,紅色襯托面部,血液凝固在他的臉上,為他徒增了幾分殘忍之色。
只可惜殘忍終究擋不住女生的報復時刻。
鮮血留下,順著之前的軌跡再次流入地面。
薛繆為自己的白絲復仇了。
但這還不夠。
她一次又一次揮舞手中的高跟鞋,漸漸的,男子的身上傷口遍布,血流滿地。
可即便如此,男子的臉上仍舊掛著溫和的笑容,整波攻勢下來,男人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在這種情況下,男子如此鎮(zhèn)定,可謂堅強。
但他的面目越是溫和,薛繆就越是氣憤。
她直接扔下手中的高跟鞋,高舉手臂,五根纖細的手指再度襲擊男子的臉龐。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又是數(shù)道連環(huán)聲響。
啪啪啪...
直到男子化身皮球,薛繆才短暫的喘了口氣,張開雙手,上面已然紅腫,甚至輕輕碰觸還能感到些許的痛感。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虧了。
可雖然男子的面部腫起,看不出原先的相貌,真正化身菊花。
但他的臉上仍舊掛著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詭異到讓人頭皮發(fā)麻。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薛繆看到這個笑容,反而低下了頭。
“不夠。”她說道。
絲毫不忌諱范云在場,長腿高高抬起,遐想的裙擺隨之飛舞,她伸手從自己的裙底掏出了一把小刀。
那是純正的醫(yī)用消毒小刀。
手術專用。
“還是不夠!”
“我說過,不許傷他性命?!狈对普f道。
“無礙。”
“我是學醫(y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