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舒一邊采下一株藥材,一邊和他聊天說道:“武技堂,在普通人看來,確實很吸引人。畢竟很多人都想靠著天上掉下來的機緣翻身。但是在我們這些人看來,那里其實是一個很殘酷的地方。普通人或許能一輩子都生活在平靜之下,但修士不行。
只要進入其中,就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實力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哪怕在這小小的青藤鎮(zhèn)里,也是如此,拿武技堂來說,我們除了一些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其他什么東西都只能拿實力去拼,里面每月一小比,半年一大比,只有實力在靠前的人,才能受到重視,才能優(yōu)先獲得高等級的功法和武技,而其他人,并沒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光鮮亮麗。
所以說那些即使有靈根的人,低級靈根,能做什么?依然只有被欺負(fù)的份。如果想要受到尊重,那就必須拼命的修煉。
而一些無法適應(yīng)這些的人,也只能黯然淘汰,要么被派去做家族里的侍衛(wèi),要么被派到某處做事。家族里的人倒要好一些,會派一個差事給他們,但總體來說,依然并沒有世人想象的那般美好?!?p> “是這樣啊……”藥舒的話算是讓王陸的一些幻想破滅了,不過實力為上的法則,即使在那里都通用。只是不知道,小莫子在林家過得好不好,想來他有那么高的天賦,應(yīng)該過得不錯吧?
“那你的天賦如何呢?”王陸說道。
藥舒笑道:“我的?還算不錯吧,至少在三家之中,沒什么會來欺負(fù)我。而我的太爺爺,在藥家也算有一些話語權(quán)的?!?p> “那你的功法和武技呢?”王陸說道,他知道在修真者的領(lǐng)域里,功法和武技都是十分重要的,只有修煉了功法,才能使靈氣在一次次淬煉中增長,而武技,能將體內(nèi)的能量用極高的威力釋放出去。二者,自然是越強越好。
藥舒嘆了一口氣,道:“所以說,我才不喜歡窩在這么一個小地方。我家族中并沒有適合我修煉的功法,我修行的功法,只是一卷很低級的殘卷,要知道,整個大陸有人、靈、玄、地、天五個等級的功法和武技,但是在青藤鎮(zhèn)里,卻是連靈級的都很少看見。就連三大家族里那些偽丹境的老怪物,修煉的也不過是靈階低級的功法而已。而我,更是不敢去想高階的功法,我現(xiàn)在修行的功法也不過才人階中級而已?!?p> “沒想到功法和武技還有這么多門道?!币喇?dāng)年王陸對于功法和武技可是非常的向往,哪怕是隨便一個功法或武技,都是他夢寐以求的,那里知道功法和武技還分高低的,哪怕是現(xiàn)在,他都還沒見過任何一卷的功法和武技。
“對啊?!彼幨鎸⑺幉耐澈笠蝗?,穩(wěn)穩(wěn)落入藥簍之中:“要不是我修煉的功法太低,我怎么會才鍛氣高級?!?p> 王陸說道:“鍛氣高級,也是很多人都達不到的高度了。普通人,也根本打不過你的?!?p> 藥舒說道:“所以說,我才覺得你能和人脈境的修士交手,才不可思議。要知道雖然說普通人和我們這些嚴(yán)格意義上還只是踏上修真門檻的門外漢在那些老怪物沒有多少區(qū)別,可要想彌補其中的差距,依然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你那套能和人脈境交手的拳法,才讓我驚訝。”
王陸倒是無奈的一笑,他之所以能和人脈境的修士較量,有他這一年半來幾乎拼命的練習(xí),本身也有那套拳法的玄妙出拳方式,更重要的是,還有齊欣蕊近乎嚴(yán)苛的教導(dǎo),畢竟她即使不使用任何靈氣就能和通靈境的修士戰(zhàn)斗,真正實力,王陸根本看不透。而她的教導(dǎo),就是實戰(zhàn),那凌厲的小拳頭如果不拼命躲避或是接下的話,落到身上可一點都不好使。
“不說這個了,想起來自己才鍛氣高級,我就一肚子氣?!彼幨鎳@氣道,如果不是如此,她早就可以成為一品煉藥師了,因為煉藥師需要各種嚴(yán)苛條件,其中一條就是必須要將靈氣注入丹藥之中,而靈氣外放,起碼要通靈境才能做到。
兩人就這么聊著,在附近各種轉(zhuǎn)悠,把一些藥材采集后,王陸叼著一株狗尾草,他提議再采一些野菜來吃,畢竟天天吃干糧也難受,肉可以打獵獲得,但新鮮的蔬菜卻極難保存。至于找野菜,王陸倒是很在行,畢竟小時候餓急了什么都吃,而藥舒這種大小姐卻沒吃過這樣的東西,不過憑借對草藥的了解,一些能吃的野菜她完全能找到。
那遠遠的地方,礦工們也在生活做飯。畢竟百人的隊伍,吃飯也是需要不小功夫的,趁現(xiàn)在大家都在休息,王陸支起火堆,拿出干糧和野菜燉了一鍋野菜湯。
他偶爾也會自己做飯,但是并沒有天賦,做出來的食物普通級別的好吃,但在這荒郊野嶺,這樣的食物也不錯了。
“好喝唉,比我做得好多了。”藥舒笑著說道,雖然精通藥理,但她的廚藝很爛。
兩人喝湯的時候,突然,一個翼展三四米的大鳥從頭頂飛過,一把抓住了附近的一只小獸,往天空飛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天空中一個搖晃,那個小獸,居然從天上掉了下來。那掉落的位置,正是王陸兩人的位置。
“啊,快躲開!”
兩人幾乎是同時向一邊閃去,那個小獸也真是倒霉,剛好落在火堆旁,把王陸還沒喝完的菜湯打倒,弄得一地都是,那火堆里的碳火飛濺,把附近的灌木也點燃了。
小獸高聲叫了幾聲,向外跑去,可是從那么高的地方落下,還被燙了一身的熱水,受了嚴(yán)重的傷,它根本就跑不遠。
三米長的巨鳥瞬間俯沖而下,將小獸抓住,重新起飛。
在它剛剛飛走的時候,王陸趕忙幾下把點燃的灌木都打熄。然后罵道:“靠,真是倒霉,我鍋都砸壞了?!?p> 藥舒望著還能看到背影的巨鳥,拉了拉王陸的衣角,說道:“別管鍋了,我們?nèi)プ纺莻€魔獸?!?p> “啊?”王陸說道:“追它干什么?追上去把它打一頓?”
藥舒卻很認(rèn)真的說道:“它好像受傷了,哎呀,你先別管,我們快追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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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自己寫的好差。這樣的垃圾誰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