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發(fā)覺得欠兒子的太多太多,從一出生就沒有怎么管過他,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都是他和他的家人造成的,王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孩子才三歲,就精神有問題,還好發(fā)現(xiàn)得及時,要不然他王家真的就后繼無人了。
除了小超民,其她的都是女兒,在王根發(fā)的眼里,只有兒子才能繼承他家的財產(chǎn),女兒是嫁出去的,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差出去的兵,是沒有什么婉轉(zhuǎn)的余地。
頑固的封建思想,對于一個守舊的人來說,是根本說不通的。新社會新時代哪還有什么兒女之分,就連遺產(chǎn)都是均分的!為什么他還思想那么守舊,虧他還讀過高中,在當時就算個知識分子了。
王根發(fā)每天都去醫(yī)院看望兒子,一陪就陪幾個小時,把所有的公司業(yè)務交給小珍去打理,自己當起了甩手掌柜。
只要兒子高興,王根發(fā)也跟著開心。一回到家,總是笑臉常開的,嚴淑君就覺得這些天老公神色怪異,就找到小珍問:
“小珍呀!你們老板這些天有什么喜事?一回到家就滿臉歡笑,像撿到寶似的,那么開心,還有最近幾天他胃口很好,公司里是不是生意很好?。俊?p> 小珍也不知道老板的家事,王根發(fā)也沒吩咐過她,有些話不要跟嚴淑君說,她見老板娘問起,就照實說道:
“老板最近把一切業(yè)務都交給我打理,自己天天去醫(yī)院看望他的兒子,也許很久沒有看到兒子了,所以父子之情溢于言表,感到非常開心咯,最近公司業(yè)務還是保持以前的水平,不咸不淡的!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業(yè)務拓展,所以公司沒有什么重要的業(yè)務的!管理起來比較輕松!”
嚴淑君聽了小珍的話,沒說什么就走了,臨走時笑著說:
“小珍你忙!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公司。
她邊走邊想:這王根發(fā)居然瞞著我去見他的兒子,擺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里根本就沒有她這號妻子,借著看兒子,實際就是跟他前妻幽會,這么簡單的道理誰不明白呀?這個王根發(fā),太放肆了,簡直要氣死她,不行,等他回來得問問他怎么回事。
當王根發(fā)再次回到家,喜笑顏開的時候,她就禁不住問:
“根發(fā),最近你撿到寶了??!整天喜笑顏開的,有什么開心事,說來聽聽!”
王根發(fā)不是傻子,一聽就聽出嚴淑君的醋味來了,就不咸不淡的回:
“嚴淑君,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的五百萬,我早就給了你了!以后別再我面前作威作福!我不吃你那一套!
我明確的告訴你吧,我去醫(yī)院看我兒子了,我兒子就是我王家的寶,難道不是嗎?你瞪著眼看著我,我也是這樣說!將來王家的財產(chǎn)都是由我兒子來繼承,你別指望你的女兒繼承王家的財產(chǎn),那叫異想天開,你懂嗎?”
王根發(fā)說這話的表情太過平淡,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說別人家的事一樣。
嚴淑君看了看王根發(fā),然后說:
“王根發(fā),我且問你,我是你老婆嗎?你回答我?”
王根發(fā)冷冷的回:
“是,但又能咋的!哪條法律規(guī)定,我就不能看自己的兒子了?”
嚴淑君嘿嘿兩聲,問:
“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婆,你總得尊重你老婆一下吧!你連問都沒有問過我一聲,就去看望你兒子,借看兒子之名,去找你前妻敘舊?還是幽會?還是那個那個?什么的······”
王根發(fā)見這家伙醋壇子打翻了,就說:
“什么那個那個?什么?。课腋苡惺裁垂适拢∥揖褪菃渭兊娜タ磧鹤?,你那么敏感干什么呀?”
嚴淑君理了理頭發(fā),就說:
“你單純?nèi)タ磧鹤?,嘿嘿,騙鬼呢?你沒跟你前妻那個那個,怎么晚上就不跟我那個那個呀?你說說為什么?就不跟我那個那個?還不是你白天跟她那個那個了!晚上就沒有精力跟我那個那個!你眼珠子瞪得跟牛尻子似的,難道我說得不對?”
女人對這方面很敏感,因此懷疑心也就比較重,醋壇子一旦打翻了,就會失去理智,跟傻瓜沒兩樣。
王根發(fā)嘿嘿笑了笑,覺得這女人真的好無聊,連這樣的事情都說得出來,禁不住回:
“嚴淑君,做那事,也需要好心情,沒有好心情,提不起精神來做!你每天一驚一乍的,咱們男人有那心情,跟你那個那個嗎?在說,我三天就跟你那個一次,你還覺得不夠嗎?”
嚴淑君氣急反笑,嘿嘿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她這是情緒失控了!大聲吼著:
“王根發(fā),你他媽的,就是個騙子,不是什么好人!王八蛋!三天跟老娘那個一次,兩天跟你前妻那個那個多少次呀?你說呀,你說呀?”
嚴淑君歇斯底里的喊著,眼里盛滿了淚水。
王根發(fā)見這個女人徹底瘋了,有些不可理喻,站起來就想走,不想跟這樣的人說什么,因為她瘋了,跟一個瘋子理論,理論什么都是沒有道理的,她說的是她的瘋理由。
嚴淑君見他要走,馬上大聲喝道:
“王根發(fā),你不說清楚,別想走,不然老娘掐死你女兒,你信不?你不是說我家小敏不能繼承你王家的財產(chǎn)嗎?老娘掐死她,就不繼承了!”
王根發(fā)見她要干蠢事,只好留下來,解釋道:
“嚴淑君,你理智一點好不好?我真的沒有跟吳美美那個那個,你這么漂亮,吳美美那個樣子,我哪有心思跟她那個那個呀?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呀?
剛才我說著好玩的,小敏是我們的女兒,她可以分到一半的家產(chǎn),這是繼承法里面有的,我怎么說,也得講法律不是!真是個蠢女人!看你什么樣子了?”
王根發(fā)面對這樣一個死纏爛打的女人,真是無計可施,只好聽天由命,跟她慢慢解釋了。
嚴淑君頭發(fā)松亂,眼神發(fā)直,有些精神錯亂的樣子,她一字一句的說:
“誰叫你天天死到你兒子那里去,你是騙人的,王根發(fā),你他媽的,就是個騙子,剛才明明說你的財產(chǎn)全部給你兒子繼承的,現(xiàn)在就騙我什么繼承法?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明明跟你前妻死灰復燃了,卻告訴我,你前妻不漂亮,你他媽的,就是在放屁!
放的還是臭狗屁,你哪天說老娘漂亮過了,不是狐貍精,就是妲己害人精,連你廠里的員工都在背后指指點點的,以為老娘不知道?明明跟你前妻那個那個了,還睜著眼睛說瞎話!以為老娘是傻子嗎?”
王根發(fā)喟然長嘆道:
“以前我沒覺得你是這樣的人,早知道你這樣,老子真他媽的,一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割了,也不跟你那個!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我他媽的,說了沒有那個,就沒有那個!不信老子對天發(fā)誓!”
王根發(fā)左手指天發(fā)起誓來:
“我王根發(fā)可以對天發(fā)誓,我是去看望兒子,我兒子生病住院了,病得現(xiàn)實與夢都分不清了!我不去看他,我,還是人嗎?
剛才嚴淑君說,跟我前妻吳美美借去醫(yī)院看望兒子為由,跟她舊情復燃,我可以說,絕對沒有,如果我真有此事,請求老天懲罰,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王根發(fā)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賭咒發(fā)誓,才能解釋得清楚,不然跟這個女人說破了天,她也是不相信的。
嚴淑君見王根發(fā)賭咒發(fā)誓了,只好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他確實沒有跟吳美美那個那個。
馬上改變了態(tài)度,跑過來,摟著王根發(fā)親了又親!跟王根發(fā)解釋道:
“對不起,老公,你知道女人對這方面很在意的嗎?我為你吃醋,說明我是非常非常愛你的嗎?為了你,醋壇子打翻,失去理智,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嗎?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老婆愛你嗎?好愛好愛嗎!”她聲音發(fā)嗲的說著,狐貍精迷人心智的那套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