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對前一次嚴淑君跟吳美美那場房子產權官司印象深刻??粗鴩朗缇膰虖垰庋?,心里就憋屈得慌,這回她跟自己的媽媽打官司,倒轉過來了,嚴淑君成了那個憋屈的人。
而且媽媽有證據擺在大家面前,她跟安思明偷情的事,已經板上釘釘,想抵賴是不可能的,人家人證物證俱在,她還能說什么!她跟安思明的三寸親密合影足以說明一切,這是無庸置疑的。
法官大人拿著她跟安思明的合影照,認真的問:
“嚴淑君,我記得你前次贏了官司的時候很囂張,哈哈哈哈的大笑著,狂妄得忘乎所以,恐怕這次讓你失望了,這次你要哭著回去了!你知不知道婚內出軌,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你違背了婚姻,喪失了人倫,在丈夫面前你道德敗壞,在父母面前你就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所以,父母反對你,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你媽媽面前,她始終認為王根發(fā)是她的女婿,就算你找一萬個,她也不承認他們是她的女婿,因此你在你媽媽面前讓她很失望,很難堪,很無奈,很難做人,很難把你當做她的女兒了,在她心目中,你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才做出這種選擇!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嚴淑君盡量克制自己冷靜下來,反正不要臉都到家了,索性忍著堅持下來,只要能獲得自己最大的利益,丟臉又算得了什么!這么一想,心里也就輕松了下來,慢慢恢復了平靜。
嚴淑君面對法官的追問,就冷冷的回:
“法官大人,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跟現(xiàn)在沒關系,王根發(fā)都死了,還拿王根發(fā)來說事,這是不是對死者有些大不敬呀?還有,我是王根發(fā)的妻子,法律上就是,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王根發(fā)投資到公司的財產,這是我應該得的回報!跟過往毫無關聯(lián),目前我才是王根發(fā)的遺孀!只有我才能有權獲得他的財產。你說是不是?”
法官大人一聽,竟然彪出了洋語:
“no,no,no,no......,嚴淑君女士,你說錯了,你應該被掃地出門,王根發(fā)的財產只能由王根發(fā)的兒子或許他的老爸擁有,跟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從現(xiàn)在起,你銀行卡里的錢已被凍結,你的銀行卡也無法正常使用,王根發(fā)的所有東西都跟你沒關系,你好自為之吧?對了,我記得吳美美說過的那句話,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被欺天不欺,現(xiàn)在我就送你這句話!”
此刻審判團經過商議,得出一致的審判結果:
因嚴淑君婚內期間出軌,對婚姻不忠,由于王根發(fā)意外身亡,其岳母風一清見其可憐,為了讓王根發(fā)的財產不讓嚴淑君所得,與其女兒對薄公堂,根據婚姻法xxx款xxx條之規(guī)定,現(xiàn)判決如下:
茲王根發(fā)之財產,從現(xiàn)在起歸咎于風一清管理之下,并將王根發(fā)財產保存到王根發(fā)兒女年滿十八歲,歸還他的子女。自判決之日起生效,由于嚴淑君操控王根發(fā)部分遺產,令嚴淑君主動歸還,從今日起,嚴淑君的銀行卡凍結,待查清王根發(fā)遺產后,是否屬于嚴淑君本人財產,便可解封。
嚴淑君如果不跟媽媽打這場官司的話,也許她還能去公司領到那一千五百萬的退股金,但現(xiàn)在什么也領不到了,就連是王根發(fā)的房子也不能住了,銀行卡里剩下的三十多萬,也被凍結起來,她想想都要難過,本來好好的,現(xiàn)在卻不好了!
就是因為自己的貪念,才把事情搞成這樣。
嚴淑君聽到這個判決,“嚯”地站起身來,臉一下就冒起了黑線,這是她始料不及的結果,她大聲喊道:
“我不服這個判決,你們跟風一清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是不是風一清給了你們好處,所以你們才沆瀣一氣,我不服,我要上訴,連你們法院一起告到中級法院和高級法院去的!你們等著!”
“哈哈哈哈哈哈······”風一清笑了,覺得這個丫頭瘋了,她這是在歇斯底里的吼著。明明自己不守婦道,還有臉在法庭上咆哮,這家伙沒得救了!
“哈哈哈哈哈······”觀眾席上的人笑了,笑嚴淑君不知天高地厚,笑嚴淑君太不要臉了!自己婚內出軌,還想讓全省人民知道她的孽跡嗎?還嫌臉丟得不夠大?還是咋的!
陪審團和法官盡量克制著,沒有發(fā)笑。
法官見大家這樣不受控制,馬上一拍法錘,大聲宣布道:
“退庭!本案宣布結束!”
此刻參加聽證會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從法院大門口走了出來。
嚴淑君還想咆哮幾聲,結果被她的閨蜜安芬芬拽著拉到一邊,大聲安慰著:
“君君,你別這樣,這里是法庭,不能咆哮公堂,不然要坐牢的!你冷靜一下好不好?”
嚴淑君哪還冷靜得了,大聲說:
“芬芬,你不知道,本來那一千五百萬是我的,結果打完官司,我什么也沒撈著,還把銀行卡凍結了,你叫我怎么活呀?這,這,我真的不知道是這種結果的?。楷F(xiàn)在我不能回去了,王根發(fā)的房子被風一清控制起來了,我連進屋的資格都沒有了!我,我,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嗎?啊······”
安芬芬就安慰道:
“都是你自己不好,還怪別人,算了,算了,我怎么這么倒霉成了你的閨蜜,都說了你自己理虧,你偏不信,說受不了這口氣,一定要打贏這場官司,你知不知道,吳美美只是個小女人,沒有什么見識,什么叫打官司,她連概念都弄不清,你當然就打贏了。
當你面對你媽時,她可不是一個小女人,她是一個團體。面對一場官司是輕而易舉的,她有足夠的人脈去收集材料,有足夠的精英團隊整理好你的弱點,然后根據你致命的弱點,讓你身敗名裂,所以這場官司,你一定會輸,而且輸?shù)煤軕K很慘!你懂了嗎?”
嚴淑君總算弄明白自己怎么輸?shù)牡览?,再也不大吼大叫,開始冷靜下來。
陪審團的人最后離開法庭,法官看到法庭上的人都走了,就走近嚴淑君,看著她說:
“嚴淑君,你還有什么好吼的,你知不知道吳美美沒有那棟房子,怎么在城里待下來,你知不知道吳美美為了生活,逼迫得在街道上擺早攤賣早餐謀生,你知不知道下層人的生活是很艱苦的?
你隨手花掉的那些錢,也許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回!吳美美一個早上只賺五十塊錢,用那微薄的收入養(yǎng)活一家人,可是連這點微薄的收入也變成了奢望,被那個叫錢三的人打得幾乎喪命!
剛從醫(yī)院住院出來,你就把她的房子收走,你倒無所謂,張口一聲就賣到一百五十萬,你就那么幾天消耗光了那筆錢,然后把她趕進農村,農村的生活更加難熬,你這是在趕盡殺絕!不留后路給人家走。
你媽媽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她當然知道農村人的不易,而你卻為了自己,做出這等絕情絕義的事來,她能看得下去嗎?所以今天的事,你怨不得別人,只怨你自己不懂做人,你好自為之吧!”
嚴淑君聽了法官的一番話,就知道這事已成事實,就算告狀告到天安門,也是輸?shù)?。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