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萍因?yàn)榇髢鹤訁菚韵淖鍪裸露?,不知輕重,把堂弟吳曉光踢下山溝溝,造成了巨大的經(jīng)濟(jì)損失,差點(diǎn)還斷了他爸吳浩然的前程,也搞得孫秀萍東躲XZ了好長一段時間,為了這事,孫秀萍看到大兒子都怕了。
遂令自己的兒女們不要跟吳曉波吳曉光兩兄弟往來,更不要跟老表王越欣一家來往,只有這樣老死不相往來,才能避免出事。
孩子們心里實(shí)際也早就有底了,王越欣、王欣欣、王超民三姐弟也知道吳家的老表對她們不友善,那是因?yàn)樽约旱哪棠贪褏呛迫淮虺闪巳匙?,吳家老表們心里老記著這件事,總想找個機(jī)會教訓(xùn)教訓(xùn)一下她們,無奈天公不作美,教訓(xùn)過頭,自己的人起了內(nèi)訌,打傷自己的人,還花了巨額治療,都還沒有治好!
如今也害怕了,如果一二再再而三的教訓(xùn)王家人,也不具備條件了。第一、王家老表學(xué)校里進(jìn)出都有同學(xué)陪著,想下手也找不到機(jī)會;第二、吳家的所做所為,讓村里的人都感到憤怒,引起了公憤,如果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村委和村民都要跟吳家的人討要說法,到時吳家得罪一村人,就算再怎么牛逼,也無法在村里安心呆下去。
如果不是老神醫(yī)喊著吳曉光,吳曉光有了記憶,知道是吳曉夏把他踢下山溝溝的,他會找上門來討說法。
他兩次三番的都有了這個心思,結(jié)果媽媽也不許他去。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媽媽居然不辭而別,于是,大清早的就找到弟弟,問:
“曉波,媽媽這幾天都不見影子,你告訴我,她去哪里了?為什么走的時候不跟我說一聲,為什么?”
吳曉波看著哥哥說:
“哥哥,媽媽離開我們家都是爸爸和奶奶的意思,你去問問你親愛的爸爸就知道了!這事你別問我!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吳曉光聽不懂弟弟話里的意思,禁不住問:
“為什么你不告訴我,為什么?你不是我親弟弟嗎?你這話的意思我不明白?”
“哼,親兄弟,我看未必,你爸跟我媽離婚了,根本就把我媽當(dāng)外人,還有你奶奶也跟你爸爸蛇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后,我們還是不要稱兄道弟了,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的好!我媽媽得不到你家人的認(rèn)可,還要被你爸爸和你奶奶趕走,從來沒尊重過我媽媽!我,我,我······,實(shí)際也想離開這個家,可是我又不知道走到哪里去!我,我,我······”吳曉波蹲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腦袋,傷心的痛哭起來。
“弟弟,你一定是搞錯了,爸爸才回來幾天,就搞成這樣子,我不相信,不相信爸爸和奶奶那么壞,要趕我媽媽走!”吳曉光質(zhì)疑弟弟的話。
“媽媽,媽媽是我的,爸媽離婚的時候,我就判給媽媽了,你沒有資格擁有媽媽,那個沒有人性的家伙才是你爸爸,現(xiàn)在我媽媽走了,我成了孤兒,你倒好,有了爸爸奶奶兩個親人了,我什么都沒有?我,我,我成了貨真價實(shí)的孤兒!我,我,我······”吳曉波硬咽著說不出話來,媽媽走了,他心里一直放不下,每天夜里夢見媽媽回來,醒來時再也睡不著,媽媽走了幾天,傷心了幾天,他的心都碎了,碎了一地!
“我不許你這樣說,媽媽是我的,我是媽媽生出來的,憑什么就不是我媽媽?吳曉波,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揍你!你別老說爸爸是我的,我跟爸爸又不親,憑什么你要把他壓給我,壓給我,那個爸爸我也不要,我寧愿跟你一樣做個孤兒,我不想看見吳浩宇那個人模狗樣的東西!我求你,以后不要說他是我爸爸,聽到?jīng)]有?”吳曉光心里從來沒有裝著爸爸,只裝著媽媽一個人,如今媽媽不辭而別,別說有多難過。
吳曉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似的滾落下來,在他住院期間是媽媽一直守護(hù)在病床邊,陪他說笑,給他換洗衣服,給他擦身給他按摩,晚上還給他講《白雪公主》《灰姑娘變白天鵝》的故事,那段時間媽媽就是他的唯一,沒有媽媽,就沒有今天,媽媽走了,他能不傷心,能不難過嗎?
吳曉波聽了吳曉光這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寧愿跟自己一樣做個孤兒,也不想跟爸爸在一起生活!雖然法院把他判給了爸爸,但是他不承認(rèn)這個判決結(jié)果。
兩兄弟如今沒有了媽媽,都感到萬分難過,看著對方淚眼巴沙的,忍不住擁抱在一起,放聲痛哭一場。
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路過這里的村民看到兩兄弟抱頭痛哭,問其原因,原來是媽媽不辭而別了,就是因?yàn)閰呛朴钫f她是掃把星的緣故。其中一個姓吳的村民就說:
“曉光曉波你們倆別哭了,我看到你們哭得那么傷心難過,我眼眶都紅了,要不我去找你爸爸問問,到底跟你媽說了什么!如果你爸做得不對,爺爺幫你們教訓(xùn)他,只要你爸跟你媽道個歉,跟你媽說好話,央求她回來,你媽應(yīng)該回來的!別哭了,聽話,爺爺去替你們說道說道!”
這稱爺爺?shù)拇迕窨钢话唁z頭,徑直的去吳浩宇家找他討要說法了。
倆兄弟聽說能讓媽媽回來,頓時高興壞了,抹掉眼淚不哭了,吳曉波背著書包上學(xué)去了,吳曉光也回家?guī)屠仙襻t(yī)熬藥去了。
那稱作爺爺?shù)拇迕駚淼絽呛朴畹钠椒壳?,敲了敲門,嘴里喊著:
“浩宇侄子,在家嗎?”
這時候冼馨怡幫兒子吳浩宇擦拭著身子,不方便開門,吳浩宇就答:
“大叔,你誰呀?”
門外的老漢答:
“我,吳正北,你小叔!”
“原來是小叔呀?有事嗎?”吳浩宇徑直的答。
“有事嗎?把嗎去掉,沒事我會找你這個家伙嗎?”吳正北言語中帶著怒氣。
冼馨怡快速擦拭完,順便給兒子洗了把臉,就回道:
“小叔,那你稍等,我這就去開門!”
她停下手頭工作,就去開門。門一打開,吳正北就怒氣沖沖的闖了進(jìn)來,指著吳浩宇大聲罵道:
“吳浩宇,你這個狗雜碎,老子說你什么好呢?自己都搞成了這個樣子了,還搬弄是非!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不耐煩就去死好了!”
冼馨怡見小叔大晨早的就咒自己兒子,頓時不高興了,回道:
“吳正北,別以為你是浩宇的叔叔,就可以倚老賣老,這大清早的你咒我兒子干啥呢?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非要罵人啊?”
吳正北聽了嫂子的話也來氣了,吼道:
“嫂子,你這個老東西也不是什么好鳥,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侄兒媳婦也不會離家出走,現(xiàn)在田翠英人不見了,你們說說,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她才絕情的拋下兩個孩子不辭而別的?”
“什么?田翠英不辭而別了?是什么時候的事?”吳浩宇母子倆驚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