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山,華府防衛(wèi)不嚴(yán),讓你受驚了。還需感謝你及時發(fā)現(xiàn)并捉住了這幾個淫賊,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早些歇息吧?!比A夫人說道。
你嚴(yán)不嚴(yán)的,我也不可能受jing。
李皓說道:“華夫人,在下之前難以入睡,出來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紅鸞星動,后日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吉日,我想趁此良辰吉日,迎娶春夏秋冬四香過門,還望華夫人成全?!?p> 后日?
聞言,四香心頭俱是一跳,像是漏了一拍,春夏冬三香更是害羞低頭,唯有秋香看上去神色如常。
華夫人皺眉道:“你還懂天象?”
“略知一二?!崩铕c頭道。
“四香跟在我身邊日久,我原打算再等些時日,找些能代替她們的人,再將她們嫁給你。既然如此,你回去準(zhǔn)備,照足規(guī)矩,迎娶她們過門?!比A夫人嘆道。
她此刻確是真心真意,一下子將四香嫁出去,她多有不舍。只是木已成舟,李皓又找了個好理由,她再拖下去終歸不美。
而讓李皓照足規(guī)矩,大抵是不想四香嫁入祝家之后遭欺負(fù),在給四香撐腰。
“多些夫人?!崩铕└屑さ?。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這四大喜,對于將娶四香的李皓來說,簡直全占了。第一喜自不必說…嗯。這第二喜,四香與李皓雖算不上故知,但在現(xiàn)實世界,李皓常在螢?zāi)簧稀?p> 第三喜X4,四倍的快樂。
至于第四喜,李皓算是武人,他的金榜題名便是做武狀元,做武狀元就需要實力,而一入四香,他的修為必定暴漲。這一喜,合情合理。
趁著這即將來臨的四大喜,李皓翻開了證據(jù),也就是南咸遞來的那本,扉頁上寫著姹女大法的烈陽長春功。
李皓一字不落的讀了一遍,同樣是不求甚解,只求每一個字都讀到。
合上書冊,他點開了面板。
功法:功法:金鐘罩三層(405/3000),合歡神功(心法)一層(1119/50000),烈陽神功一層(0/10000)。
沒有任何猶豫,練功的事,力求上進(jìn)的李皓從不猶豫,他花了一萬點,將烈陽功的一層點滿。
烈陽神功二層(0/30000)。
等點了之后李皓才發(fā)現(xiàn),這門功夫和南咸描述的南轅北轍,全無半點淫邪,倒是有些像九陽神功。
只因李皓將其點到一層之后,他試著運行內(nèi)力,循環(huán)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氣似香煙繚繞,悠游自在,像極了九陽神功一重所述的氤氳紫氣。
另一邊。
與他的人生四喜,又收獲奇功不同,四香聚在一起,明顯焦慮多過欣喜。婚前恐懼癥嘛,能夠理解。
“之前聽他說,他無父無母,是獨身一人?!?p> “什么獨身,他還有兩房妾室呢。”
“妾室的話,大家皆是不易,我們不同她們爭什么,她們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們吧,總比婆婆好相處?”
“好像也有道理?!?p> “秋香姐,你怎么不說話?”
秋香搖搖頭,她的心思顯然比她們更重,她還沒有徹底放下對唐伯虎不切實際的念想,但華夫人之命,她又不敢違。
春香托著香腮道:“其實他除了口花花,無論才學(xué)還是品貌,都十分上乘了。我們在此擔(dān)憂,恐怕有的人卻是求之不得呢?!?p> “是啊,想不到他連武功都會?!?p> “他痛打那兩個淫賊的樣子,真是太瀟灑了。”
“秋香姐,你怎么不說話?”
秋香:“……”
……
翌日。
雞還沒叫,雞先起的李皓就穿戴好,出了屋子。他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有下人已經(jīng)起床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就離開了華府。
他回到家的時候,祝家的幾名下人還沒起,到底小門小戶的,不像大戶人家剝削的那么厲害。
祝家如今一共五名下人,一個年過半百的門房大爺,牙行起先領(lǐng)來的人姓秦,李皓高低給拒絕了。如今這個姓姜,不識字,不會寫記,就挺好。
兩個負(fù)責(zé)做飯打掃的老媽子,兩個分別伺候付玉和陸昭容的小丫鬟。
李皓一夜未歸,付玉和陸昭容分別睡在了東西廂房。一日之計在于晨,李皓先去了東廂房,然后連人帶被,將付玉抱到了西廂房,隨即同她們開啟新一日的修煉。
“受到大量***,修煉值+38?!?p> “受到大量***,修煉值+40?!?p> “……”
三練之后,李皓的精神無比振奮,皓哥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他如果這時候點開面板,就會發(fā)現(xiàn)烈陽功帶給他的變化,絕非只此一點。
有些被沖昏頭腦的付玉,揉了揉太陽穴,問道:“妹妹,我們昨日的修煉耽擱了?”
咕咚一聲急忙把嘴里東西咽下去的陸昭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姐姐為何這么問?”
昨天李皓抽空回來了一趟,之后才去華府赴宴,是以她們的修煉,確實沒有耽誤。
付玉扭頭看向李皓,嗔道:“那你怎么如此猴急,擾人清夢?!?p> 李皓:←_←。
付玉:“……”
陸昭容掩嘴輕笑,祝家的氣氛,與她最初嫁過來時所擔(dān)心的,全然不同。
眼前貌若潘安的偉男子,不止全無傳聞的嗜賭惡習(xí),還體貼寬容,厲害卻沒有大男子主義,從未對她們呵斥過半句,極盡尊重,說是相敬如賓也不過分。
陸昭容不知這是否就是愛,但若他的腰出了問題,她愿意用自己的腰跟他換。
這之后,李皓將昨晚喝多了,只能留宿華府,待酒醒后對她們思念無法抑制,卻又不好就此離開,于是只好出門賞月,想用明月寄托對她們的思念。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付玉和陸昭容都情不自禁的依偎在他懷里。
“卻不想,幾道人影忽然從墻上躍下,竟然是名震江南的四大淫(和諧)賊,他們是沖著華府聲名遠(yuǎn)播的石榴姐而來。”
“啊,淫(和諧)賊?!后來呢?”付玉問道。
依偎在另一邊的陸昭容也看向李皓。
李皓嘆道:“我如何能讓他們得逞,立時與他們纏斗起來,華府的護(hù)衛(wèi)聽到聲音,俱都趕來相助,終是將他們擒獲。華夫人為了感激我保全華府名聲,決定于明日,將四香嫁進(jìn)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