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怎么摸都行,他碰一下都不行的兔子,今個竟然自己跳他懷里了。
不過,既然嫌棄他為什么還往他懷里跳?
兔子剛進懷里,米粒抓起兔子的脖子,往外一丟。
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啊,米粒,你丫的不是兔子,你怎么能把本大爺扔出去?”
“本大爺親近你,是你的榮幸?!?p> “你個沒良心的,竟然扔本大爺?!?p> “啊啊啊,女人救命,救兔一命勝造七級浮屠?!?p> “……”
兔子怎么過來的,又怎么奔著冬青去了。
“冬青住手?!?p> 在冬青準備把過來的一團一刀兩半之際,沈青依開口。
冬青下意識停手。
之后就看到一只耳朵大的出奇的兔子,嘭的一聲掉在了他腳邊。
然后靈活的打了個滾,嗖的一下跳到了米花懷里。
經(jīng)過兔子這么一折騰,孩子們這才發(fā)現(xiàn)沈青依身后還背著一個人。
他們的娘親此時全身都濕漉漉的。
米花見狀眼淚立馬圍著眼眶轉,要看就要掉下來了。
米豆還算鎮(zhèn)定,但聲音也顫顫的:“娘,你怎么了?”
“先讓娘把人放進屋里。”
這里面米粒最冷靜,他第一時間就觀察了沈青依。
見沈青依并沒有受傷,身后還背著人,顯然是身上背著的人受傷了。
“娘沒事,這是出汗出的,米粒米豆幫娘燒點熱水?!?p> “嗯。”
米粒米豆點頭,快速的去了廚房。
米花則是抱著有她一半大的兔子,眼圈紅紅的跟在沈青依身后。
“冬青,背簍里面有一根人參,你把它洗了搗碎拿過來。”
“好?!?p> 剛答應完,冬青愣了一下,之后拿下背簍找人參。
心里則是納悶,他干什么要聽沈青依的?
竟然還是下意識的就應了。
奇了怪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救了他?
“這個男人是誰?你得野男人?有了本大爺,你竟然還敢找野男人。女人果然沒個好東西?!?p> 沈青依這邊剛把公孫青離放床上,還沒松口氣呢,兔子就自己蹦到了床上,鼻子對著公孫青離不停地嗅,嘴巴也沒閑著。
“這男人長得還沒本大爺帥?!?p> “看看這弱不禁風的樣,還沒本大爺壯士,還沒毛,看看本大爺?shù)拿l(fā),多么柔順有光澤?”
“女人,你給他吃了什么?”
“……”
沈青依本來就累的身心煩躁,這個兔子還呱噪個沒完。
“死兔子,你在墨跡一句,老娘直接把你皮扒了?!?p> “……”
“不說就不說,不說話又不死兔?!?p> “不過這個女人好敗家啊,竟然給這個野男人那么多的靈泉水喝?!?p> “它還一口都沒喝到呢?!?p> “可惡,可惡?!?p> 天氣炎熱,水燒的也很快。
沈青依洗完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冬青這邊也把人參給弄好了。
“你去給你家主子擦擦身子?!?p> 冬青:“你去?!?p> 別以為他傻。
不就等著這句話呢么。
這么好的占便宜機會,這女人能錯過?
之前看著挺正經(jīng)的一個女人,沒想到這么好男色。
沈青依挑眉,笑瞇瞇的從上到下,像是X光一樣打量冬青:“行,我去,你也洗洗。要不我?guī)湍???p> “不用!”
冬青身體一陣,雙臂抱胸,之后急忙離開。
走的有點急,啪嗒一聲摔了個跟頭,之后爬起來跑了。
“我有那么可怕么?這人還真不禁逗?!?p> 沈青依吐槽了一下,之后打了一盆水,進屋給公孫青離擦拭身體。
還真別說,這男人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八塊腹肌,帶著強烈的緊繃感。
之前摸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遠遠沒有視覺沖擊來的帶感。
太饞人了。
她沈青依生平第一大愛好,就是看美男。
如今初來乍到,她處處小心,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古人給弄死。
如今碰到公孫青離重傷,直接讓她的本性爆發(fā)出來了。
端起被搗碎了的人參汁,往里面拌了一些空間水,之后仰頭喝下。
隨后喂向公孫青離。
喉結滾動,人參與靈泉,全都進了公孫青離的肚子里面。
起身,舔了舔唇角,沈青依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這便宜占的,就是得勁。
不過這應該是最后一回了,這男人明天醒了就不好這么明目張膽的占便宜了。
“娘親。”
米花好奇的聲音突然響起,沈青依身子一僵。
她光顧著占便宜了,米花在房里都沒注意到。
噗,她好像教壞孩子了。
“白癡,傻瓜,蠢貨?!?p> “白癡,傻瓜,蠢貨?!?p> 兔子窩在米花懷里生悶氣,嘴里不停的嘀咕。
竟然還用靈泉水拌人參給那個男人喝。
卻一點都不給它。
“閉嘴!”
兔子:“嗚嗚X﹏X……好兇。本大爺好委屈?!?p> 沈青依帶著米花和兔子出了屋子,輕輕地把房門關上。
床上本來應該熟睡的公孫青離,此時卻猛地睜開眼。
鼻翼之間環(huán)繞的甜美氣息,唇角殘留的柔軟觸感,喉間的甘甜,讓他回味無窮。
他好幾次想要沖動的攬住沈青依,狠狠地擒住唇間的柔軟。
好在意志力強大,再加上身體確實使不上力,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房門響動,公孫青離瞌上滿眼復雜的眼。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毒藥,可以一本正經(jīng),也可以肆無忌憚的不顧世間凡俗來親吻他。
他明白,自己的心亂了。
冬青洗完澡,吃了好多白糖,嘴中的苦澀這才淡了些許。
想著他家主子嘴里也會苦,特意端來了一碗糖水。
試探性的小聲開口:“主子?”
他是有內力在身的,公孫青離清醒與否,他是感覺的出來的。
之所以試探性的詢問,因為他并不確定主子是否還要繼續(xù)裝睡。
“嗯?!?p> “沈娘子的藥很苦,喝些糖水緩解一下吧?!?p> 苦?
甜的很。
甜到了心里。
不過他并不打算讓冬青知道。
“放那里吧?!?p> “嗯?!?p> 把糖水放到床頭,冬青轉身出了房門。
心里對于自家主子那叫一個佩服,
吃了那么苦的藥,竟然面不改色,連糖水都不喝。
再看看他,整張臉都苦成了青色,現(xiàn)在嘴里還發(fā)苦呢。
沈娘子的藥是好,但也太苦了。
沈青依帶著米花從屋里出來,就去廚房準備做飯了。
這回來身上背著個人,體能消耗巨大,她早就餓了。
家中沒肉,沈青依做飯都沒啥動力了。
不過在沒動力,她也得做,畢竟太餓了。
吃米飯沒有肉菜,所以沈青依打算和面烙雞蛋餅。
在做點蛋花湯,拌個酸甜口的土豆絲。
至于公孫青離,待會給他煮點米粥就行了。
雞蛋就剩下了四個,有點少,但勉強夠做一頓飯的了。
飯菜做好,孩子們幫忙端上飯桌。
期間米花總是用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沈青依的肚子。
時而迷茫,時而疑惑,時而好奇。
湫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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