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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男配的白月光

第兩百三一章 接旨

穿成偏執(zhí)男配的白月光 楚雁回 1588 2021-09-06 15:45:00

  江嫻愕然地從搖椅上站起。

  秦衍風(fēng)立即快步走來,英俊的臉龐笑容燦爛,“夫人,過來瞧瞧,這些你可喜歡?”

  江嫻被他拉著來到花匠旁,大腦還沒轉(zhuǎn)過彎兒。

  待看清花盤里零星幾個花骨朵,不禁愣了愣,驚訝道:“這是牡丹花?”

  “是?!?p>  “時值寒冬,怎么會開花呢?”

  江嫻不解。

  按理說,牡丹開花應(yīng)該在天氣轉(zhuǎn)暖的四五月份,可秦衍風(fēng)帶回來的幾盆花,都結(jié)有花苞了。

  秦衍風(fēng)微微一笑,解釋道:“我特意讓花匠挑選鱗芽飽滿的牡丹品種,有趙粉、盛丹爐、葛金紫……帶土起出,澆水兩次,用炭盆保持溫度,養(yǎng)護(hù)得當(dāng),春節(jié)前后定會盛開?!?p>  江嫻詫異過后,朝他頷首,“你有心了?!?p>  “夫人喜歡便好?!?p>  秦衍風(fēng)自然而然地拉過江嫻冰冷的手,放在掌心揉搓溫暖。

  他與她一起站在廊下,看工人砍伐桃樹,移栽牡丹。

  秦衍風(fēng)暼向一臉呆呆的江嫻,注意到她泛紅微腫的雙眼,沉聲問:“眼睛怎么了?”

  江嫻眨了眨眼,掩飾道:“昨晚沒睡好。”

  秦衍風(fēng)薄唇抿成一條線,不知怎么接話。

  她沒睡好,當(dāng)然是因為他。

  這眼睛一看就沒少哭。與“宋七”斷絕來往,她心底極不好受吧……

  秦衍風(fēng)陷入深深的自責(zé)。

  翠濃聽見二人閑聊,多嘴的插了一句話,“大公子,你可知少夫人為何沒有睡好?”

  “為何?”

  “因為她一個人睡不習(xí)慣呀?!?p>  秦衍風(fēng)莞爾道:“夫人,從今天起,我天天晚上都陪著你,寸步不離。這下可不要再腫著眼睛了,不美。”

  翠濃掩嘴偷笑,促狹地擠了擠眼睛,說:“大公子,難道夫人不美,你就不喜歡嗎?”

  “怎會?!鼻匮茱L(fēng)凝眸望向江嫻,含情脈脈,“不管夫人是何模樣,我都喜歡。”

  江嫻用力扯了下嘴角,露出一個生硬地微笑。

  一天之內(nèi)聽見兩個男人說愛她,心情宛如亂線纏繞,復(fù)雜難解。

  牡丹移植好,院里的土壤被翻得亂七八糟。徐嬤嬤命清月幾個丫鬟打掃,塵土飛揚(yáng),江嫻和秦衍風(fēng)一并回屋。

  她心情郁結(jié),不言不語。

  秦衍風(fēng)看了眼屋中那扇攀爬過多次的綠紗窗,輕聲道:“夫人,你想不想出去玩?”

  江嫻喜歡游船,喜歡看月亮,喜歡捉螢火蟲,喜歡去湖邊吹風(fēng)。

  “宋七”離去了,他可以繼續(xù)陪著她。

  江嫻愣了愣,隨即客氣地?fù)u搖頭,婉拒道:“天氣冷,我不想出門?!?p>  是不想出門,還是不想和他出門,秦衍風(fēng)不得而知。

  他起身給她斟了一杯藥茶,“那好,等春暖花開,我?guī)闳ヌで喾偶堷S?!?p>  江嫻笑了一下,答好。

  秦衍風(fēng)杵在屋里,江嫻怎么都不習(xí)慣,東張西望,時不時往門外瞧,看看院子里打掃干凈沒有。

  “夫人,我們?nèi)堪?。?p>  “做什么?”

  “你教我用炭筆作畫,我教你練字?!鼻匮茱L(fēng)提議。

  江嫻就是不想和他單獨相處,她再次婉拒,但這回秦衍風(fēng)卻不應(yīng)允,好說歹說,江嫻推辭不過,硬著頭皮跟他去書房。

  疏遠(yuǎn)不是辦法,他們名為夫妻,同在一個屋檐下,很多事避無可避。

  于是,秦衍風(fēng)再次握著她手書寫字帖時,江嫻默許了。

  秦衍風(fēng)心中歡喜雀躍,下頜輕輕貼近她的臉頰,耳鬢廝磨,繾綣旖旎。

  此后的日子里,江嫻嘗試跟秦衍風(fēng)好好接觸,盡心盡力扮演好裕國公府少夫人的身份,努力不去排斥他的靠近。

  除了牽牽小手勾勾指頭,秦衍風(fēng)對她沒有任何出格舉動。

  相處的時候越多,江嫻越發(fā)覺得秦衍風(fēng)完美。但她心里還裝著另一個人,注定對秦衍風(fēng)的示好無法做出回應(yīng)。

  寒冬臘月,江嫻心情消沉,身體虛弱,又發(fā)燒了兩回。

  她生病臥榻在床,全是秦衍風(fēng)衣不解帶的照料,整宿整宿未合眼。

  “夫人,把藥喝完,就可以吃蜜餞了?!鼻匮茱L(fēng)半蹲在床側(cè),細(xì)心地給江嫻喂藥。

  他因熬夜,下頜長了一圈青青的胡茬,眼睛赤紅,清俊的臉都憔悴了幾分。

  “謝謝?!?p>  江嫻不感動是假。

  秦衍風(fēng)這些日子對她無微不至,平心而論,一個有錢有才有顏的男子,哄你開心逗你發(fā)笑,天長日久,誰會不動心?

  奈何……

  她沒有“天長日久”了。

  天氣越冷,發(fā)燒的次數(shù)就在增加,不管穿再多,抱再久的暖爐,江嫻始終感覺心頭寒冷。像被刀刃剜了一個窟窿,呼嘯著往里灌風(fēng)。

  這個窟窿無法填補(bǔ)。

  江嫻不知道是來自于痼疾,還是來自于“宋七”。

  就在這時,門外翠濃快步跑來,匆匆行了個禮,稟告道:“大公子,宮里的公公來了,讓你去門外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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