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公子,我家小姐有請。請您進屋一敘?!毖绢^恭恭敬敬的給鄭商卿行了個禮。
“鄭兄,她這是喚你去做什么?”李岱不由詫異。
“哎。李兄可不能壞人好事。今夜鄭兄怕是有福氣了?!壁w守生解釋道。
鄭商卿緩緩站起身子,“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詩?!?p> “哦?鄭兄莫非是想起了暗香浮動月黃昏?”
鄭商卿一臉正經(jīng)的說:“不不不…。”
看著鄭商卿飄然而去的背影,眾人陷入了深思。
嗯,大佬就是大佬,果然都是深藏不露。
那可不,這一露出來還不得嚇死人。
鄭商卿這一走進門,坐在案桌上。
發(fā)現(xiàn)杯中空空如也,手指快速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有茶嗎?”
“有有有,我這就給你泡。”
“有水蜜桃嗎?”
“有有有,剛摘下來的,正是水嫩多汁的時候…”
“有雞腿嗎?”
“有有有,我們這的雞腿呀!皮質(zhì)光滑有彈性,這皮吹彈可破,入口即化…清潔的很到位,上面一根毛都沒有…”
這時暗香姑娘的丫鬟也走了過來。
“鄭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家小姐,自開閣以來,還未曾接待過恩客呢。”
喲!這么說還是第一次嘍,鄭商卿滿臉的不相信。
只見暗香姑娘款款行來,身子微微一躬:
“奴家適才竟然不認識公子,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了。我這廂給公子賠禮了?!?p> “好說好說,我看咱也算有緣。
…今日既然見著了仙子。。。。。。”
鄭商卿微微一躬身,算是給她還禮了。
“公子果然大人有大量,教小女子好生佩服??!不如我為公子舞上一曲如何?”見鄭商卿絲毫不計較方才得無禮與莽撞,暗香姑娘趕緊打蛇隨棍上,好好增加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
鄭商卿一愣,委婉道;“呃,這個嘛…不如改日?”
“既然如此,一切聽公子的便是了…”暗香姑娘被駁了面子,顯然有些哀怨不已。
“額…仙子萬萬不要誤會。我只是怕今夜見著了仙子的舞姿,會永生難忘,要是哪天見不著了,那該多難受?!编嵣糖溆魫灢灰?。用手托了托下巴,顯然,這妮子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公子,這是說哪的話?這會怎么便與奴家客氣上了。公子來這里…就像當自己的家一樣,切莫拘謹了才是?!卑迪愎媚锫曇羿堑牟恍?,一句句一聲聲,聽的鄭商卿渾身酥軟。。
看著暗香姑娘一副仿佛不吃干抹凈便誓不罷休的模樣,鄭商卿鼓起勇氣:“那個…仙子你會吹簫不?”
“公子,這是說的什么話?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那可是我的基本功?!卑迪愎媚镙叢挥傻淖孕艥M滿,昂起了下巴,
見暗香姑娘如此自信,鄭商卿信心大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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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夜我夢見了林逋和杜甫前輩,聲淚俱下的向我痛訴。(我們當初寫詩的時候真沒想過這些。
只見鄭商卿施施然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面對眾人夸贊的目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臉皮薄啊。
“讓大家見笑了哈,慚愧慚愧?!?p> 正欲離去,卻見暗香姑娘的貼身丫鬟喊住了自己,手中捧著幾十兩白銀。
“小姐有言,說是贈給公子的,另外,今夜的茶酒錢。我家小姐已經(jīng)替您付了?!?p> 眾人一陣絕倒。
竟然還有倒貼這種事。
果然,這才是大佬應該有的待遇。
鄭商卿點點頭,看來賺錢的確要趁年輕,嗯,對,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在一聲聲久仰之中,告別了自己的同窗,鄭商卿大跨步的離開聽花榭,手中銀子一拋一拋,一路上還哼著小調(diào):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來這里,
我問燕子為啥來?
燕子說:老子愿意!
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街巷有些不對勁。
定睛一看。
啊,不對。
前方街巷赫然站著一個人。
戴著一頂斗笠,渾身黑衣,右手斜握著一把長劍,不曾出鞘。
在夜風中,衣袂飄飄,恍如天神下凡。
只見黑衣人一字一句的念道:
人間滿目無名輩,一劍塵封二十年。
靠!原來是逼王傅歸山。
想到這,鄭商卿郁悶至極。
這大晚上的。
還以為有人要貪圖我的美色。
難怪大伙都說,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畢竟女色狼再可惡,總比有些人要好一點,而有些人,純粹就不是人。
只見傅歸山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惡狠狠的說,“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
“你倒是讓我明白啊,你想讓我說啥嘛?”
“你賠給我的這把劍,為何拔不出來?”
鄭商卿一陣郁悶,心說我要是給你介紹個媳婦,難不成還得包他生男孩子???
當下便接過寶劍,奮力一拔,鏘的一聲,青鋒出鞘,光芒耀目。
傅歸山頓時眼前一亮,“好劍,好劍!”
點了點頭,鄭商卿便把劍還給了他,悠悠的說,“是??!好賤,好賤!”
“可我為什么拔不出來?”
“要不…你滴血認主試試?這劍頗有靈性,一般人拔不開它。”
傅歸山用劍鋒在手掌輕輕一割,果然,再拔劍之時,便輕快無比。
“多謝鄭兄相告,”傅歸山鄭重的一抱拳。
“好說,好說。
傅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