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冷笑一聲,扒開了我的胳膊,說道:“你不是瞎子啊!”
我看著她,滿臉的驚慌,我就不該不戴墨鏡,還這么放松警戒,因為我完全忘了許言也會經(jīng)常來這邊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發(fā)現(xiàn)了,那我還能怎么辦?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yī),承認了又如何。
許言即可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原來你不是瞎子啊!我說你膽子可真是大啊,這種欺騙的事都做得出來,沒看出來啊。”
“我……情不得己?!?p> 我尷尬的笑了笑,看著許言,有點懶得理她。
要是被她知道了,估計第一件事就是要告訴老禿驢。
“怎么?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告訴你的堂姐夫?”
“喲,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我抓住把柄了,還這么囂張?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兩個?!痹S言趾高氣昂的,現(xiàn)在她抓住了我的把柄,自然是高興。
但是我不知道她心里面在打什么算盤。
我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許言說的話,他要告訴許諾?
許諾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只不過我今天是不小心讓你碰到了,不然這件事你現(xiàn)在都不知道。
你就算告訴了許諾,以我的猜測,許諾一定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指你。
畢竟這件事只有許諾自己知道,才對她有利。
但是老禿驢那邊,許言聯(lián)系的還是比較頻繁,許言說出來了,老禿驢也會相信的。
到時候就是我被掃地出門,嚴重的話還會被老禿驢告上法庭。
我笑了笑,立刻認慫:“你千萬別告訴他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許言盯著我,還是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
“當然是真的了,只要別太過分就行。”我把許言請道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客氣的給她倒了一杯水,立馬遞給她。
我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么卑微。
那還能怎么辦,自己作的唄。
許言接過水喝了一小口,我立馬接過杯子,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她翹著大長腿,說道:“哎呀!這個事還是得讓我好好想一下。”
我立馬點頭,道:“你慢慢想,我就在你旁邊。”
誰知許言又皺眉頭,說道:“好想吃蘋果啊?!?p> 我在一旁立馬會意:“你稍等,蘋果馬上就來?!?p> 我走去廚房的冰箱里面拿了三個蘋果,還削掉了皮,切成塊放在了盤子里面,立馬給許言端過去。
我心里還是有點生氣的,這娘們可真會折磨人。
我看著許言抬起頭瞟了我一眼,眼神有點不懷好意。
我皺眉,難不成她還想讓我去做別的?
“我沒什么意思的,看在你這么誠心的份上,我想好了?!?p> “什么?”
我立馬問她,希望不是太為難我的,不然我現(xiàn)在就敢和她吵起來。
“也沒什么,這個辦法我之前和你說過,不過我現(xiàn)在改變了一下,我要讓你陷害許諾出軌,抓到了證據(jù)之后,我在交給堂姐夫,這樣我就可以成功上位,怎么樣?這一次我可沒有為那你啊?!痹S言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聽完后有點反感,這許言怎么跟那個老禿驢一樣,腦子里沒想什么好事,都想著怎么陷害許諾,要不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就懷疑這倆才是一家人。
一開始應(yīng)該讓許言這種無腦的人嫁給老禿驢,而不是讓許諾在這里受罪。
我搖頭,道:“我不答應(yīng)?!?p> 許言一聽急了,她看著我道:“你什么意思?之前讓你去勾引許諾,你又不去,這一次我讓你陷害她,找到她出軌的證據(jù),你又不愿意,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喂!你可別誣陷人??!我可不會喜歡你堂姐的,而且你這么陷害許諾,你良心過得去嗎?她好歹也是你堂姐?!蔽覍@個許言倒是有點厭惡了。
以前只覺得她只是胸大無腦,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不僅是胸大無腦,還是一個白眼狼。
“堂姐又怎么樣?只要是擋著我發(fā)財路,那就是我的仇人!看你這一身土包子樣,你就算幫著許諾,你覺得她會感激你嗎?”許言呸了一聲,顯然是看不起我。
“就算看不起我也用不著你來關(guān)心,我早就提醒你了,那個張國富要是真的能看上你,早就把你拿下了,小心最后你自己上位不成,反而人財兩空?!蔽乙煌ㄖS刺,看著許言氣急敗壞的樣子,心里一陣爽。
許言這種人要學歷沒什么學歷,就人長的還看的過去,不過也就像是一個無腦的嫉妒者。
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痛點,許言是臉紅脖子粗,一副不服氣得樣子。
“顧宇!你現(xiàn)在是不知道我手里還有你的把柄嗎?你現(xiàn)在還敢和我這樣說話?”
“我當然知道啊,不過也就是好心勸告而已,我說話重了一點,姑奶奶你別介意?!蔽屹r著笑臉給許言道歉,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聽了我的話,許言的臉也不在那么紅了,氣也是消了一點,她看著我道:“就這還是好心勸告,你要是再有下次,我直接給他們打電話。”
“行行行,保準不犯?!蔽伊ⅠR嬉皮笑臉的,許言看上去也信了,我心里一陣冷笑。
這娘們也就拍個馬屁隨便糊弄過去了,不像許諾,一連生好幾天的氣,就算是道歉也不行。
雖然許言跟許諾是一字之差,不過兩個人無論是言行還是處理事的方法,相差特別大。
許言小聲的低估著:“要不是張國富有錢,誰還會冷臉貼熱屁股,切。”
“你說什么?”我故意再次問了許言一遍。
許言白了我一眼,罵道:“你管我說什么?鄉(xiāng)巴佬?!?p> 我也不生氣,她也就是罵人沒點技術(shù)含量,一股腦都鉆到錢眼里。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何逸。
這何逸渣的技術(shù)確實沒法說,不過這個許言壞到透頂。
而且何逸是到處泡妞,無論什么樣的他都要嘗試一下,然后這個許言是鉆到錢眼里,想要找一個富二代,這兩人怎么說呢,咋就這么像呢。
這么一比較,這兩個人不就是天作之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