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看向了許言,說道:“要是有人知道我們在這里面,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許言也點頭,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快點吧,不就是做戲嗎?!?p> 我和許諾互相看了一眼,有點尷尬。
隨后走進去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許諾拿出手機,在前面打開了前置攝像頭錄制,而她趴在前面的位置。
我坐到了馬桶上休息,許諾則是看了我一眼,臉色有些微紅,問道:“你沒事吧?”
我搖頭,道:“沒事,你先出去吧,我等會再出去。”
過程也就是十幾分鐘而已,而我感覺特別的漫長。
我洗了一把臉,這才打開門出去,看到許言還在那個位置坐著,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喲,這就完事了???”許言冷不防得說了一句。
我和許諾都沒出聲,誰會回復(fù)她這種話。
許言看著我們不說話,倒是有些無趣,又說道:“你們放心,該說我我一定會說,不該說的,我也不會說?!?p> 說完扭著腰就走了,我看著許諾,道:“沒什么事的話,我也去工作了?!?p> 許諾對著我輕笑了一聲,之后點頭。
我從辦公室出來,松了一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
我還在想著快點去座位趕方案呢,今天一晃眼就結(jié)束了。
走到路上,突然撞到了一個女職員,我抬頭看著她,立馬道歉:“不好意思啊?!?p> 誰知那女職員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么,之后就離開了,我有點納悶,這女生怎么笑的有點怪異。
我說不清楚,只是感覺有點不舒服,甚至還感覺有些不妙。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照常的過著,而我的工作也是越來越多,這部門長時間沒有上司,也不是辦法,畢竟所有人都開始松懈了。
我不知道許諾打算什么時候弄這個上司的事情。
正在想著,突然有人敲門,同事看我一件認真的工作,讓我抬頭看門口。
我照做,看到了許諾,心想著她今天來這邊是不是要宣布那個事情了。
“各位,由于你們的上一任上司,因為挪用公款被公司開除,你們這個部門經(jīng)過董事會的探討,選為上司的人,將由你們業(yè)績達標來上任,也就是說,半個月后,誰的業(yè)績最好,誰就是下一任的部門經(jīng)理?!痹S諾說完,所有人都互相看了一眼。
我看出這是開始宣誓了,在競爭里面,這里面的同事也就只是同事,沒有別的關(guān)系了。
“當(dāng)然,這個經(jīng)理的位置,誰都可以坐,但是也要看你們的勢力了,拿出你們的真本事來說話?!?p> 我看了一眼許諾,知道她這是再給我一個機會,這種機會也是來之不易的。
這樣看來,許諾也是很相信我的,也許接下來還得更賣力的工作才行了。
一直工作到了下午,看著方案我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我起身去倒咖啡喝,這個時候老禿驢的電話突然打來,我滑動接聽。
“你那邊許諾有沒有什么動靜?”
我知道老禿驢這段時間已經(jīng)在許諾身邊安排人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為他查到關(guān)于許諾的任何線索,他肯定是不相信我了。
具體是那些人,我不知道,這就有點難搞了。
于是我撒謊道:“張老板,有動靜了,我發(fā)覺她最近好像在和什么人聯(lián)系,具體弄什么我不清楚,只是因為……”
老禿驢聽到我的話,那邊開始慌了,急切的追問:“因為什么?快說!”
“不知道為什么,許諾身邊竟然還有別人在調(diào)查,弄的許諾已經(jīng)開始發(fā)覺了,她現(xiàn)在變得無比謹慎,這也是讓我調(diào)查的機會變小了,想接近她就有點難?!蔽抑苯诱f出來,想聽聽老禿驢會不會承認。
“這……”老禿驢突然猶豫起來,看樣子他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其實那些人是我派去的,沒想到都是一群吃白飯的,什么消息都沒掏出來,先打草驚蛇了?!?p> “啊!”我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又回道:“張老板!你這樣太貿(mào)然了,就算我之前沒有給你什么消息,也不代表我背叛你??!你倒好還叫別人來調(diào)查,現(xiàn)在好了,我之前做的功虧一簣!”
“你別慌,這樣,我現(xiàn)在就把那些飯桶撤走,把這件事全部交給你來看管?!?p> 我假裝嘆氣,道:“現(xiàn)在有什么用?之前看做的白干了!我怎么知道你還會不會在抓點人,安排在許諾身邊。”
“你放心,絕對不會,你盡管繼續(xù)監(jiān)視,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就這樣說好了?!崩隙d驢掛斷電話。
而我嘴角上揚的笑,我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要跟許諾行事方便,現(xiàn)在搞走了那些煩人的臭蟲,她現(xiàn)在可以跟許諾光明正大地聊天了。
晚上下班回去,看著窗戶竟然在發(fā)亮,我以為是許諾回去了,也沒直接開門,只是敲了敲門。
沒想到來開門的是許言,許言看到我就跟平常人一樣,沒啥反應(yīng)。
我好奇的看著她,問:“你怎么在這?”
許言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笑嘻嘻的道:“我堂姐夫讓我來的,從此以后,只要是他不在,我就搬來和你們一塊住,順便,監(jiān)視你們?!?p> 我扶額,看來這老禿驢還是不太放心我,大概就是我是個瞎子吧,我也只能這樣想了。
因為下午的時候,我看了看監(jiān)視許諾的人,確實都撤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反正許言這種,也就幾句話打發(fā)好了。
現(xiàn)在三個人住在同一個屋內(nèi),好像也沒什么。
過了幾天,我每次下班回來,都看到許言整日抱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跟人聊天,時不時的傻笑。
一問才知道,這娘們跟何逸勾搭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