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坐在公司的椅子上,我心情越發(fā)越煩躁。
方案已經(jīng)寫好了,只是想要讓天翼公司看到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畢竟可不是只有我們一家公司在競標(biāo)。
還有幾家公司,我調(diào)查了一下,都很強,我這種剛出頭的,送出去的方案就如同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一樣。
我正在想著,安舒突然闖進辦公室,氣喘吁吁的看著我。
我望著她,皺眉。
“出什么事了?怎么這么慌張?!?p> 安舒喘著氣,之后就去接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才說道:“老板,我說你是不是工作都快忙傻了,今天天翼公司有一個招商酒會!”
我聽后,懵了,之后罵了一句,道:“那你還喝什么水?快收拾一下出發(fā)?!?p> 安舒看著我緊張的樣子,這才說道:“你現(xiàn)在才開始慌了,剛才還坐在椅子上發(fā)呆?!?p>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們就在路上隨便打了一輛車,主要是我也沒有專車。
安舒笑的十分開心,我不知道她在開心什么。
“你這么開心做什么?”
“老板,天翼可是大公司啊,我這次去了,可以漲漲見識,還可以學(xué)習(xí)不少東西呢?!卑彩嫦駛€孩子一樣。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么,這要是能進去就行了,之后在慢慢交談。
不然我們也就只有進去見見世面的機會,其他的更談不上了。
很快就看到了目的地,我付了錢之后就下車,來到天翼這棟大樓,抬頭都看不到頂,心里難免有些緊張。
周圍全是記者跟一些公司的大老板,在這里,我見識到了不少人。
頓時對自己沒了信心。
安舒看到我有些氣餒,說道:“老板,你干什么呢你該不會是不敢進去了吧?”
我瞪了一眼安舒,這話怎么說的那么難聽呢。
好像再說我特別慫一樣,看到這種高檔的場面,就走不動路了。
“別瞎說,我就是看到了幾個臉熟的,仔細(xì)看了一會兒,我們快走吧?!蔽译S便糊弄了過去,為了防止安舒又繼續(xù)問我,我只好拉著她進去。
到了門口,正準(zhǔn)備進去,保安突然攔住我,說道:“請出示邀請函?!?p> “邀請函?”我納悶的問著。
對方點頭。
我來的這么急,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來這種場面,還要出示邀請函這種東西,看來只有是天翼公司邀請的,才可以來,而我,根本就沒有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安舒,安舒也是一臉懵的搖頭,問道:“老板,邀請函不是在你那里嗎?”
我突然尷尬,摸了摸褲兜,這才說道:“嗨!我怎么知道你沒帶?趕緊回公司帶過來。”
之后我轉(zhuǎn)身就走,安舒你忙的跟上來,我腳步也走的特別快,就是不敢回頭,怕那個保安以為我就是想要混進去的人。
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我才停下腳步,安舒看著我,道:“老板,你怎么停下來了,我們得趕緊去公司拿邀請函啊,這要是錯過了,就白來了?!?p> “拿什么邀請函,我根本就沒有?!蔽野櫭肌?p> “什么?你沒有?”安舒的聲音有點大,我票了她一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又壓低聲音,說道:“那這么說你根本就沒有收到過邀請函?”
我只是點頭,沒吭聲。
因為憑我現(xiàn)在公司的級別,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這種酒會。
所以天翼才不給我發(fā)邀請函。
安舒一下子氣餒,愁眉苦臉的:“完了完了,我還以為你帶了呢,早知道在公司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問問你有沒有邀請函,都怪我,太開心了,一下子忘了這件事?!?p> “好了好了,別太傷心了,大門進不去,我們也可以找別的地方混進去。”這一次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定要混進天翼公司。
這次的招商酒會,無疑就是給我最好的證明。
這要是把握不住,我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
當(dāng)然,這也是許諾希望的,我不可能半途而廢??!
“怎么混進去???古時友狗洞,難不成現(xiàn)代還有狗洞讓我們鉆進去嗎?”安舒撅著嘴巴。
我知道她也特別想去這種酒會漲見識,主要是好不容易來了一次,結(jié)果進不去,是我我也會傷心。
“什么狗洞?你想象這么豐富怎么不去寫小說?”我說了一頓安舒,讓她跟緊我。
接著我就開始找目標(biāo),我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把這一次參加招標(biāo)的公司全部弄清楚了。
要是找到一個熟悉的人,搭一下話,能混進去也是不錯的。
來到公司外面,我就盯著了一個剛下車的老總,我發(fā)現(xiàn)他就是另一個公司的陳總,我立馬拍了一下大腿,讓安舒跟著我。
我小跑的來到了陳總的面前,客氣的笑了一下,急忙圍著他,道:“是陳總嗎?天哪,這次終于見到了本人!”
陳總看著我一臉懵,剛想問我是誰。
我急忙說道:“來來,快請,你知道你上次做了一個那個項目,那方案簡直絕了,能進你們公司的,都要燒高香吧?!?p> 雖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一頓馬屁拍就對了。
陳總也是被我說的云里霧里,只是滿臉的笑容也擋不住。
來到門口,陳總就要套出那張邀請函,我急忙拿過,說道:“陳總,不勞煩你這舉手小事,我來,我來?!?p> 我把陳總請了進去,陳總連連點頭,保安急忙要攔住,我伸出手臂擋住他,說道:“等著不就是邀請函嗎?”
他接過疑惑的看了一眼,也沒說什么,就走到門口繼續(xù)守著。
我成功的混了進來,看著那個陳總已經(jīng)被別的老總拉到了別的地方,松了一口氣。
安舒在一旁狂笑,道:“老板,你簡直是個人才?!?p> 我笑了笑,道:“人才算不上,要是跟天翼公司合作那才叫人才。”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安舒看著滿是人群的人,眼里有了光。
“還能怎么辦?融入他們,在說接下來的事情?!逼鋵嵨乙彩菦]有太多的信心,這些人談的話完全和我不一樣,人家手上一個項目就是幾千萬。
而我,倒是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