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女人多,是非多(上推三更)
入了宮門,便有宮人引向“曦和庭”,那里是王宮舉辦重要宴會的地方。
月歌搭著凌夙的手正準(zhǔn)備下車,不料凌夙直接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今日你身份不同,務(wù)必待在本王身邊寸步不離。”
傻站在馬車坐板上的曼云滿腹苦水,她發(fā)誓這輩子從來沒做過這么后悔的事——與他倆同行。
“還有我呢,我會保護(hù)好小月歌的?!甭茪獠淮蛞惶巵?,總想頂撞頂撞凌夙找點(diǎn)平衡。
凌夙將月歌放了下來,重新牽上了她的手,“宮中說話憑的是地位,不是拳頭,你也有應(yīng)付不了的時候?!?p> 宮道上,陸陸續(xù)續(xù)的行走著黎國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華彩艷麗,熱鬧非凡,全然不輸西市景象。
“夙王殿下,戚將軍到——”引路的公公高揚(yáng)的嗓子與前方眾人道。
聽聞夙王殿下駕到,前方行走的人,皆退到了一旁,以躬身揖禮、萬福禮相迎。
不知是否是月歌的錯覺,今日的凌夙步伐再不似從前那般輕快,好像每一步都貼合著她的步速在行走。
她正欲開口,凌夙卻笑道:“你若累了,定要與本王說?!?p> 月歌悄聲說道:“你既這般體貼,故意慢速與我并行,我又怎會覺得累?”
“咳咳—我覺得你倆有點(diǎn)不尊重我,還記得我這個牽線人吧?嗯?我用這份恩情來換一個你們不要在我面前膩歪好不好?”曼云弧手在嘴邊,悄悄抱怨道。
月歌以扇遮面,俏皮嬉笑:“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一定?!?p> **
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身影,舌頭終于管不住了。
“他就是夙王殿下么?”有小姐掩著小嘴,輕聲問道,“好生俊朗?!?p> 一說夙王,大家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夙王殿下不僅品貌雙全,據(jù)說還是個商業(yè)大賈,涉及商鹽、布匹、金銀玉器等等,各地商賈氏族無不買他的賬。”
“他身邊牽著的那位是哪家的千金?不曾聽說王爺心許他人。”
閑話聽的多些的小姐,拿著手絹假式掩口道:“她呀..什么千金?她就是那個仗著隨侍權(quán)職,成日在王爺身邊晃悠的女人洛月歌,就是個丫鬟。
別看她一副人面心善的樣子,此女心機(jī)城府之重,此前多少女子盼著嫁入王府,她想法設(shè)法的全都攔在了府門外,就連郭馥小姐也是入門無路,如今王爺終于著了她的道,哼,好生了得的狐媚功夫?!?p> “噓——你們在這兒瞎說什么?要是讓王上王爺知道了,可得拔你們舌根子?!?p> “這種事人盡皆知,又不是單單我們在傳,要拔舌根子,全城多少人都得成啞巴。”
“她有什么好的?大家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為何王爺偏偏選了個丫鬟?難不成真有什么狐媚法術(shù)不成?”
剛剛還呵嗤他們的夫人,此時竟也加入了八卦論談中,“聽說這個女人渾身本事,相當(dāng)了不得。前段時日,左相千金在府中舉辦宴會,請了這位狐仙赴宴,在場三公九卿的女兒們哪個不是賢良淑德,琴棋書畫俱全。
可她一個人愣是冠壓群芳,將她們贏了個啞口無言,在場無一人敢在向她挑戰(zhàn),關(guān)鍵此女拳腳功夫也了得,別看她小巧瘦弱,不過三兩招就把一個七尺高的壯漢門牙都給打斷了?!?p> “這...莫不是夫人夸大其詞?”
“你們這些小女子就是耳目淺了?!?p> 老爺子回頭盯著在他身后嘀里咕嚕閑話半天的女人們。
婦人們趕忙端著手,惶恐的低下頭,聽得老爺子低聲斥道:“一個個成日里就只知道說長道短,怎不見你們像那洛月歌一樣也給我掙點(diǎn)臉面?讓王上王爺貴公子們對你們另眼相看?”
“爹爹,女兒雖在書畫上造詣不深,可女兒的一手琵琶卻是驚艷四座,待宴席之上,定能替爹爹爭光,讓他們眼前一亮。
俗話說的好,金無足赤,玉有微瑕,縱然洛月歌古琴之音絕妙,可論琵琶技藝要比古琴難多了,沒有七八年的苦心修習(xí),絕難彈出一首精妙之曲,她又不是什么三頭六臂,哪兒能樣樣精通?!?p> 老爺子身邊的友人呵呵低語,“女人嘛,天生就愛叨叨家長里短,你就別管那么多了,隨她們吧。要是令千金能在琵琶上比過那洛月歌,此一節(jié)定能傳遍整個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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