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女妖多絕色3
宵夜回到妖界領地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女妖宵夜是如此壕無人性。
先前她蘇醒的閨房只是她的領地之一,一旦進入妖界,整個妖界都會為她敲響威嚴的鐘聲。
這意味著什么?
整個妖界都是宵夜的。
宵夜出入妖界,都會提醒眾妖。
于是,一些修為高深的大妖,紛紛緊張起來。因為他們的大王宵夜,在兩個時辰之內頻繁出入,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宵夜剛踏入寢殿,一種無形的結界便鋪張開來。
“大人,你回來了?”
“?”宵夜驀然回頭,望向叫住她的人。
而清宴卻因為宵夜的回首,忽的停了下來,兩人在隔著幾步臺階的距離視線相撞。
映入宵夜眼簾的是一襲裹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他寬大的水袖下是白皙的腕骨,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含著春水凝望宵夜,眉眼上挑的媚態(tài),柔和了男子的剛強之氣,讓清宴整個人看著更為柔若無骨,惹人憐愛。
宵夜皺眉看著清宴,一時間忘記了什么。
對了!
女妖宵夜可是還有個后宮團的。
【宿主,這是你的福氣?!?p> “閉嘴。”宵夜雖在現(xiàn)代沒有談過戀愛,甚至連男人的小手都沒摸過,但她對于什么情情愛愛真不感興趣。
談戀愛不如搞錢,賺錢養(yǎng)活弟弟是宵夜唯一的目標。
她不想因為戀愛,而拖累屬于自己的時間。
【宿主,你真自強。】
宵夜不理會系統(tǒng)那同一句式的夸贊,她如今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這個比原主還要嬌媚的男寵身上。
女妖宵夜在遇見謝靈運后,就遣散了后宮。
怪不得宵夜對此毫無印象。
“什么事?”
以前的宵夜已經(jīng)死了,自然對男寵沒興趣。
清宴聽得出宵夜語氣中的疏遠,他心頭一顫,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宵夜。
清宴的瀲滟水眸立馬盈滿淚水,他濕漉漉的看著宵夜,紅唇也若有似無的嘟起。
那小媳婦委屈的模樣,換做以往,宵夜早上前摟著他哄了。
可如今的宵夜卻是滿臉問號,怎么這人可以說哭就哭,放到現(xiàn)代,大影帝級別沒跑了。
“大人怎么對妾身如此冷漠,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好,惹大人不喜嗎?”清宴的聲音嬌滴滴的,聽的宵夜一陣雞皮疙瘩。
“本座今日乏了,你先回吧?!?p> 宵夜不是很愿意見到如此陰柔的男子,便打發(fā)到。
誰知清宴臉上竟隨之一喜,三步并作兩步蹭到宵夜身邊,親昵地挽起宵夜的手臂,一副破涕為笑的模樣,“大人早說,今日恤風他們不在,只有清宴一人陪著您。”
“?”
宵夜反復琢磨著自己的話,發(fā)覺并沒有哪兒不對。
這清宴聽不懂人話?
【宿主,女配與這個男寵有過一個暗號,乏了,意思就是女配擔心其他男寵糾纏,先找一個借口脫身,在去找清宴?!啃“苏?jīng)的聲音響起,宵夜只覺腦瓜疼。
這樣看來,宵夜是極其寵愛這位男寵。
還暗號呢?
宵夜垂眸,目光幽深的盯著扣住自己手臂的手。
清宴也發(fā)現(xiàn)宵夜過于沉默的態(tài)度,本抓的緊緊的力道不知所措的松開。
“大人?”
宵夜抬眼看向清宴,一時不知是否應該推開他。
妖界是存在領袖這一說法的,有領袖自然也有忠臣。
宵夜加冕為王千萬年,都不曾誕下一枚子嗣,那些大臣為此撓頭的緊。
接班人還沒個著落,何談穩(wěn)固妖界?
而宵夜的后宮團,有一大半全是來自大臣舉薦,妖王要考慮到權利平衡,寵人也要有個度。
如若只臨幸一人,那這人背后的勢力便會囂張。
男寵們的爭寵,也在變相的爭權。
但要是宵夜選擇誰也不寵,那群大臣又會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叫不停。
宵夜本以為她穿越到這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妖身上,能不受任何干擾的專心致志完成任務,沒曾想,幺蛾子那么多。
宵夜在一番思想斗爭下,忍耐住對清宴那股嫵媚的惡心感,耐下性子和他道,“今晚你就待在本座這,隨我進屋?!?p> 她還是喜歡些陽光向上的男人。
清宴這種類型把控不好,只會被人叫聲娘娘腔。
【宿主,定力不錯?!?p> “小八,你能不能閉嘴?!?p> 【小八這是在為宿主理性分析?!?p> “…”
清宴聽聞此話,喜上眉梢,復又挽起宵夜引著進屋。
為了應付在外一雙雙時刻留意她的眼睛,宵夜只得暫時將清宴留下。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寢殿,清宴第一時間的目標便是那寬大的美人榻。
他拉著宵夜坐下,替宵夜解去最外的衣袍。
宵夜里頭的衣服更為清爽,清宴瞧見暴露出的白皙肌膚,呼吸一緊。
“大人,今日去哪了?”
宵夜頭疼的揉揉太陽穴,閉眼休息,倒不避諱,“去尋一人?!?p> “哦?”清宴見宵夜這一舉動,識趣的跪坐在宵夜背后,替她按摩,“大人可否與妾身說說,是誰令大人親自去找?!?p> 平日里,清宴也被宵夜寵壞了,聽宵夜直白與自己說,也就順著話頭問下去。
宵夜的身子因清宴柔若無骨的手指一觸碰,不自覺的僵了僵。
清宴關切道,“怎么了大人?力道不合適么?!?p> 宵夜不喜陌生人隨意碰觸,但對于如此有禮貌,還貼心的男寵不知從何開口。
看來女妖宵夜的身份也不是那么好適應的。
只見她搖搖頭,眼簾半闔,慢悠悠道,“新男寵。”
這會到清宴遲鈍了,他幫宵夜捏背的手指驀然頓住,臉上的笑容有一刻的凝固,隨即很快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大人是又看上哪位公子了?”
宵夜見清宴吃癟的樣子,心中莫名爽快。
誰叫他讓自己無法拒絕侍寢。
宵夜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紫眸透出一股疲倦姿態(tài),“還不知姓名,你可幫本座去留意?”
“妾身怎么出這寢宮?。俊鼻逖鐝婎仛g笑。
宵夜好似才反應過來,男寵是不可以擅自離開寢宮的,除非妖王允諾。
“也是,那明日本座自己去罷?!?p> 宵夜承認,她是故意的。
在未來幾年,她并不打算去找謝靈運。
只待謝靈運找上她。
而清宴著實是醋到了,雖然他知曉宵夜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陪著,可這段時日相處起來,清宴竟也生出傾慕之情。
宵夜對被自己認可的人護犢子的很,清宴在宮內被人刁難時,宵夜總是幫他擺平。
一個如此美艷的女子,時時刻刻寵著他。
清宴想不生他念都難。
“大人頻頻出去,乏了便來找妾身吧,妾身照顧您。”清宴沒資格限制宵夜的自由,他只能言不由心道。
這話里的哀怨與眷戀令宵夜側目,她一雙明澈的紫眸注視著清宴。
這男寵是對宵夜動真情的?
【宿主,好福氣?!?p> 不是。
宵夜皺眉,這系統(tǒng)什么毛病,總是在一邊當旁白。
【宿主請注意你的措辭,不得辱罵系統(tǒng)?!?p> 宵夜在心中與系統(tǒng)交流,清宴則陷入沉思,按摩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看來大人很看重那位公子,他有沒有必要通知背后的勢力先下手為強呢?
“好了?!迸雍寐牭穆曇繇懫稹?p> 宵夜擺擺手,錯開清宴沒骨頭的窩在美人榻上,她手指一勾,示意清宴也躺下,“本座真累了,睡吧。”
“?”這下到清宴迷惑了,他還以為自己聽走眼了。
怎么,不干正事嗎?
干躺???
他第一日來時,可是被這位大人榨的連渣都不剩的啊。
看著女子躺下而露出的下顎,一直往下連著雪白的脖頸,清宴不禁咽了咽口水,“大人,今日?”
宵夜則是一抬手,打斷了清宴的話,繼而她拍了拍身旁的床榻,櫻唇吐出一個字,“睡?!?p> 大人今日真奇怪。
清宴雖是不愿,但他也奈何不了宵夜。
只得乖乖躺下。
【宿主,及時行樂?!?p> “…”宵夜很想一巴掌拍死系統(tǒng),她在心中怒吼道,“你能不能消停會?!?p> 【長時間的數(shù)據(jù)分析,可以提高小八的等級?!?p> “所以你就在我耳邊一直逼逼賴賴?”
【宿主,系統(tǒng)的話都是經(jīng)過嚴密的計算得出的,最有利的建議?!?p> 宵夜閉嘴,決定無視系統(tǒng)。
她因要應付那些大臣,與清宴同床共枕已經(jīng)夠煩了。
氣的是這系統(tǒng)還和天氣預報一樣實時更新情況。
綁定這種系統(tǒng)缺大德!
宵夜重新評價小八。
因著宵夜的話,清宴與她平平安安躺過一晚。
拋下宵夜與她的男寵們怎么糾纏不說,被帶入玄嶺宗的謝靈運正有條不紊的修煉著。
——
五年一度的宗門慶典,萬巷人空。
烈陽當空,仍曬不去弟子們吶喊的聲音。
臺上,兩個少年執(zhí)劍對峙。
這場是大家都看好的一場比試,也將分出一二名來。
而臺下,璟棠正一臉認真的觀摩著何凌君與謝靈運的對決。
五年前,她將受傷的謝靈運帶回,為他尋找?guī)煾?,為他張羅資源。
如今,歲月不羈,時節(jié)如流。
五年光景,已經(jīng)將那個渾身臟兮兮的男孩改變。沉淀在他身上的沉穩(wěn),與之令人仰望的修為相呼應,少年光站在那,即便收斂氣息也是一道惹人注目的風景。
璟棠一瞬不瞬的盯著謝靈運,他身上獨有的冷靜給他鍍上一層不容人靠近的距離,今日穿的藍色長衫整理的一絲不茍,對襟盤口緊緊扣起,只露出些許白皙的脖頸。
他劍眉微蹙,一雙烏黑發(fā)亮的眸子銳利盡顯,謝靈運的唇很薄,抿著,淡漠的不近人情。
謝靈運的眉眼很好看,幾乎可以讓人癡迷,只可是他時刻繃著的木頭臉,顯得難接近。
在其他師弟師妹們看來,謝靈運是話不多,與人疏離,但很可靠的大師兄。在危難之際,他往往都是擋在前頭的。
是他們所崇拜的大師兄。
而與之相處親密的璟棠卻知道,表面上冷淡的謝靈運,私底下對她拘謹?shù)暮埽瑫r不時還會因為與她的偶爾碰觸而臉紅。
這完全就是未經(jīng)世事的青澀少年。
謝靈運的疏遠都是對別人的,而對她,往往都是有求必應。
這讓璟棠心中莫名的有成就感。
當年把謝靈運帶回來,璟棠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進步飛速。
現(xiàn)在在臺上與天才少年何凌君打的勢均力敵的,就是謝靈運。
璟棠將視線轉向何凌君,她在享受謝靈運對自己的愛慕時,還與何凌君糾纏不清。
外人只知道是何凌君主動挑戰(zhàn)謝靈運,只有她才清楚,這兩男人都在為自己爭鋒喝醋呢!
想到這,璟棠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彎起。
兩位都優(yōu)秀至極的男子打斗,只為決出與自己逛花燈節(jié)的名額。
“謝師兄,加油!”
“我們何師兄才是最厲害的?!?p> “厲不厲害是由你來說的嗎?”
“少說那么多廢話,等著一會,看看誰勝誰負?!?p> 比試臺上的兩人纏斗之際,支持他們的迷妹團也發(fā)生了口角。
謝靈運屬于那種不善言辭的靠譜師兄,而何凌君便是那種冷到底的高冷師兄。
謝靈運偶爾還會與師兄妹交談,何凌君幾乎沒和玄嶺宗的人說上幾句話,出現(xiàn)在人前的他,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冷漠模樣。
唯獨見她與璟棠師姐相處時,才展露過幾分笑容。
何凌君五官挺立,棱角分明,不茍言笑的樣子著實像一座千年化不開的冰山。他的修為也高深莫測,變異雷靈根的先天稟賦讓一眾長老也趨之若鶩。
這副不染世俗的模樣,更是惹來一大波為之瘋狂的迷妹。
玄嶺宗的八卦總在圍繞著謝靈運與何凌君,他們是玄嶺宗的焦點。
到底是誰更帥點呢?
這不知道答案。
可論實力,都是變異雷靈根的兩人可謂旗鼓相當。
其實何凌君也苦惱,怎么這個只來了宗門五年的師弟,修為竟猛漲的那么快,還是他的情敵。
璟棠師妹與他的關系不淺。
這讓何凌君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露出厭惡。
于是,在這次宗門比試中,他毫不猶豫的點名謝靈運,想要一決高下。
可如今時間流逝,雙方都沒有力竭的姿態(tài)。
“請謝師弟有自知之明,璟棠是我的人,你別靠近她?!?p> 兩人在交鋒間對話,何凌君話語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謝靈運抿嘴,不置可否,但手下的力道倏的狠辣起來。
何凌君冷笑一聲,身上陡然騰升起一股紫氣,卷著洶洶氣勢的雷電,劈向謝靈運。
謝靈運側身,矯健地躲過。
他衣袂翻飛,手指捏訣,勢如破竹的靈氣飛出,震的臺上一時間硝煙四起。
眾人對如此精彩的對決都贊不絕口,甚至舍不得眨眼,生怕錯過一分一毫。
直到比試時間結束,兩人都沒有分出勝負。
“太厲害了吧!”
“謝師兄竟然能抗下何師兄如此多招?!?p> “那不然,他可是我們劍鋒上的人?!?p> 眾人眾說紛紜,甚至比仍僵持在比試臺上的兩人還激動。
“承讓。”謝靈運率先收劍,利刃在空中劃出一個凌厲的弧度,繼而隱匿在劍鞘之內。
何凌君雖不喜謝靈運,但禮節(jié)還是要有,他拱手作揖,二話不說,直接飛身下臺。
比試規(guī)定,一場比試不得超過一個時辰。
一人只能挑戰(zhàn)一次。
所以,對于誰陪璟棠逛花燈,還沒有定數(shù)。
而當事人璟棠,迎上了下臺的何凌君,貼心的遞上手帕,“何師兄,感覺怎么樣?”
面對璟棠,何凌君卸下了他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他難得的一笑,接過璟棠的手帕,“無礙,不過是消耗了點靈力?!?p> 話罷,還輕柔的揉揉璟棠的發(fā)頂。
璟棠對他燦爛一笑,發(fā)出邀請,“明日的花燈節(jié),要一起嗎?”
何凌君一聽,頓時心情愉悅起來,看來璟棠還是最在乎他的。
“好啊。”男人聲音低沉又有磁性,此刻的他,眼里只有對璟棠的無限寵溺。
緊接著走下來的謝靈運見到這刺眼的一幕,凌厲的雙目微斂,別過臉去不再看這對男女。
五年前,他認識了璟棠。
雖一開始的印象不太好,但經(jīng)過五年的相處,謝靈運發(fā)現(xiàn)璟棠是一個細心,有責任的女孩。
璟棠給予他住所,讓他拜師,成為如今玄嶺宗大師兄,細心照料他,陪伴他。
璟棠為謝靈運的付出,他自己都看在眼里。
她對他很好,可她對所有人都很好。
不知何時,謝靈運開始在意璟棠,他開始見不得璟棠對他人嬉皮笑臉。
可璟棠很優(yōu)秀,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很多,并不缺謝靈運一個。
謝靈運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身上還有幾處不同程度的傷,謝靈運握緊手中的劍鞘,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他走開有一段距離,謝靈運身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謝師兄?!?p> 謝靈運聞言抬頭,看見一豎著高馬尾的女子。
他斂眉,用表情詢問女子有什么事。
女子名叫桑靈,謝靈運與之有一面之緣。
“這是療傷丹藥,我看謝師兄比試如此之久,應當用的上?!?p> 謝靈運眸光停滯在桑靈臉上,沒有立馬接過對方的丹藥。
桑靈被看的不自在,謝靈運如此雋逸的男子,估誰見了都會臉紅。
她與謝靈運相識在一次宗門歷練,謝靈運凜凜身軀擋在桑靈面前的場面,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那一次謝靈運的出手,直接捕獲了桑靈的心,從此,女子芳心暗許。
默默關注謝靈運的桑靈發(fā)現(xiàn),他似乎對璟棠有別樣的情愫。
桑靈傷心,但仍不肯放過機會。
瞧見這次璟棠沒有第一時間與謝靈運一起,桑靈便鼓起勇氣上前搭話。
“謝師兄,這是我的一片心意?!迸幽樕嫌兄鴭尚?,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
謝靈運看得出桑靈喜歡自己,但他不是那種藕斷絲連的人,他對桑靈沒感覺,就會直接拒絕。
“謝謝。”謝靈運薄唇輕啟,“我不需要?!?p> “呃…”
桑靈還以為謝靈運會接受,伸出去的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在尷尬的氛圍圍繞著兩人之際,璟棠的聲音忽的出現(xiàn)。
“小運?!彼谶h處朝謝靈運招招手,下一瞬便閃身到了跟前。
卻發(fā)現(xiàn)謝靈運面前還有一人,璟棠驚呼,“原來桑靈師妹也在?!?p> 桑靈一聽璟棠對謝靈運的稱呼,還有什么不懂的。
她不甘的撇了一眼璟棠,這個女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真叫人生不出一絲好感。
偏偏謝師兄還看不見。
“那師妹就不叨擾了。”桑靈雖然喜歡謝靈運,但也很有眼力見,知道繼續(xù)呆下去只會給自己難堪。
便轉身離開。
璟棠剛剛與何凌君一番糾纏之后,才突然想起謝靈運。她連忙找了個借口脫身,來看看謝靈運如何。
她當做看不見桑靈看自己的眼神,璟棠垂下頭,一臉不好意思道,“我剛沒看見桑靈師妹也在,這樣叫你小名,你不會生氣吧?!?p> 謝靈運則溫和一笑,“沒事,我喜歡?!?p> 璟棠呼出一口氣,拍拍胸脯,“那就好?!崩^而她從袖口中抽出一枚信紙,對謝靈運微笑,“這是花燈節(jié)邀請函,空出一張,你要與我一起嗎?”
女子姣好的面容正笑靨如花,比之天上的太陽還明媚,深深擊中了謝靈運的心。
他看著璟棠裝滿他倒影的眸子,耳邊呼嘯的風有一瞬的戛然而止,謝靈運真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女子眼中的美好,只屬于他。
“小運?”璟棠見謝靈運久久不說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明知故問道,“怎么不說話了?”
謝靈運回神,他點頭,“好?!?p> 少年的耳尖爬上迷人的紅暈,這是羞于語言的青澀。
碧云滾滾而過,飛霞落下天際,宛如少年欲語還休的愛慕之情,緋紅一片。
謝靈運討厭晚上,傍晚也不例外。
但此時此刻,他覺得一切歲月靜好。
沒什么愛慕他的師妹,也沒有礙眼的何凌君,璟棠就與自己在一起,僅此而已。
世間萬物有其存在的道理,日月吞吐,斗轉星移間,人們所認為的突如其來,都是命中注定。
或許是世界規(guī)則的存在,男配就是男配,女主就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