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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團長開始彌補遺憾

第七十九章 合作殺敵

從團長開始彌補遺憾 造作凡人 2618 2021-07-14 18:00:00

  日軍的卡車行駛到這山彎處,然后就是“咚”的一聲,那是一枚埋的土雷。

  日軍快速下車,顯然這樣的襲擊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幾個手榴彈飛了過去,倒是炸翻了一個,但再也沒更多的效果了。

  然后,那幫藏在路邊山林里的襲擊者快速地逃進森林。

  日軍大呼小叫地追去。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p>  這是那幫人的戰(zhàn)術(shù)精髓。

  入夜后,林子那邊的喧囂越來越近,甚至已經(jīng)看見日軍毫無顧忌地打亮了手電筒。

  小頭目、世航大師和小書蟲已在視線里出現(xiàn)。

  當他們躍入半環(huán)形的伏擊圈時,死啦死啦把先前從日軍尸骸上收繳的武器扔給了他們。

  世航大師有種如釋重負的神情,因為,雖然合作,但彼此并不是那么的無條件信任。

  追擊的日軍以為只是一伙游擊隊,窮追不舍,直接追進了兩伙人設下的包圍圈里。

  從火槍到湯姆遜沖鋒槍,火力陡然提升了一個世紀。

  “噠噠噠……噠噠噠……”

  完全是一場屠殺,那批日本的冒失鬼在火力網(wǎng)里僅僅掙扎了片刻,便全部倒了下去。

  快速打掃戰(zhàn)場后,兩隊人又在林子里奔命。

  頭目一直惋惜著:“可惜了那些重機槍,拿不動啊。”

  迷龍點頭:“小日本的擲彈筒是好東西,拿不走,可惜了!”

  克虜伯又在問世航大師:“野和尚,問你一個問題?”

  世航大師:“和尚是好和尚。不是野和尚?!?p>  克虜伯:“好和尚跟著這幫人亂跑?還殺人?”

  世航大師:“和尚亂跑是廟被燒啦。和尚在這里是因為投緣。和尚殺人是有人要殺和尚,和尚反抗而已。”

  克虜伯:“和尚,你為什么戴眼鏡?”

  世航大師:“和尚戴眼鏡,是因為經(jīng)書字小,念經(jīng)的時候看不清?!?p>  紅和藍到底有多遠的距離?

  一起打了一仗,所有的距離再也無法保持,所有裝出來的犢子全部完蛋。

  不辣在身后怪叫:“放鞭炮的,你是不是個話癆?”

  孟煩了:“他吵死啦。”

  蛇屁股:“他說話也不累哈?!?p>  放爆竹的忙不迭地解釋:“我只是想說……”

  不辣趕緊阻止:“你不要說啦,說的我都口渴了。”

  但放爆竹的家伙偏要說:“兄弟,說真的,你們真的很厲害。人厲害,槍也厲害。突突突的,成片的鬼子就滾下去啦。順便問一句,你們什么時候打過來呀?”

  孟煩了瞪著,迷龍也瞪著,喪門星也瞪著,蛇屁股也瞪著。

  只有張陽巡查著四周。

  放爆竹的:“我說真的,你們有那么多機關(guān)槍?!?p>  不辣:“我呸!”

  蛇屁股:“這是機關(guān)槍嗎?”

  喪門星:“這可不是機關(guān)槍?!?p>  迷龍:“我這個才是機關(guān)槍,他們那些是湯姆孫,機槍的孫子?!?p>  喪門星:“什么啊?這是手提機關(guān)槍?!?p>  小書蟲也插嘴:“那不還是機關(guān)槍嘛?”

  張陽糾正:“這個不是機關(guān)槍,也不是什么點四五手提機關(guān)槍,這個是湯姆遜沖鋒槍?!?p>  其實,誰也不關(guān)心到底是什么槍,他們只是在瘋狂地岔開話題,岔開那個什么時候打過來的話題。

  放爆竹的開始抱怨:“我問的是什么時候打過來。”

  孟煩了繼續(xù)上一個話題:“這個是湯姆遜M1928A1型沖鋒槍,正宗的美國貨。”

  放爆竹的繼續(xù)抱怨:“我是問哪天打過來?!”

  迷龍:“我呸!”

  豆餅:“對,我呸!”

  郝獸醫(yī):“打過來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康丫附合:“嗯,不是那么隨隨便便就能打過來的?!?p>  要麻理直氣壯地說:“煩啦,你給他們長長見識?!?p>  孟煩了只好清了清嗓子:“打過來啊……先要有計劃,那個叫全局。全局知道嗎?打過來要大炮,要坦克,要飛機,還要有會用的兵……你們不要以為,你們這樣放著槍,滿山跑,就叫打仗,這種是土包子的打法……”

  死啦死啦怒道:“用屁股想想再說話,或者我干脆縫上你們的鳥嘴?!?p>  于是,一幫子人都不吭氣了。

  但張陽開口了:“不是今年,就是下年,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打過來的。這里是我們的土地,任何人不得侵犯!抗日戰(zhàn)爭是一場持久戰(zhàn),我們中國人必將取得這場戰(zhàn)爭的最后勝利!關(guān)鍵在于堅持,在于合作。不管武器多么先進,戰(zhàn)爭最終依靠的還是人!”

  確實,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些拿著土武器,當日軍來臨時,未退一步。

  而他們和洋紳士,有飛機、有坦克、有大炮,照樣丟盔棄甲的撤退。

  不辣湊到死啦死啦的身邊:“團座,你別老玩火啦?!?p>  他被踹了一腳,慘叫著退開。

  死啦死啦怎么可能不玩火?

  他的心里在痛,手上在癢。五倍的日軍追在身后,十倍的日軍在山下公路上。日軍要把兩伙人包圍,就算這樣,那幫人還是在草叢里設上了絆雷。

  半個小時后,聽到身后遠處的爆炸聲。

  死啦死啦繃著臉說:“他們的運動戰(zhàn)、游擊戰(zhàn)、陣地戰(zhàn),甚至地道戰(zhàn)、地雷戰(zhàn),都能有效的保護自己,殺傷敵人,我們沒有臉去嘲笑人家!”

  清晨,滇邊的森林里,沁肺的鳥鳴和露珠混在一起,讓人賞心悅目。

  但兩伙人都輕松不起來。

  日軍被自從被絆雷炸了之后,由夜至晨,再未出現(xiàn)。

  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由緬甸潰軍的路上。誰都見不著對方,而見著時必是一場血戰(zhàn)。

  孟煩了回頭望著他的母親,早累得臉色煞白,他的父親卻是柱著杖子神清氣爽。

  死啦死啦的聲音傳了過來:“傳令官,三米以內(nèi),順道把望遠鏡拿過來?!?p>  孟煩了走了過去。

  死啦死啦已經(jīng)在路邊和張陽、世航大師、小頭目、喪門星研究著一張地圖,他用筆在地圖上打著標志。

  世航大師說:“輪子跑的快,走的是大路。和尚只好帶施主們走獵道,前邊有個山澗,澗上有座索橋,過了索橋就輪子也追不上啦?!?p>  死啦死啦忙著把這一切都標在地圖上,“獵道沒日軍?”

  世航大師嘆了口氣:“那就要隨緣啦,我們曾經(jīng)用那條道打過鬼子的伏擊?!?p>  孟煩了說:“那日軍就是知道這條道了,那還去?和尚你不是在念經(jīng),渡的不是亡魂,而是活人!”

  一撮人都皺著眉,死啦死啦也在撓著頭。

  喪門星建議:“大師,這種緣還是不隨的好,有沒有別的道?”

  世航大師也皺著眉:“隨不隨它都在那里,說成撞上去,還是隨過去,也就是一個隨心。”

  頭目只好干咳嗽,這種緣法什么的,恐怕說服不了任何人。

  他說:“道是我找的。走大路早被鬼子追上了,走小路都被咬住不放,被咬住就過不得江。你想啊,你們怎么過江的,只要看見了那個地方,人人都會過。不想鬼子在禪達后方冒頭吧?走這條道好走,這條道過完,人就把橋炸了,鬼子再也咬不住,你們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去了?!?p>  死啦死啦還在畫他的地圖,那地圖精細到除了軍隊沒人用得上,題頭還標著“機密”兩字,但已經(jīng)被他毫不客氣地標滿了諸如日軍駐防、兵力、據(jù)點、炮樓之類的符號。

  世航大師被問的翻白眼,小頭目笑得像朵花。

  死啦死啦問:“橋叫什么名字?”

  世航大師:“山里人自己搭的橋,哪里有名字?!?p>  死啦死啦便在地圖上打了一個記號:“好了?!?p>  頭目問:“那個記號就是這條道?”

  死啦死啦說:“聽法師的,隨緣畫的?!?p>  頭目不信:“我們會把你們送到地方的?!?p>  死啦死啦:“那不是最要緊的?!?p>  頭目:“遠來是客?!彼牧伺氖篮酱髱煟篮酱髱燁I(lǐng)著隊伍繼續(xù)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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