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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出逃總裁的替身情人

卻舍遇險

落魄出逃總裁的替身情人 式嘉大少 4802 2021-08-15 13:46:54

  “沈小姐,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俊?p>  保鏢輕聲開口詢問,也不敢貿然行事。

  沈滿嬌總算睜開疲憊的雙眼,揉了揉眼睛才慢悠悠地回復道:“晚上我們有局,你找個地方把我們放下先回去?!?p>  剛被顧辭掛了電話,沈滿嬌的脾氣居然也蹭的就上來了。

  她不想一回去又哄他,好像除了哄他就沒有別的正事樣的。

  慣的,毛病多。

  反正她已經(jīng)出來了,難不成還能套麻袋把她打暈了拖回去不成?

  保鏢被嚇得方向盤都沒抓穩(wěn),車還小小地顛簸了一下。

  一時間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

  支支吾吾也沒連貫說出一句話來。

  沈滿嬌也沒給他反應的時間,看到個熟悉的酒吧就直接把車叫停,拉著景娜娜就下了車,一猛子就扎進去。

  保鏢被橫亙在車流之中完全來不及反應,又不敢貿然告狀和打擾,只能找了個車位默默地等。

  這邊,顧辭負氣掛斷電話后又等了兩個小時。

  雖然他努力讓自己不在意,但是手上那只快要被暴力折斷的筆出賣了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程家銘看到顧辭這個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不好看了。

  他識相地給自己老婆打了個電話,想探探她們什么時候回來。

  程家銘一直覺得自己的脾氣不算好,以前自己要是稍微受氣非得做點什么報復回來,總之很多方法能讓別人不爽。

  但是現(xiàn)在跟顧辭一對比,還是差別明顯了點,這男人現(xiàn)在脾氣也是差的不行了。

  電話撥過去,溫柔且生硬的女聲響起。

  無人接聽…

  再打過去,還是沒有人接…

  程家銘一臉黑線,顧辭的眼神冷的像刀子甩過來。

  然后也不顧自己肩膀的傷,直接一把搶過程家銘拿在手上的手機。

  原本還扎在手上的針被掙脫,針頭還有藥水一滴一滴地…就這么把枕頭的一角都給浸濕了。

  “唉!你這人…有話好好說,搶我手機做什么!”等程家銘反應過來,手機已經(jīng)在顧辭手上了。

  他熟練的劃開屏幕,直接撥了個號碼出去。

  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程家銘就算不聽聲音,從顧辭忽明忽暗再到完全暗的能滴出水來的眼神里也能猜到。

  他播的電話結果跟他之前打的那個一樣。

  無人接聽。

  顧辭火速又打了個電話出去,這回通了。

  是個年輕的男人。

  “她們倆呢?”顧辭的聲音冷冷響起。

  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的慌亂之后的強裝鎮(zhèn)定:“沈小姐說她們晚上有個局,現(xiàn)在進去了一個酒吧,讓我在門口等她們。”

  后面這句是他自己加上去的,最起碼不會戴上個玩忽職守的帽子。

  顧辭的臉色沉了又沉,還算正常地開口。

  “你當我蠢?現(xiàn)在才七點,哪來的酒吧?”

  保鏢呆了一呆,小聲提醒:“顧總,那個酒吧是“卻舍”…”

  卻舍?

  新開的酒吧?

  顧辭這些年很少在這些場所玩兒,所以在某些方面他是有點跟社會脫節(jié)的。

  程家銘一聽就繃不住了,捂著肚子笑起來。

  原來這位在京城只手遮天的顧總,在這方面玩兒的這么死,連卻舍酒館這么出名的娛樂場所都沒有聽過。

  卻舍背后的老板不得而知,但是作為京城唯一一家能夠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營業(yè)的酒吧,也足以想象背后復雜且過硬的背景。

  因為開在地下,不見天日,外面不管多吵鬧,只要進去了外面的世界就與你無關。

  高消費多權貴,致命誘人的銷金窟。

  程家銘好心地解釋,但是顯然顧辭并不領情。

  “行了,我讓你主治醫(yī)生過來給你換藥,順便讓你的秘書再給你送點吃的?!?p>  顧辭黑著臉,也不回答。

  他就不應該答應把沈滿嬌放出去,拿根繩子栓在床邊最好。

  這樣他想親就能親的到,想摸就能摸得到。

  才一會兒沒看住,就敢這么野。

  程家銘叫來了醫(yī)生查看傷勢,順便詢問了一下大概情況。

  最后冷哼一聲,嘲笑意味很足:

  “呵…瞧你這點出息,最近要走賣慘路線了?可別最后為了個女人把自己整死了?!?p>  顧辭眼神涼薄,雖然憔悴但是氣場在,緩緩開口反嗆回去:

  “是,你比較不錯,對自己倒是寬容的很,把自己女人往死里整。”

  程家銘把手上的病例單一甩,臉直接黑了,冷冷吐出兩個字:“我有?”

  兩個大男人互嗆也是一出好戲。

  “沒有么?當初為了甩掉人家不惜親自做局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自己拍拍屁股出國了,現(xiàn)在玩兒失憶了?”

  顧辭心里憋了一肚子氣,又不好發(fā)作。

  他的性子就是這樣,你要是敢讓他不爽他非要找個法子讓你更不痛快,極其腹黑。

  程家銘這個倒霉蛋也是撞槍口上了。

  顧辭可沒打算就這么點到為止,加大火力。

  誰讓他們今天還跑到他這來秀恩愛刷存在感?

  “你知道一個都已經(jīng)跟你訂婚了的女人又被送上別的男人的床,最后等待她的會是什么呢?”

  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這個女人被貼上了不守婦道的標簽,可以被任何人隨意欺辱。

  之前被程家銘假意的寵愛捧的有多高后來摔得就有多慘。

  只單單冠上了程家銘女人這個名頭,就讓太多男人趨之若鶩了。

  大家都想嘗嘗曾經(jīng)被程家銘寵得那么高的女人會是什么味道。

  得不到就毀掉,一點也不假。

  景娜娜的拒絕惹怒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明里暗里不知道讓她受了多少委屈。

  不負責任的父親對她的施壓,母親的重病。

  幾乎所有的磨難都壓在這個不過二十歲年紀的小姑娘身上。

  有些見得光的,有些見不得的、不堪的。

  只怕這些景娜娜都不曾跟程家銘講過。

  其實也不難,大家都在這個圈子里,查查就都知道了。

  但是顯然程家銘并沒有去叫人查過,為什么?

  因為他不敢。

  不懂事的浪子總要在年輕的時候要犯些錯,辜負幾個女孩兒?再稀疏平常不過。

  可有些事情說不準,也許剛做完決定,報應就來了呢?

  呵…

  這回程家銘沒有再回答,甚至都沒有抬頭看顧辭。

  直接站起來拿了丟在桌上的鑰匙走了。

  程家銘架勢的紅色法拉利在馬路上飛馳…對亮起紅燈熟視無睹以極快的速度沖過。

  油門踩到底,車速越來越近,直到接近極限……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他反復的咀嚼和思考顧辭說的那些話。

  他說的很隱晦,但他怎么可能想不到。

  景娜娜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任何她曾經(jīng)遭受的那些傷害。

  她總是對他笑著,有意無意地討好,懂事乖巧的順從,就像一個聽話的C伴和稱職的情人。

  或許她現(xiàn)在就是把自己擺在這樣的位置上。

  他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以等景娜娜晚上回來再問。

  興許不是呢,這么魯莽沖動的質問會傷了他家小妮子的心。

  他心里還存留著一絲僥幸。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但是手卻不受控制地打了方向盤,迅速掉頭往卻舍酒吧開過去。

  顧辭這邊剛把程家銘給弄走,又有一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是顧謙。

  顧辭直接摁了警衛(wèi)的電話:“上來,把人趕走。”

  顧辭命令道。

  說完還不忘威脅:“以后再讓無關的閑雜人等上來,你們也不用干了。”

  顧謙連忙往后退兩步,兩手做了個拉開距離的手勢,又擺起那副無辜的樣子,一口并不是很流利的中文。

  “Charles,別激動,我只是來跟你道別的。”

  顧謙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開口道:“畢竟我要快點把你小情人的哥哥帶走,不然再到這玩兒兩天他就要被你的嬌嬌找出來了?!?p>  顧辭這才抬起頭來肯搭理了。

  這男人真是惡劣到極致了。

  “什么意思?她叫人去找應何安了?”

  他還以為沈滿嬌放棄了,居然敢在背地里使這樣的手段?

  顧謙卻不以為意地笑笑,對男人眼睛里燃起來的怒火熟視無睹,不由得感嘆道:“當然,他們兄妹的感情真好。”

  似乎站累了,總裁當久了,也從來沒有站著回答的習慣。

  于是顧謙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幽默點評贊賞道:“找的人手段也很凌厲,連我的手下都招架不住,差點把人搶走了?!?p>  最后緩緩得出結論:“我手底下的人都受傷了,Charles,你又欠我一個大人情?!?p>  ……

  “你最好能擔保這個人永遠都不會再出現(xiàn),我有我的弱點,你也有你的,嗯?”顧辭的笑彌漫來開,卻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毫無掩飾地威脅。

  顧謙點點頭,表示沒有異議,然后才步入正題。

  “ok,我這次走要把蒙蒙一起帶回去?!?p>  他昨晚在酒店就把人毫不客氣地吃得抹干抹凈了,現(xiàn)在人他已經(jīng)綁了,就在下面的車里,晚上的飛機。

  現(xiàn)在過來打個招呼,待會直接去機場,時間剛剛好。

  “顧謙,蒙蒙還掛在我的名下,她現(xiàn)在還是我顧辭的妻子。”

  這果然觸不得,顧謙的臉當場冷了下來,沒有了之前所有的從容和幽默。

  兩個男人之前所有假裝的美好終于撕開了一個角。

  顧謙難得正經(jīng),扯了扯脖子上的暗條紋領帶,企圖讓呼吸通暢些,嗓音低沉有力:“很快就不是了?!?p>  “還有,她的事你不準插手?!?p>  顧謙一字一句地吐出來,篤定自信的謙謙君子說出來的話又蠻不講理:“她是我的,而且,我要定了?!?p>  顧辭可沒時間看他在這宣示主權,不咸不淡地回應就算同意他把人帶走:“那你可要看緊了,要是她又跑了,我難保不會把她圈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畢竟…”

  “一日夫妻百日恩?!?p>  顧辭故意停頓,氣死人的本事他是無師自通的。

  他同意顧謙把人帶走除了篤定顧辭不會對她怎么樣還有一點,他有意對沈滿嬌隱瞞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而這個他名義上的妻子和沈滿嬌在一個城市,難免怕會出現(xiàn)個什么岔子。

  在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城市里是個麻煩,要是滿滿知道了難免心里膈應,對他們的感情相處無益,又要橫生枝節(jié)。

  對于顧謙來說,這個人他是非要帶走了。

  顧辭美人在懷,自然也不會過多與他計較。

  保鏢上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達成共識。

  顧謙好心的說了句吉祥話,邁著步子又恢復了那副懶散的樣子,瀟灑地坐電梯下樓。

  顧辭看了看表,時間已經(jīng)指向二十一點。

  有些后悔剛剛把手機給砸了,現(xiàn)在信息電話都看不到。

  他怕沈滿嬌會找他,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幾乎沒有可能,但萬一呢。

  沒想到的是,沈滿嬌還真的給顧辭打了電話。

  因為…她遇到了麻煩。

  兩個女人原本在酒吧的吧臺上坐著,點了杯熟悉牌子的威士忌,天南海北地聊。

  就好像兩個命苦的女人互訴衷腸。

  除去中間有兩個人搭訕覺得要應對有些煩之外,兩個人都不經(jīng)感嘆真是難得的愜意時光。

  就好像回到更年輕一點的時候,那時候大家還很沒有經(jīng)歷些什么,就連喝酒都是帶著??岬男乃?。

  兩個漂亮的年輕女人,獨自坐在吧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身邊也沒有其他陪同的男人。

  這太吸引人了。

  就在喝的有些微醺迷懵狀態(tài)的時候,就有只蒼蠅上前來了。

  一個滿臉肥肉的老男人,手上帶著價格昂貴的手表,肥胖粗壯的手指上還夾著兩個金戒指,看得人直想吐。

  兩個美人轉過頭來的時候,那惡心的男人看的眼都直了,這身材這樣貌,絕對是人間極品。

  可以看出來這男的喝了不少酒,腦袋不清醒。

  雖然能看出來這兩個女人絕不是普通人,恐怕有背景,但是酒精上腦,不管不顧直接就上前摸了一把。

  沈滿嬌幾乎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

  以前她出來這種地方玩兒,也是帶保鏢的。

  但是景娜娜的反應要比她大的多得多。

  不是憤怒,是害怕,完全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沈滿嬌一邊安撫她,踹了那個惡心的男人一腳,然后迅速一段拉開距離,拾起包里的手機打顧辭的電話。

  沒有人接…

  打第二個。

  依舊沒有人接…

  這是新手機,里面就只有一個顧辭的電話,連娜娜的電話都還沒有來得及存。

  那個肥頭大臉的男人指使了身邊的兩個人就來拉她們進包廂。

  沈滿嬌這才有點慌了。

  連忙呼救,終于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上前勸阻卻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

  “老子看上的人你也敢攔,把她們兩個人給我拖進去,味道肯定X魂~”

  陳強是個地痞流氓發(fā)家的地產(chǎn)老板,占著勢力為非作歹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好姑娘。

  沈滿嬌看那個經(jīng)理退卻的眼神,果斷報警,結果被一掌打飛在地,在胡亂拉扯中,終于把兩個人拖進了包廂。

  混亂中沈滿嬌感受到手機的震動,終于在一個角落拿到手機然后點擊接聽。

  顧辭問上來的保鏢隨手拿了一個電話,撥打熟悉的那個號碼。

  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濃濃的帶著鼻音的哭腔:“顧辭,你剛剛為什么不接電話話!”

  那邊的聲音很吵,聲音嘈雜,但是她的慌亂和委屈他聽到了。

  顧辭干脆利落拔掉針頭,套了件黑色大衣就往門外走,手上還捏著電話。

  “你在哪?”

  ……

  另一個女人尖銳絕望的聲音:“救救我…”

  隨后電話戛然而止。

  再撥過去已經(jīng)是關機狀態(tài)。

  沈滿嬌看到被摔爛在地上的手機。

  景娜娜渾身抖得像篩子,很像是受到某種傷害的后遺癥。

  包廂里的門被重重關上,所有的聲音被隔絕,就只剩下絕望。

  陳強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景娜娜,明顯他對這樣害怕清純的女人更感興趣:“小美人,跟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p>  景娜娜整個人都炸了:“別碰我!”

  她拼命掙扎,直接一口在男人的胳膊上咬了下去,陳強吃疼,反手一個巴掌打了過去,景娜娜白皙的臉霎時就紅了一片,看上去十分瘆人。

  沈滿嬌一腳踹過去,但是男人身形高大,無異于以卵擊石。

  陳強本來還想好好享受一下,現(xiàn)在這兩個女人性子這么烈,他也沒興趣慢慢來了。

  所以他命令門口的兩個人制住她們兩個,就開始撕扯她們兩個人的衣服。

  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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