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了自己的房子44
所以粥粥這是吃醋了,心里有危機感,怕他被南國公主搶走?寧祁墨在心中分析一波,順利get到顧粥粥對他的在乎,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
“你笑這么開心做什么?”顧粥粥瞇眼,順著寧祁墨的視線看去。
嗯,他在看自己,沒有問題。
難不成腦子里想的是別人?已經(jīng)到了提到南幽幽就開心得不行的地步了?所以他剛剛對自己說的話不過是敷衍?
顧粥粥內(nèi)心分析一波,成功的偏離正確路線。
“我們家粥粥終于吃醋了,我開心啊?!睂幤钅敛谎陲椀?,每次都是他吃酸醋,這次難得見顧粥粥吃一次醋。
“誰說我吃醋了,我才沒有!”寧祁墨的一番話證明顧粥粥完全是多慮了,那男人心里眼里都是她,完全不用有什么危機感,讓人放心得很。
“懶得理你?!鳖欀嘀噜列χ趯幤钅砩洗蛄艘幌?,卻被他抓住手。
“咳咳。”寧祁裳忍不住輕咳提醒,這么多人看著呢,兩人就這么打情罵俏,有失體統(tǒng)。
誰知道寧祁墨非但不收斂,反而炫耀似的抓著顧粥粥的手,好似在嘲諷寧祁裳還沒將人追到手。
寧祁裳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他這個弟弟是欠打了吧。
“寧皇,我瞧著你們排練了這么多節(jié)目,我看著開心?!蹦嫌挠牡溃骸霸蹅兝献孀诓皇且黄鸲ㄏ铝藯l規(guī)矩嗎?輸?shù)囊环饺胭樀节A的那一方,咱們也不浪費,今晚就算第一場怎么樣?”
南幽幽的話自信而且囂張,她確實有囂張的本錢,這場比試誰都想壓對方一頭,南幽幽是南國最優(yōu)秀的公主,琴棋書畫,騎馬射箭樣樣精通,在古代除了不是個男兒身幾乎完美了。
“既然公主都這么說了,那就開始吧,朕也瞧瞧你們南國人的本事。”寧皇道,這南國人若是看了之前那些表演便覺得勝券在握了,那可真就草率了:“公主遠(yuǎn)道而來,這第一場比試的內(nèi)容便由公主來定?!?p> 寧國人善舞,方才那些不過爾爾,真正厲害的還沒出來呢。
“國宴盛大奢華,讓人心中感慨,不如我們就比作詩?!蹦嫌挠牡?,她知道寧國人善舞,她偏偏不和他們比這個。
寧國人男權(quán)思想嚴(yán)重得很,認(rèn)為吟詩作對,是男人的風(fēng)雅。從不讓女子進(jìn)學(xué)堂,也只有王孫貴族能識字,但是作詩的能力就差了許多。
“怎么?看寧皇的表情是不愿意嗎?”南幽幽故意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是當(dāng)朝天子,這朝堂之下千萬朝臣看著,斷沒有反悔的說法。
“我看著像是不愿意嗎?”寧皇咬牙道,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算計了,但話已經(jīng)說出口,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我們就比吟詩,公主先請?!?p> “我早聽聞皇后娘娘艷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如仙女下凡,不如我們就以皇后美貌為題,各自作詩一首,如何?”南幽幽出題時順便拍了拍皇后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