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顯然她這次是碰到了硬釘子,秦長臻是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換個護士?!彼苯用嫔簧频膶χ髦吾t(yī)生說道。
做錯了事情,他也并非是一定要拿她如何,但是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沒來由的就讓人覺得厭煩。
主治醫(yī)生也沒有想到她會這么沒有眼力勁兒,“馮護士,你去忙其他的事情吧?!?p> 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馮護士就算是想要繼續(xù)留下來,可目及秦長臻難看的臉色也只能先行離開。
秦長臻擦拭干書上的水漬,但風干之后的書還是出現(xiàn)了不合時宜的褶皺,沒有辦法撫平的褶皺,就像是有些事情,既然是發(fā)生了,就肯定是要留下痕跡。
主治醫(yī)生試探性的說道:“我……找人給你再買一本?”
“這是跟她那本一起買的?!鼻亻L臻靠在病床上,手指撫摸著書的封面。
再換一本,也不是這一本了。
主治醫(yī)生頓了頓,沒有再糾結(jié)一本書的話題,而是重提了那份合同的事情,“作為你的主治醫(yī)生,我并不是很贊同你簽下那份合同,你這是根本沒有給自己轉(zhuǎn)圜的余地?!?p> 秦長臻聞言,只是笑了笑,他微微抬起眼眸問:“轉(zhuǎn)圜的余地?我是還有救?”
他的話堵住了主治醫(yī)生的嘴。
秦長臻將書收起來放到抽屜里,起身去洗手間將病號服換下來,“我還有事,先回公司?!?p> 向他這么隨心的病人,主治醫(yī)生也是第一次見,但同時也無可奈何。
“秦總——”
方助理打開車門,秦長臻長腿邁上去。
“席總和董事會那邊今天都到場了,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有條不紊的進行,蘇總那邊……沒有任何的疑心?!狈街韰R報道。
是啊,誰能會對這種事情疑心,一切早就已經(jīng)鋪設(shè)好,尤其還是一個最了解她的人。
秦長臻按了按眉心,點頭。
“王語汐那邊……已經(jīng)在有計劃的策劃跟您的婚事。”方助理再次開口。
秦長臻聞言便頓了下,看向他。
方助理:“現(xiàn)在公司都在散播您要把公司股權(quán)分給她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出去了?!?p> 對于一向自由出入長簡集團的王語汐而言,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早一刻和晚一刻的事情。
秦長臻沉聲:“陳半蓮那邊進展怎么樣?”
方助理;“目前……還沒有更錘的證據(jù)?!?p> 這次秦長臻只是靠在椅背上嗯了一聲。
半個小時后,抵達長簡集團。
秦長臻站在大廈下面,站在那里看了許久,這才進去。
“總裁——”
“秦總——”
“秦總——”
“……”
職工們紛紛打招呼,但同時也在他經(jīng)過之后開始竊竊私語。
“聽說,今天要召開董事會,很多高層也會參加。”
“我在剛才還看到了席總的車,他是第二大股東,平常幾乎從來沒有來過公司,這次的事情連他都驚動了……”
“你們說秦總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是跟蘇總離婚了,也不至于糊涂到這種時候啊,難道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可依照我的審美,我還是覺得咱們蘇總更好看些?!?p> “噓——”
在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就看到了前來的王語汐。
“長臻?!蓖跽Z汐快走幾步就跟上了秦長臻,笑語盈盈的拍了他的肩膀跟他打招呼,像是嬌俏的少女。
王語汐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好,秦長臻要給她股權(quán)的事情她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公司內(nèi)部的人都在反對,可這種心愛之人為了自己對抗全世界的舉動讓王語汐很有成就感。
到底,當年那個心里眼里都只有蘇簡的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身心的愛上她了。
秦長臻頓了下腳步之后這才回過頭:“你怎么來了?”
王語汐笑著說:“我都聽說了,知道今天你要出席董事會議,我是專門為了這件事情來的,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他們對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