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哭了?”這是木歸舟的第一句話,于乘晚被他這冷漠的聲音一下子就嚇住了,她也不想哭,可是她控制不住啊,誰讓她淚腺發(fā)達呢?
“滾過來!”木歸舟顯然動了怒,聲音里面都帶著火氣,朝著退到一邊的于乘晚就吼出了聲。
于乘晚身子一抖,但她不敢上前。木歸舟更加生氣了,他又問了一句:“你還想讓我說第二遍?”
于乘晚怎么也不敢上前,沒人敢在木歸舟生氣的時候上前。但經(jīng)紀人卻按耐不住了“木總,乘晚是個新人,不懂規(guī)矩,我這就讓她向你賠罪。乘晚,快敬木總一杯道歉!相信木總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經(jīng)紀人一邊給木歸舟陪笑,一邊朝于乘晚說。
“趕快滾過來!”木歸舟怒火更甚。
“對……對不起,你……你不要這么生氣”于乘晚哭的抽抽搭搭的,而且被嚇的說不清話。
木歸舟委實是沒有什么耐心就自己站了起來,朝于乘晚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后抬手,于乘晚縮了縮身子,誤以為木歸舟要動手,見到這樣的于乘晚木歸舟抬起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才拉了于乘晚一把,讓她站到了自己身邊,又拉開椅子,粗魯?shù)淖層诔送碜铝藖怼?p> “你就不能讓人省一些心嗎?膝蓋上有傷,多站一會兒都不舒服,你還來摻和這么些東西?不想要這雙腿了就直接去醫(yī)院截肢!”木歸舟吼了幾句。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不會了,不敢了。”于乘晚是真的害怕木歸舟生氣。木歸舟看見她這幅樣子又聽了她的話一時不語。
那經(jīng)紀人也覺得有些不太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木總,你和乘晚……”
“于乘晚,早年與木總成婚?!标懳姆浅!百N心的”解釋了一句。
“……”經(jīng)紀人和幾個負責人都嚇了一大跳,這怎么可能?還沒有等到他們從驚訝中回神,就聽見木歸舟吩咐了“去準備幾瓶酒來”陸文聽到吩咐就馬上去準備了,這下子幾個人也有些慌,他們可不認為木歸舟準備酒是好事。于乘晚坐在木歸舟旁邊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很快陸文就準備了“幾瓶酒”也不多,就幾瓶,差不多就……一百瓶的高度烈酒吧。
“你們幾個喝了吧,喝完了你們的公司就算保住了,喝不完……明天我可不確定你們的公司會姓什么?!蹦練w舟眸色冰冷掃了幾個人一眼。
“木總,我們不知道于小姐是你夫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經(jīng)紀人企圖求情,只是還沒等她說完,就被木歸舟的聲音給打斷了“不喝也行,用這酒瓶敲在自己腦袋上,也算你們喝了??傊銈儙讉€把這里的東西解決完,這事就算過了?!蹦練w舟他的語氣不帶任何溫度。其實按照木歸舟的脾氣,他甚至想把于乘晚也劃在這幾個人其中。什么都不懂的人,也敢來摻合這么些東西?活膩了吧,主動入狼窩?想到這里,他馬上又看向了于乘晚。于乘晚被他看的縮了縮脖子渾身發(fā)冷?!安灰詾槟銢]事兒,一會兒再找你算賬”木歸舟可是沒打算這么放過于乘晚的,不給她點教訓,這女人怕是以后還敢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