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說?!彼捂毱分@句話,“姐姐,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啊?”
白若枝狠著眼睛看向宋姣姣這個壞事精,眼中盡是恨意。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在跟你師傅說話,你一個小小毛丫頭配嗎?”說著,白若枝就哈哈嘲笑起宋姣姣來。
笑完,又看向沈彥墨,眸中是化不開的眷戀。
“沈彥墨,你也想我在這里說嗎?”
沈彥墨看都沒看白若枝一眼,“白若枝,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還望你自重。”
白若枝朝著眾人的方向吼了出來,“沈彥墨,你在我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p> 床上,白若枝的床上,眾人驚的下巴都合不上嘴了,無聲地看向那個高嶺之花的沈彥墨,覺得十分地吃驚。
唰的一下,白若枝就在眾人的目光中被捶飛了。
宋姣姣摸了下拳頭,笑得人畜無害地說道:“造謠是要被打的?!闭f完,對著白若枝呲了一口大白牙,看的圍觀的人們瑟瑟發(fā)抖。
眾人內(nèi)心的想法:這是什么力氣啊,什么戰(zhàn)斗力啊,太嚇人了,惹不起啊。
“你,你這是,想要,想要屈打成招嗎?”
說完,白若枝噴出一口血,血中的白若枝看著十分脆弱,好似下一秒就會了結(jié)此生一般。
宋姣姣笑了笑,說道:“姐姐是想碰瓷嗎?我還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眾人心中又是一驚:都這樣了,還沒有用多大的力氣。蒼天啊,這是正常的人嗎?惹不起,惹不起。
很整齊的,眾人后退了好幾步。
“你……,你。”白若枝虛弱地抬起手臂指著宋姣姣,“你,你這樣,的人,不配,不配?!痹掃€沒說完,白若枝就昏了過去。
宋姣姣嘆了口氣,小聲說到著:“這身體素質(zhì),在我們那里肯定活不過一天?!?p> 拿著雪春藥師送給自己的靈丹妙藥,宋姣姣跟不要錢似的往這白若枝的口中灌著。一小瓶又一小瓶,直到第灌第四瓶的時候,白若枝才睜開眼睛。
睜眼的瞬間,白若枝看著眼前的宋姣姣,心里想著:一定是在夢中,在睜開一次眼睛就會醒了。想著,白若枝又準備閉上眼睛。
“你醒了?!彼捂奂獾匕l(fā)現(xiàn)白若枝睜開的那條小縫縫,立馬大聲說了出來。
準備閉眼的白若枝手死死地拽著,咬牙切齒地說道著:“嗯。”
然后,宋姣姣將她扶著坐著,“白若枝啊,你繼續(xù)說說,你那玉佩怎么來的?跟我?guī)煾涤钟惺裁搓P(guān)系?”
“說實話哦?!彼捂氖址旁诎兹糁Φ募绨蛏?,看著十分豪邁。
白若枝看著身旁的宋姣姣,掙扎著想要從宋姣姣的懷中出來?!澳惴砰_我,快點?!?p> “什么?”宋姣姣裝作沒有聽見,提高聲音說道:“我再摟著你點?!?p> “你?!卑兹糁€沒說完,就被宋姣姣拿著手指止在唇口處,“不急,我這不就摟著你了嘛。”話還沒說完,宋姣姣就使勁地摟住了白若枝。
“這樣可以了嗎?”宋姣姣笑了笑,問道。
白若枝瞥看到嘴上的手指,眸中的眼神像那鋒利地刀子,恨不得直接將那手指給截掉。
宋姣姣見著白若枝不說話,又十分溫柔地問了句:“可以了嗎?嗯~~。”
尾音上揚,紅唇誘惑,惹人眼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