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后只是說實話罷了,只是有人自己心虛而已?!?p> 那個女人越梨花帶雨惹人憐惜,她就越要做出一國之母的表率,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大家之風。
果然,那妃子哭得更甚,吐出的字卻十分清晰。
“洛兒白白遭了罪,怎么還要受這樣的委屈。”
“王后也少說些,事情沒查出來以前不要妄想下結(jié)論?!?p> 她自覺心里不舒坦,卻身為一國之母不可與她們計較,從而忍氣吞聲,沒再說話。
金宇和金洛跪在靜妃和王后之后,心里也是百般的不適。這次的謀劃誰都不知道是誰的手筆,誰心里都有些疑心。從而沉默則成了他們現(xiàn)在的作風。
一國之王終究有閱歷和經(jīng)驗,很快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是誰,起火時在殿內(nèi),或者在周邊,鬼鬼祟祟?!?,最后幾個字他咬得很重,仿佛是想震懾震懾下人們。
“王,奴才已經(jīng)把所有有關(guān)的人全部拉到殿外候著了?!保磉叺奶O(jiān)用極為尖銳的聲音說的話,讓人聽來覺得不適。
“查。”
他說這一個字不要緊,所有人開始各司其職上上下下全部查了幾番,轉(zhuǎn)眼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殿內(nèi)的人還在跪著。
湛辰心中隱隱有了些不適。
云國的公主很快就要到了,王后如果想要奪位是不會在此時下手的。
再者如果真如前兩天小楊所說,云國三公主不得寵不能是金宇從中獲得什么利益,那這次的和親人選一定不是王后親自選的,如果可能的話,是妃子從中作梗也說不一定,更何況金洛還未婚娶,她自然要自己心中打好計較,早做打算。
可即使想到這里,他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放火燒王宮。
究竟是想嫁禍誰,誰又在從中獲益。
正思索到也許關(guān)鍵的一步,國王身邊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回來了。
“王,奴才查了所有來往人員,并在殿外的幾株草下發(fā)現(xiàn)了打火石?!?,那太監(jiān)雙手呈遞的東西有摩擦使用過的痕跡,還沾了些塵土。
“可查出來是誰扔的了嗎?!?。王只是瞟了一眼,也沒再接過。
“有人看見奴才讓所有人在殿外跪等之時,有一綠衣奴才在草邊鬼鬼祟祟。”,說完那太監(jiān)揚了揚拂塵,后面便跟著上來一個小太監(jiān),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到那太監(jiān)衣角是有些血跡的。
“王,”,那奴才領(lǐng)過來時就跪拜行了大禮,看起來頗懂禮數(shù)?!芭乓孕悦鹗模吹搅四蔷G衣奴才在草邊似是扔了什么東西,人多,奴才沒看清是什么?!?p> “王,那草叢中除了打火石,空無一物。”,跟在國王身邊的大太監(jiān)適時補充。
“那綠衣奴才呢?”
“回王,綠衣奴才,似是察覺行動失敗,奴才讓他過來時,已經(jīng),已經(jīng)...”,大太監(jiān)支支吾吾似乎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糊涂東西,快講?!?,見帝王一怒,大太監(jiān)頭低得更甚,慌慌張張開口。
“是,那綠衣奴才見勢不好,已經(jīng)一頭撞死在石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