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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十一淼 2078 2021-10-21 22:34:16

  自衛(wèi)月烏上位以來,夏國朝堂的官員流動量已經(jīng)超過了先皇在位時的總和。

  如今站在朝堂上的人,大多是衛(wèi)月烏從各地官府調(diào)回京都的,可憐這些官員在來之前還以為是自己的努力終于被皇帝看到。

  到達京都時更是攜同家眷直接住進了皇宮,本以為那是極致的榮譽,如今卻是每日上朝前都要與家眷訣別。

  當初平定叛亂時衛(wèi)月烏放過的官員,如今也殺的差不多了,今日蔣丞相一死,只剩下兩個。

  這兩人在朝中也就特殊起來,但這樣的特殊卻并非他們所想要的,這只會讓衛(wèi)月烏更關(guān)注他們。

  好在殺了行刑官后的衛(wèi)月烏似乎有些累,揮了揮手示意退朝。

  衛(wèi)月烏離開后,許多人直接毫無形象的跌坐在地,而那特殊的兩位官員已經(jīng)痛哭出聲。

  死亡已經(jīng)成為夏朝官員們最容易接觸到的恐懼。

  但衛(wèi)月烏十分會做表面功夫,即使京都朝堂日日見血,京城百姓更是“大換血”,一片雞犬不寧,遠離京城的各州府卻依然穩(wěn)定平和,衛(wèi)月烏甚至降低了本年賦稅,引起一片稱贊。

  衛(wèi)刑炎自衛(wèi)月烏登基后的日子都如同在刀刃上行走,尤其是在見識到衛(wèi)月烏的殘暴嗜血后。

  衛(wèi)刑炎一邊懼怕著衛(wèi)月烏,一邊又暗恨為何當初沒有直接對他下手,如今能掌握世人生死的便是他了。

  但事到如今,能做的只有遠遠離開,韜光養(yǎng)晦,再徐徐圖之,最好的方法就是求衛(wèi)月烏將自己下放到封地,做個閑散王爺。

  衛(wèi)刑炎有此想法已久,但一直找不到機會說,眼看著衛(wèi)月烏越來越瘋魔,衛(wèi)刑炎知道,遲早有一天他會對自己下手。

  至于什么時候?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后天,總之不會太久。

  總于,在今天,在衛(wèi)月烏殺了蔣丞相后,衛(wèi)刑炎在權(quán)勢和性命之間選擇了后者。

  在強的權(quán)勢,再多的財富沒了命也沒有意義。

  可心里這般想著,真到?jīng)Q定放棄一切離開,衛(wèi)刑炎卻又舍不得了,他生在帝王家,母妃雖不算得寵,但好歹是個妃位,自幼衣食無憂,哪里吃得了普通百姓家苦。

  衛(wèi)刑炎回到衛(wèi)月烏安排的住處后,第一時間是翻找值錢物什,但不知衛(wèi)月烏是不是早有準備,這屋子雖然看起來華貴非常,但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是超大號的。

  根本無法帶走,衛(wèi)刑炎在屋里瘋狂的翻找了一圈,最后癱坐在床邊,喃喃的念叨著,如魔怔了一般。

  最終,衛(wèi)刑炎還是決定留在京都,決定與自己這個二哥好好斗上一斗。

  但他不知道的是,從他離開朝堂,他的一舉一動皆在第一時間傳回了衛(wèi)月烏的耳朵。

  衛(wèi)月烏此時正逗弄著番邦國為慶祝新皇登基,而進獻的鸚鵡。

  跪在身后的黑衣男人將衛(wèi)刑炎在屋中翻找,甚至在床邊坐了多久都細致的講了一遍。

  衛(wèi)月烏笑了笑,勾起唇角說道“看來朕的這個好弟弟是想通了,朕也能徹底鏟除隱患了。

  不知相柳如今在做什么,他不在京城做什么都這般無趣”

  另一邊的樊相柳猛地打了個噴嚏,毫無形象的肉了如鼻子,繼續(xù)與趙成棟“侃大山”。

  趙成棟對面前這個不足十五歲的少年,既恐懼又惱怒。

  自樊相柳到達狼師,便處處壓自己一頭,而自己當初以各種方法拉攏的人心也見見渙散。

  趙成棟自然不可能讓很多人知道自己與西戎的交易,是以狼師許多將士只當是自己家將軍行軍穩(wěn)重,不冒進,對將士性命也重視,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太大的人心浮動。

  但自從樊相柳帶著幾百人夜襲西戎大獲全勝后,越來越多的將士開始懷疑趙成棟之前的做法究竟是因為穩(wěn)重,還是因為懦弱,甚至開始懷疑起他究竟是如何取得一方首將這樣重要的職位的。

  而這一切的懷疑自然源于樊相柳,早在樊相柳進入狼師前,就將手下將士分成了幾個大組,其中一組的任務就是引導“輿論”導向。

  這支隊伍中的所有人都長著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一點不像京城禁軍的將士,更像是隨處可見的地痞混混。

  這些人進入狼師后就與其他小組疏遠,卻與狼師將士來往密切,每日一切訓練,一起飲酒,短時間內(nèi)便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而當樊相柳帶著手下的將士在西戎軍營殺過一個來回后,這些人就成了“撬棍”,是攪動狼師的利器。

  樊相柳的計策進行的很順利,趙成棟近日來也感受到了狼師將士對自己不再如過去一般滿是崇敬,這讓他更加煩躁。

  “為什么!為什么這樊相柳一來一切都變了”趙成棟雙目赤紅,手中捏著一張皺皺巴巴的信紙,降低聲音咒罵著。

  手里的信紙自然是西戎的來信,信中沒有一句好話,通篇皆是斥責與威脅,但談到樊相柳卻依然重復提及“留其性命”。

  本就暴躁敏感的趙成棟更加不安了,他甚至開始懷疑西戎是不是準備聯(lián)系樊相柳,還讓他取代自己?

  而這一想法的種子幾乎在瞬間便長成大樹,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不能讓他活著!他必須死!”

  趙成棟似乎決定了什么,將手里的信紙焚燒,而后提筆寫下一封回信。

  回信內(nèi)容除了將一切責任推給樊相柳,再沒有提任何有關(guān)于他的事,只是一味的說些討好的話,絲毫看不出作為武將的錚錚鐵骨。

  樊相柳對此一無所知,她正忙著與林陽周旋。

  “小陽,你快把那碗黑乎乎的玩意端走!”樊相柳極力壓制著胸口翻涌的惡心。

  林陽卻一臉堅定的望著樊相柳說道“不行,樊大哥你接連幾次發(fā)病,在不控制那青燭煞很可能復發(fā)!”

  沒錯,林陽手里端著的正是上次鬼老配的帶有靈藥雙心蓮的湯藥。

  這藥記起難得,林陽拿到藥方后廢了不少力氣才湊齊了藥材,但這藥確實是難以下咽,這不,在這勸了半天,樊相柳也不肯喝下。

  林陽繼續(xù)勸道“樊大哥,你不能任性啊,這藥你上次也吃過,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樊相柳卻立刻反駁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吃這么惡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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