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問題,我是不可能回答得出來的,甚至我連祭祀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們兩個人默默低語了一番,就沒有再理我了,但丟了一把手槍過來。
這東西我是沒有用過的,新元歷186年之后就全面禁槍了,一旦發(fā)現(xiàn)有槍的平民全都送到死靈手上了,但是這兩個人怎么搞到槍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懷疑他們的身份不是一般人。
我和他們往前走看到的全都是殘破荒涼的景象,那兩個神秘人也并沒有憐憫之情,而是說了一句:“與惡魔做交易的人,下場又會好的到哪里去?只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p> 他們的話很是小聲,不過我剛剛好聽見了這些,特別是與惡魔做交易這句話。看來紅河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來還是另有隱情的。
我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紅河邊,河中的水并未流動,但是血腥味卻是異常的濃郁,那兩個人貪婪的吸取了幾口邪惡之氣,而我剛剛好看見了他們兩個人的小動作。
正巧對面有一個連赤人正在喝水,這紅河水所蘊含的能量足夠讓連赤能夠生存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連赤人陷入了一種瘋狂當中。
一下就跳入了紅河當中,很快一具尸骨就浮在了水面上。
這種反科學的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仔細看尸骨的底下有密密麻麻的小蟲子,我意識到了這就是連赤,連赤正在蠶食著尸骨,這一點嚴重的違背了我的常識。
我懷疑我又一次進入了儀式之內(nèi),剛剛準備跳下河里,但是剛剛連赤人的慘樣還歷歷在目,我不敢在這個時候跳下去,這會讓我死的很慘,恐懼源于未知,也源于已知。
這紅河給我的恐懼絲毫不比連赤所帶給我的要少,因為他上一次救了我一命,這一次很有可能害我,我不確定,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賭。
我打算詢問安修斯要不要離開這,他的臉上的神色一點都不好看,已經(jīng)暴露出來他的慌亂和無可奈何。
人類是渺小的,對于一切超自然的現(xiàn)象是無法抵抗無法逆轉(zhuǎn)的,安修斯的信念產(chǎn)生了動搖,他想離開了。
死靈降臨了……
我看水中似乎有這些什么定西,我跑開了,安修斯也是?;仡^一望發(fā)現(xiàn)了一只渾身通紅,有兩只血紅色赤翼的怪物,一聲咆哮之聲,似乎讓人感覺到了死亡。
我想起了我做的噩夢和這個場景一模一樣。
“在一個只有著殘月的夜晚,紅河村唯一的光亮只有依靠著紅和一群連赤人圍著河,一只巨獸就會出現(xiàn),把他們?nèi)繗⑺溃@一只巨獸,渾身通紅血紅色的雙翼,巨大的咆哮聲,他是惡魔,他就是紅河村的冥。”
我沒有想到我遇到冥的時候會是這樣的一次場景,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是令人驚恐的。
冥需要的是大量的能量,允許剩下的連赤人群給他提供,使冥,滿足自己的需要,并且徹底消滅自己存在危險的一切生物。
在夢境中,冥不是這個世界的產(chǎn)物,更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在遙遠的第二元冥不知哪一顆星求之上,第二紀后期冥才進入了這個世界。
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生物冥是可怕的,在夢境當中也沒有提及斬殺冥的方法。
如果我還有生還的機會,但是也希望不是這一世,如果只是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40多分鐘了,僅剩的10多分鐘并不足以讓我逃脫。
之所以時間過得那么快,是因為那一名年輕人的死的過程我們一直都在看著。
那地方可是紅河村的中心,根據(jù)某本上古典籍記得某些有著特殊生物的地區(qū),一些道路會改變,特別是越靠近那里的生物變化的越明顯,我并不知道紅河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但是為了預(yù)防,萬一我必須做好十全的打算。
我的潛意識認為這并不是什么能夠解決問題的方法,這兩種處境都是不利于我的。九死一生是極有可能的,我現(xiàn)在唯有逃離,才可能擁有那一線生機。
我沖了出去與安修斯分開了,那兩個神秘人也和我分開了,我手上只有神秘人給我的那一把槍。
我是不熟悉的導致我迷了路。
距離一個小時的時間,現(xiàn)在也僅僅剩下5分鐘了。
若是我處于一世當中,那我能生還的機會真的是沒有了,更何況我還迷了路,要是沒有迷路我還能夠回去尋找車輛,而現(xiàn)在僅剩的5分鐘怎么都不夠逃離。
我陷入了絕望當中。
很快5分鐘就過去了,我又一次來到了紅河村的祭祀之處,但環(huán)顧了四周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人。
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是一個夢,一個夢境,一世不過在夢境中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幻想,而不是幻想的真實。
也許這很拗口,但事實便就是這樣。
在地勢之處我看見了紅河村與惡魔的交易,也看見了紅河村的在世人面前的謎團。
“在新元歷179年,當時的紅河村村長是邪神--娜拉吉丁的狂熱信徒,冥被娜拉吉丁降服,成為了當時紅河村與祂溝通的唯一方式。冥進入了水中,祂釋放了連赤這一種生物在這一條河水當中,而那個時候,村民是并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的?!?p> “只有村長才知道這一件事情,冥成為了雙方的聯(lián)絡(luò)者,但是之后,冥遲遲都不出現(xiàn)祂與村長的溝通就斷了。村長從古書里面了解到了冥是一種貪婪的生物,村長逼迫村里的所有人去喝下帶有連赤的水,成為了連赤人?!?p> “當時村長和祂的溝通很是密切,幾乎每一天都要聯(lián)系一次,而每一次的代價就是一命連赤人的生命,就算連赤人可以說不算是人了,但是依舊是生命。當時的村民都被蒙在鼓里,后來發(fā)現(xiàn)人越來越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在邪神的引領(lǐng)之下,村長成為了擁有神力的普通人,而村民只能屈服于村長?!?p> 好景不長,半數(shù)以上的村民死于冥的口中,村長也無法隱瞞,告訴了還活著的人,他與邪神的交易,村長幫助邪神收集夠一千具尸體,而邪神就會給村子里帶來解藥,解除連赤的侵擾。
村長散播出假消息,說紅河村出現(xiàn)了瘟疫,然后一干醫(yī)療隊的人來到了之后,就成為了祭品,有些村民于心不忍,雖然說身體已經(jīng)漸漸和連赤同化,但是內(nèi)心依舊有著人類的善良。
他們就偷走了尸體,被村長發(fā)現(xiàn)了之后,連著他們一起作為祭品,獻祭給了邪神。
此后,紅河村成為了一個無人踏足之地,村長與邪神之間的交易被停止了,因為沒有足夠的尸體。甚至有數(shù)十年的時間沒有獻祭一具尸體
那段時間,邪神很是惱怒,派冥將紅河村毀的一片狼藉,最終村長死亡了,由剩下的人繼續(xù)和邪神來進行交易,此后每一個來到紅河村的人都有機會成為祭祀者。無論祭祀者本人是否愿意。
根據(jù)壁畫上記載,我是唯一一個逃出祭祀的人,壁畫上面的印記很新,可以輕易的看出就是新畫上去的,該死的,要不是安修斯硬是要拉我過來,現(xiàn)在我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會在這個困境當中呢?
而此時,我不禁想起了那個神秘人給我的槍,把槍那在手上,讓我莫名有了一種安全感。
這個時候一個面部猙獰的連赤人把我拉了起來,準備送入祭壇之內(nèi),我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看見其他的連赤人。我拿出了手槍扣動了扳機。
一顆特制的子彈呼嘯而出連赤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在和平年代,我第一次殺了人,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已經(jīng)并不算是人類,但所帶給我的震撼,和反胃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像發(fā)了瘋一般沖出了紅河村,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管不上這么多了,看見一個連赤人人就將他殺死,我承認在當時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頻繁的槍聲,引起了安修斯和那兩個神秘人的注意,他們跑到了我這一篇,我看見了安修斯,他渾身是傷,傷口滿是邪惡的氣息。我癡呆了,驚恐不已,但實際上我的身后還有連赤人的追趕,這是一場關(guān)乎生命的大逃殺。
但我一個不小心被連赤人抓傷了一條手臂,我強忍著巨痛來到了村口,我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回來這個紅河村的了,惡魔石板的能力,足夠讓這群怪物在紅河村龜縮了,連赤和冥,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出現(xiàn)在現(xiàn)代社會當中的。
一路逃離了紅河村,路途中慢慢出現(xiàn)的生機,就好比天神的愚弄一般,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經(jīng)歷了這一樣的一次生死之間的游蕩,我肯定得找心理醫(yī)生了,不管他是怎么看我。
否則絕對會有人把我送入瘋?cè)嗽骸?p>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一個瘋子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啊,這該死的紅河村,這該死的安修斯,我嚴重懷疑,我的生命可能到這里就會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