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閬風宗掌門

第十二章 和傻子打架(三萬字求收藏求推薦票)

閬風宗掌門 電梯戰(zhàn)神丁青 2215 2021-06-18 10:32:16

  陸慎獨原本以為閬風宗這種小門派沒啥事,各奉行也能各司其職,當掌門就是一甩手掌柜,沒想到第一天就來活了。

  起身將蒲團挪到合適的位置,盤腿坐下,等著打架的二人和曹神恪他們到來。

  范離荅、韓銳言和范武陟三人站在一旁。

  一會兒,道觀外就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似乎兩人還在吵鬧。

  曹神恪陰沉著臉走了進來,他第一天代理執(zhí)法修士,就有人不服從自己的權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又看見盤腿坐在殿里的三師弟,想起這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心情又差了幾分,也不見禮,大大咧咧的站在一旁。

  八九個年輕修士押著兩個男修走了進來,幾個女修跟在后面。

  被押著的兩人打的鼻青臉腫,道袍都打破了,一個發(fā)簪都掉了,披頭散發(fā)的,還相互不服氣,邊走邊互罵,時不時還抬腿夠著踢對方。

  “我呸,還想踢我,也不看看你那短腿夠得著嘛你!老b崽子腦子不靈光,生的兒子也是個傻子。”

  “諸位師弟放開我,讓我給這傻子來下猛的,讓他漲漲記性。以后就不會這樣麻煩諸位了?!?p>  兩個人各說各的,唾沫咋子滿天飛。

  “肅靜?!辈苌胥_著兩人大喊。

  二人沒理他。

  陸慎獨大喊一聲:“安靜,都安靜下來。”

  二人也沒理陸慎獨,被押的一人面相頗老,許是吵不過另一人,轉過頭問陸慎獨:“你誰啊你?掌門呢?”

  站在一旁范離荅鬧的見不像話,運起一種音波法門,喝問二人:“你二人是想咆哮清風殿嗎?”

  “......咆哮清風殿嗎?”

  “......風殿嗎?”

  這一喝極具威力,回音也在清風殿里回蕩,音波振的陸慎獨耳朵嗡嗡響。

  被范離荅一喝問,吵鬧的二人才停下來。

  殿中安靜下來,陸慎獨知道,該自己表演了:“誰能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曹神恪代理著執(zhí)法奉行,這二人不聽自己的話,在這些同門面前是十分丟臉的事,何況此刻也不想說話。

  押送二人的年輕男修、圍觀的女修也不說話,當事人在這,再怎么客觀還原打架的場景也會得罪人,中立一點的發(fā)言甚至還會得罪兩個人,不如不說。

  被押著的二人一個年輕,一個較老。

  見是陸慎獨坐在殿里,年輕的男修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于是急忙向代理掌門說明情況。

  “我好心與他兒子講道理,他兒子不聽,反與我爭吵起來,道理又說不過我,于是叫來他,這傻子庶務不做,跑來把我打了一頓?!?p>  年老的也反應過來中行吳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是掌門的三徒弟行掌門事,也爭著說。

  “不是的,他欺負我兒子,我與他講道理他不聽,于是我倆就打了一架?!?p>  兩個人各說各的,且都以為自己有理,極其理直氣壯,相互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是你先打我兒子的,不是我先打你的......”

  “我教你兒子三七......你放屁,明明是你一上來就打我,老傻子生了個小傻......”

  陸慎獨聽的頭大,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大喊一聲:“都閉嘴?!?p>  兩人慢慢閉嘴。

  陸慎獨認出押著二人的修士里有個叫魚士廣的,指著魚士廣,讓他說是怎么回事。

  魚士廣本來是去學館看熱鬧的,不曾想被曹神恪叫著押打架的二人往清風殿來,又不曾想被代掌門指定說這事兒,斟酌了一下用詞,才向陸慎獨慢慢敘述此事。

  其他的同門也一言一語,將故事完整的呈現(xiàn)在陸慎獨面前。

  年輕修士叫張式丹,較老的名為曹鐘琛。

  張式丹這月在學館輪值當差,主要負責檢查功課和收發(fā)習作。

  今日開館前張式丹例行檢查入館小修士的習作,收到曹鐘琛的兒子曹無敵時,發(fā)現(xiàn)習作里三七竟被算成二十,張式丹于是提醒曹無敵是二十一,曹無敵卻說是父親教的二十,不改,張式丹又給這小孩解釋,曹無敵只認父親和學究執(zhí)事的,不聽張式丹的,遂相互爭吵起來。

  曹無敵是小孩,吵不過張式丹,于是跑出去找到看守山門的父親,曹鐘琛跑來打“欺負”兒子的張式丹。

  張式丹是年輕人,又是好心給曹無敵解釋錯誤,平白無故被打,氣憤不過,不顧門規(guī),還手了,兩人遂打成一團。

  學究執(zhí)事還沒到學館上班,沒人維持場面,懂事的幾個學館的小修士跑了出去找年紀大一些的師兄師姐,這些人又去找執(zhí)法奉行中行思樂,沒想到中行思樂已經(jīng)走了,又去找曹神恪。

  曹神恪和這一幫修士到學館時,兩人已經(jīng)打出真火了,盤腿坐在地下御使飛劍斗來斗去,曹神恪勒令兩人停手,兩人不聽,于是一幫修士一起上制服了兩人。

  這二人還不服氣,都以為自己有理,也不聽曹神恪的調停,嚷嚷著見掌門。

  于是一堆人押著兩人往山頂?shù)烙^而來,這些外門弟子隨身也沒有帶禁炁類的符箓,為防止兩人暴起再開打,就用自身的炁侵入兩人的重要穴位脈絡,干擾兩人體內的炁的流動,因此就像凡人一樣押著他倆上來了。

  由于三四人押著一個人御劍飛著不易,這幫人還是走著上山的。

  陸慎獨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對著殿中眾人問道:“按以前的慣例,此事應當如何處理?”

  眾人看向代理執(zhí)法奉行曹神恪,二師兄雖然心情不好,也開口說道:“按慣例,先出手的同門罰月供,按造成的破壞確定罰幾個月的?!?p>  “按你們的說法,是這曹鐘琛先動的手。曹鐘琛,是也不是?”

  曹鐘琛是個面向有些兇狠的中年男人,與給陸慎獨送靈果的曹鐘覽有些相似。

  他聽到陸慎獨這么問他,大喊:“陸師弟,冤枉啊,明明是張式丹欺負我兒子在先。是他先挑的事,怎么就變成我的錯了?”

  旁邊的張式丹看樣子也有氣,聽到此言,也大喊:“掌門明鑒,確是這大傻子先動的手,沒有冤枉他?!?p>  “明明是你先欺負我兒子......”

  “我好心給你兒子指出......”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陸慎獨厲聲喝道:“閉嘴?!?p>  兩人停止爭吵,但面上還是忿忿不平,相互之間怒目而視。

  “魚士廣,你說,造成的破壞大不大,該判幾個月的月供?”陸慎獨沖著先前發(fā)言的魚士廣問道。

  魚士廣心中好不惱悔,怎么又是我,說這話不就擺明了得罪曹鐘琛嗎?還是盡力說小一點好。

  “就破壞了一些學館的案幾、蒲團什么的,罰一月的月供也就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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