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我丟棄在第三層的雪地,一定很爽吧?但你們不知道,我在風(fēng)暴期中堅持了整整一刻鐘,才成功登上山頂!”
“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若不是你們,我又怎會如此!”
宓卿看著面前拿著劍不斷挑弄著她的少年,心中煩悶,為何這世間竟會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
涂山焉的劍有一下沒一下挑著宓卿的劍,又不攻擊,卻絕對地壓制著她,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挑釁和戲弄。
“你醒醒吧,當(dāng)初是你為了圖方便與我們一路,而且還偽裝欺騙我!自己種下什么樣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樣的果,怎可如此胡攪蠻纏!”
宓卿一邊應(yīng)付著涂山焉的劍,一邊冷聲說道。
涂山焉仿佛被擊中死穴,突地臉色大變。
從小到大他在族中都是天之驕子,他心中高傲而自負(fù),但直到長大后他走出部落,才發(fā)現(xiàn)比自己厲害的人有很多。
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他依靠他與生俱來的聰明和心機(jī),可以輕而易舉地哄騙那些人,將他們碾壓在腳底之下。
被宓卿那番話打擊到,他仿佛一個不講理的孩童,將手中長劍化去,身形一動,便使用了隱身幻術(shù)。
宓卿無奈,她就知道,涂山焉這個最善哄騙欺瞞的家伙,說的話又怎么會作數(shù)。
也罷,她留在這里也會是負(fù)累。
便讓涂山焉結(jié)束她的試煉,她相信大魔頭會替她拿到雪芝草的。
宓卿也化去了手中長劍,雙手背在身后,等著涂山焉的攻擊。
倏地,寒光扎現(xiàn),涂山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左側(cè),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他最擅長的法印,向她襲來。
就是現(xiàn)在。
涂山焉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在法印就要擊中宓卿的那一刻,一道耀眼的銀光,突然出現(xiàn)在宓卿的身前。
法印與銀光相撞,原本強(qiáng)大的法印好似瞬間變得無比脆弱,霎時間便被銀光所吞沒。
涂山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下一刻,那銀光向他而去。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倒飛而出,卻直接飛出了高臺,消失在宓卿的視線里!
宓卿怔了怔,旋即反應(yīng)過來,回頭看向玄曜的方向,見他正一劍將對手挑起,往地上一甩,那人吐了一口血,而后化成了虛無。
玄曜收劍回身,同時看向她,只見他薄唇輕啟,無聲地說著什么。
“真蠢。”
不同以往的,宓卿沒有惱怒。她摸了摸耳側(cè),笑了。
*
水鏡外,眾人看著那驚險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就很弱的女仙,竟然把那個功法詭異的男仙給打飛了?
直到他們看到她的隊友的那一刻,才明白過來。
而她的隊友,那個魔族,在絕對性碾壓了對手的同時,還兼顧到隊友的戰(zhàn)斗。
這也太逆天了吧!
與眾人不同的是,在看到那一閃而過的銀光時,臨風(fēng)的眼瞳猛地一縮,騰地從云頭之上一躍而下。
他身旁的百淵嚇了一跳,忙道:“你做什么?一驚一乍的?!”
臨風(fēng)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往前。
本正看著熱鬧的仙者看到平日里鮮少出現(xiàn)的戰(zhàn)神竟然出現(xiàn)在此處,都大吃一驚,紛紛讓開一條道。
其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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