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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六:我成了電信業(yè)大亨

第40章打架

  申家慶聽了那兩個人對池冰毫地下線的污蔑和羞辱,憤怒頓起,他緊緊握住雙拳,渾身的氣息陰翳得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他幾乎可以想象門后二人臉上的表情該是如何的讓人惡心。

  自打搬進冰兒家,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把握好二人之間的距離,就是怕左鄰右舍的說出什么不好聽的來,讓冰兒受委屈,也跟著為難。

  冰兒心地干凈,不該為了他承受那些莫名的指責和誤解。

  可人嘴兩層皮,管你做得多么的好,只要有心人想要說,就沒人控制得了。

  他覺得他已經足夠小心,卻還是連累了冰兒--那個一心只為他好的女孩。

  以前他總以為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他坦坦蕩蕩的做人,自然不怕閑言碎語。

  可沒想,閑言碎語從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謹言慎行而對誰敬而遠之。

  扯八卦是人們天生的本性,通過羞辱和取笑別人而獲得心理上的滿足,是所有無能之人的嗜好,無論男女。

  哪怕他已經很小心的避嫌,還是讓人背后猜測得這么惡心。

  說他什么他不在意,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說他的冰兒就不行。

  冰兒待他那么好,他不會讓她受任何的委屈。而且,他從沒對冰兒生出過任何非分之想,也永遠不會有。他相信冰兒和他一樣,也不會的。

  家里的燈徹夜不滅,別人不知道,他申家慶卻比誰都清楚。那根本和什么激烈沒有任何的關系,那只是冰兒在熬夜刺繡而已。

  申家慶也是此時才知道,原來冰兒經常整夜的干活,怪不得她每天早上起床都那么痛苦,怪不得她經常在課堂上補覺,怪不得她一天天的消瘦了。

  而她做的這一切,不僅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他。

  這個傻女孩啊,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她默默的為他承擔了很多,卻從不開口,只是一味的做著,不需要任何感謝和回報。

  如此可愛而值得他敬重的女孩,他怎么會讓不相干的人說出任何一個不好的字兒來!

  這世上,沒有人配用語言傷害冰兒。

  說好的保護好她,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就從這兩個人開始吧!

  “閉嘴,不許你們編排冰兒。”

  話音未落,人已經沖了出去,緊緊握住的拳頭挾著怒火朝那兩個人招呼過去。

  一拳又準又狠地砸在說壞話那人鼻梁上,那人的臉登時變作染色盤,亂七八糟的鬧了滿臉。

  另一人見同伴受傷,想也不想地沖了上來,和申家慶纏斗在一起。

  對方顯然是個經常打架的高手,除了最開始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以外,出手快準狠,下手毫不留情,沒幾個回合,申家慶已經掛彩。

  申家慶從沒打過架,但也從長期的挨打經歷中總結出一些經驗,多數時候能夠準確的躲開對方的襲擊,并瞅準機會進行還擊。

  由于心中積著怒火,申家話出手利落,速度很快,也算進退有度,沒吃什么大虧。

  有路過的同學嚇得大呼小叫的去找學校保衛(wèi),最終申家慶和那兩位被一同帶到保衛(wèi)室受訓。

  保衛(wèi)室在教學樓一進門的右側,是個帶有大玻璃窗的長條形屋子。

  好事的同學們都擠在玻璃窗前看熱鬧,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挑事的二人顯然經常出入這里,和校衛(wèi)很熟悉。對于校衛(wèi)的問話,齜牙咧嘴的笑嘻嘻的應對自如。

  申家慶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學校保衛(wèi)室,再加上外面同學們的圍觀,臉漲得堪比熟透的茄子,同學們的議論紛紛更是讓他無從招架,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明明他是站在道理一方的無辜受害者,卻因為對于保衛(wèi)室的陌生而成為眾人的笑點。

  經過校衛(wèi)一備言辭懇切的教育交流,每人罰兩塊錢做為小懲大誡。

  交了錢,申家慶沒有了打架時的兇猛,而是特別挫敗的耷拉著腦袋回到教室。

  一頓瞎折騰,損失兩塊錢,連那泡憋在肚子里的尿都不知道哪兒去了。

  兩塊錢??!他推一車磚才三毛錢,要推七次磚車才賺得回來,就這樣讓他的一時沖動給弄沒了。

  沖動果然是魔鬼。

  申家慶簡直要被自己的無能給氣死,明明是去懲罰壞人的,卻和壞人一樣被罰,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難道不該是壞人受罰,好人受到保護嗎?各打三十大板,這是什么意思呢?

  池冰聽到消息趕來的時候,校衛(wèi)的調解已經完事,家慶垂頭喪氣的一步步踏上樓梯。

  惹事的那兩個是是職高的學生,整天的打架斗毆,撒野慣了,歷來在學校里稱王稱霸。他們根本不學習,只是在學校混日子。三年的時間一過,拿個職高畢業(yè)證就走人了。什么被校長約談啊,被校衛(wèi)管制啊,他們統(tǒng)統(tǒng)不放在眼里。

  可以說,他們就是學校的兩顆毒瘤,好事不干,壞事一樣也少不了他們。

  申家慶得罪了這兩位瘟神,還打傷了其中一位,哪能隨便了結。他自己也明白,這事不弄出個甜酸來,那兩位不可能善罷甘休。

  “嘿,小子,膽量不錯,敢打爺爺。有種放學別走,爺爺和你單挑。”

  說話的人就是在鐵門后面編排池冰和申家慶的那位,叫張義,和他一起的是他的死黨兼兄弟呂梁。

  此時的他從申家慶身后追上來,右手拇指按著唇角上的淤傷,目光不善的落在家慶身上,明晃晃的挑釁。

  張義的鼻梁子上有一塊紫青色的淤傷,盡管他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可歪著的鼻子讓他看上去特別的可笑。

  申家慶無故損失兩塊錢正郁悶著,罪魁禍首來挑釁他,他不想搭理張義,越過他直接回了教室。

  張義和呂梁面對這樣的申家慶,一臉的諱莫如深。

  在教室門口,他遇到匆匆出來的池冰,當然知道她那急匆匆的腳步是為了什么,伸出胳膊截住她,把她給推回教室里。

  “跑什么?”

  “家慶,你和人打架了?傷著沒有,我看看?!背乇@著申家慶轉了一圈。

  申家慶的額頭青了,下巴上有個不小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他的衣服上沾了好幾塊不知道是誰的血,袖子也扯破了,走路還搖晃著,看得池冰心驚肉跳。

  “受了這么重的傷啊,快,我陪你去醫(yī)務室包扎一下。家慶,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打架最重要的是不讓自己受傷好不好?!?p>  申家慶拒絕醫(yī)務室之行,態(tài)度很堅決。池冰見他雖然臉色不是太好,但能走能撂的,也就算了。

  這是在外面呢,她得維護申家慶的面子。大不了放學時買點藥回去給他包扎也就是了。

  放學后,申家慶還記著張義的警告,把池冰交給張玉紅,自己單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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