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間,辰堯想要把自己手中的紫皇給扔出去,有多遠扔多遠。
但是,在最后僅存的一絲理智的驅(qū)使下,辰堯忍住了。
相反的是,辰堯手中的力氣更加的大了幾分。
“小子,你有本事把我放下來,你欺負一只沒有成年的幼兒小狗,算什么英雄?”紫皇的身體雖然被辰堯抓在手里,繼續(xù)威脅著辰堯。
“我說了,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背綀蛘f著,又是一個腦瓜崩。
“汪……”
又是一陣的哀嚎。
這次,對于這樣的哀嚎,辰堯并不加以理會,隨你愛怎么叫怎么叫。
良久,看到辰堯并無傷害自己的意思,而且自己的神通還被辰堯壓制著,現(xiàn)在自己除了亂叫以外,好像并沒有其他的辦法,要是搬救兵的話,好像并沒有救兵可以過來救自己。
終于,在分清敵我態(tài)勢以后,紫皇停止了掙扎,一臉媚笑對著辰堯說道:“小子,先把我放下來,有話好好說嘛!”
“嗯……”
辰堯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只紫毛小狗,突然一雙圓滾滾的小眼睛對上了自己。
那雙眼睛圓滾滾的,上面還有淚光閃現(xiàn),細細看去,一雙重瞳眸子里面有著八卦閃現(xiàn),有那么一瞬間,辰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身處泰山的停車場里,而在自己的旁邊,記憶當中的那輛奔馳轎車停在原地……
“嗡……”
一聲鐘鳴,無始鐘在瘋狂的振蕩。
辰堯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拎著紫皇,只不過紫皇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物種?怎么連我的重瞳迷霧都不對你奏效?!弊匣释塘艘豢诳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還有,你怎么會有無始大帝的無始鐘?”
“等等…你莫非就是荒天帝所說的“那個人”!”
紫皇的記憶當中,那個人又回來了。
“荒,你在嗎?你回來?。 ?p> “荒,你在哪里,聽到我的呼喚了嗎?”
“在,我一直都在!”
突然間,竟有人輕聲回應(yīng)了,聲音不高,但是諸天萬界卻都聽到了,想在每一個人的耳旁。
荒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紫皇的記憶當中,一人一劍,獨斷萬古,一世輝煌,卻話凄涼。
一連幾句,連辰堯都聽到迷糊了,不過辰堯可以看到紫皇對自己的那種戒備的眼神已經(jīng)放下來了,辰堯的心也放了下來。
隨即,辰堯的左手輕輕的抬起,伸出食指,指向了紫皇那個虎虎生威的小腦袋,輕輕一點。
一道金光閃起,辰堯這才滿意的將紫皇放了下來。
“我叫辰堯,為保安大帝。”辰堯輕語道。
紫皇發(fā)現(xiàn)自己被辰堯放下來以后,雖然可以動了,但是自己的靈力卻是不能用了。
“假以時日,我一定要將辰堯納為我座下人寵,有朝一日,我若成帝,必定騎辰堯歸來?!?p> 紫皇在心里面將辰堯咒罵了個遍,但是嘴上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還沒等辰堯開口,紫皇率先開口了。
“我父乃黑皇,我伯是段德,我叔乃葉天帝,我父追隨過無始大帝,歷經(jīng)無窮歲月,跟天帝是摯友,一起創(chuàng)立天庭,打破宇宙,戰(zhàn)過上蒼,馱過狠人大帝,與段德一起盜過大帝墓,九天十地,莫不稱尊。”
頓了頓,接著說道。
“而這里,乃是天庭舊址,至于我,我都說了,我叫紫皇,在無盡的歲月當中,我被封印在這里,以神源護體,得以萬年不死不滅?!?p> “那是一場大戰(zhàn),連天庭都不曾能夠抵擋,葉天帝,無始大帝,狠人大帝,荒天帝,楚天帝等無數(shù)的強者都曾上去迎敵,想要御敵與域外,可不曾想陷入了一場苦戰(zhàn)之中,而我父為了保存天庭的最后一絲血脈,將我等一數(shù)幼兒封印在神源之中,以法陣傳送,來到了此地?!?p> “雖以萬年過去,不過彈指一揮間,我也才剛剛蘇醒不久,就遇到了你,但是,從你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荒天帝所說的“天命”?!?p> 紫皇平靜的說道,語氣沉重,不卑不亢,似乎又回憶起那場驚世大戰(zhàn),可是當說到辰堯的時候,語氣明顯的輕快了不少,語氣之中充滿了希望之色。
“什么“天命”?什么“那個人”?什么荒天帝?什么無始大帝?什么狠人大帝?什么楚天帝?我只知道葉天帝,葉天帝欠我停車費,這我是要收的,一分錢都不能落下?!背綀蛘f道。
辰堯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紫皇,似乎他對于自己這樣的大帝強者并不感冒,好像見過很多,不過自己卻對他所說的那些東西知之甚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看到辰堯一臉的疑惑,紫皇知道一時半會兒之間是說不清楚了,這種事情只能在以后慢慢的說了。
“算了,算了,我不解釋了,容我以后慢慢給你解釋吧!”紫皇說道。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辰堯本來在泰山停車場呆的還好的,不曾想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保安大帝,現(xiàn)自卻又不曾想成為了荒天帝所說的“那個人”。
辰堯正思量著剛剛紫皇的話,紫皇突然開口。
“等會兒,先讓我穿個褲衩?!弊匣室荒槻粣偟恼f道。
“你是狗還要穿褲頭?”辰堯一臉的驚訝之色溢于言表。
“嘿嘿,小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穿褲衩,這是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從我父黑皇一直到我紫皇,皆是如此?!弊匣收f著,便隨手從自己的法相空間之內(nèi),揪出來了一條金色的絲綢褲頭穿在了身上。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頓時,紫皇一穿上褲頭立馬就神氣了不少,一股莫名的氣質(zhì)立馬就突顯了出來。
“喂,你要不要換件衣服,你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我從來沒有見過,感覺甚是奇怪,要不要換一件?”紫皇穿上褲頭以后,盯著一身異服的辰堯看了看,隨口說道。
辰堯聽到紫皇的話以后,也是看了看自己,覺得紫皇的話十分的在理,便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紫皇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