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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異聞

(二十九)對禪宗弟子

空想異聞 閑味直人 2021 2022-02-02 23:03:55

  羅根拿起打火機(jī),猶豫了片刻,把打火機(jī)收回口袋。

  愛莉和自己談了條件,而且那個條件優(yōu)渥到值得羅根那么做,值得他遠(yuǎn)赴教會。雪山上有不少驛站,羅根他沒去入口,讓飛機(jī)把他帶到了雪原上第一個驛站來了。駕駛員不認(rèn)識路,只好由路威指著到達(dá)目的地。

  在讓飛機(jī)離開后,羅根慢慢走進(jìn)驛站,坐在許久未坐的位置,羅根有些滄桑感,明明離開教會好幾年了,現(xiàn)在回來,東西卻沒怎么變,不過這家驛站的東西味道倒是變了。

  “換廚師了嗎?”

  環(huán)境還是不變,反倒是人,被一成不變的生活改變了。

  雪山入口。

  我決定上前與那個禪宗弟子打招呼,因?yàn)樗臀乙粯?,被在場所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視著?p>  雪山圣城不僅僅是教會的圣城,雪山圣城里不止教會的神圣教堂,還有不少的道院道場和禪宗寺廟,不過,后兩者在神圣教會看來是異教徒,若不是這兩教的開宗祖師是兩位大人物,歷代當(dāng)家也都不是什么平常之輩,教會早就把這兩派蕩平了。

  現(xiàn)在禪宗因?yàn)檫@屆的話事人和教會主教的友好關(guān)系,有些偏向教會,兩者合力打壓來源于未知之地的道院,我在梵靈焉的資料中知道了一切之后,鄙夷地看了那個一直在微笑的禪宗弟子一眼。

  我在最后上了車,因?yàn)樗腥硕疾辉肝易麄兣赃叄也坏貌蛔谲噹詈竺娴囊粋€小角落,我抱著裹著白布的黑劍,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我決定隨身帶著這把劍。

  這種車是由雪原上的一種特殊的動物拉動的,車廂大概有浮空城一般的公交車大小,坐了大約二十來人,那個禪宗弟子坐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上,他旁邊沒人,但是與我被擠在最后上車,他卻因?yàn)閯幼骺鞊尩搅宋恢谩?p>  正當(dāng)我有些困頓想睡上一會的時候,我聽見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抬起頭,我看見女孩拿著一塊發(fā)霉的面包走到我面前,顫顫巍巍地遞給我。

  她聽到我肚子在叫了是嗎……

  離開帝國后我為了加快腳程連夜趕路,沒吃上飯。

  “快回來!”

  像是孩子母親的人把女孩拉了回去,狠狠給了女孩一巴掌,“誰允許你給那個廢物送食物的?!”

  “可是媽媽,他看起來很虛弱……”

  “他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聽著,諸神不會庇護(hù)不信神的人!你幫助他就是與神為敵,要遭受懲罰!”

  我慢慢起身,搶過小女孩手里的發(fā)霉面包,咬了一口:“不是她幫助我,而是一個強(qiáng)盜搶走了他的食物罷了?!?p>  “什么?!”

  “倒是你,女士,買得起三塊價值價值不菲的磚石,卻買不起一塊新鮮面包嗎?”

  我又咬了一口有些硬的面包低頭問女孩:“你吃過肉嗎?”

  女孩茫然地?fù)u搖頭,回頭看向母親,只聽見清脆的耳光聲:“別和這種異教徒說話,臟了你那心靈?!?p>  “可是媽媽……”

  “該死的異教徒,竟敢誘惑我親愛的尼娜?!?p>  她作勢要打我,下一刻我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力氣不小,打的她哀嚎一聲,然后一只拳頭筆直打向我,正是那個禪宗弟子。

  “怎么?你要來多管閑事?”

  拳頭橫在我與那對母女之間,只聽見那光頭道:“施主,你不該對這位母親動手?!?p>  “關(guān)你屁事?!?p>  我看見了那位禪宗弟子眼中閃過的殺意,內(nèi)心不禁冷笑。

  “施主,聽在下一言,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常聽我研究地上禪宗的同學(xué)說你們禪宗都是心懷仁愛,普度蒼生之流。”

  我把手放在他手臂上,“你在那位母親打那個女兒并且輸送不正確的價值觀的時候你沒站出來,反倒是我打了這個女人的時候你出手,怎么,想充好漢?喂,禿子,你玩完女人之后注意點(diǎn),脖子上還有胭脂呢?!?p>  禿子把手縮回去,摸了下自己的脖頸,表情變得難看。

  該死,昨晚是那里的哪個女人吻了自己?!可惡……感受車廂里看向自己這邊的眼神從欽佩變成厭惡,那個禪宗弟子再也忍不住了:“信口開河,吃我一拳!”

  勢大力沉的一拳打在我身上,我皺眉,雖然靠著身體本能,讓打到自己身上的力氣小了不少,但是這一擊確確實(shí)實(shí)很重。

  禪宗流體術(shù),算是禪宗不外傳的體術(shù),但是因?yàn)槎U宗弟子的數(shù)量不多而且弟子大多集中在寺廟苦修,外面對這種體術(shù)的記載相當(dāng)少。

  對于體術(shù),我有獨(dú)特的應(yīng)對方法。

  交給身體。

  大腦放空。

  重拳被手掌推開,氣在掌間流轉(zhuǎn)。

  “那是圣教流體術(shù)!是執(zhí)法者大人!”

  不知誰吼了一聲,那禪宗弟子一愣,被我一掌擊中。

  那禪宗弟子睜開眼,有些不解,明明被打中卻沒什么痛苦感,仿佛我只是在他胸口按了一下。

  “那招是……”

  眾人皺眉,互相對視,覺得困惑。

  突然,那禪宗弟子跪下,倒在地上。

  “圣教流體術(shù)沒有禪宗流體術(shù)那種殺伐之感?!?p>  一個老人突然開口,“圣教流體術(shù)與道院流體術(shù)一樣,注重氣的修行,這位先生的圣教流體術(shù)想必已經(jīng)登峰造極,對氣的把握非常精通,甚至可以憑借擾亂對方體內(nèi)的氣將對方殺死。”

  “是我看走眼了,您并非是什么異教徒,而是代行神之權(quán)能的執(zhí)法者大人!”

  執(zhí)法者?!

  聲音在人群中炸開,那位母親的臉色更是變得蒼白。

  執(zhí)法者?!那種級別的大人物居然會和自己坐一輛車?!話說自己剛才是不是惹到人家了?!看向女兒,母親顫顫巍巍地起身,對著我噗通一聲跪下了。

  “民女不知是執(zhí)法者大人微服私訪,有失恭敬,民女愿自殺謝罪,只希望大人可以放過我的家人?!?p>  我聽見了磕頭聲,女孩拉住我的衣服:“執(zhí)法者大人,媽媽是為了給爸爸治病才來求福的……”

  求福?

  我表面上裝的不動聲色,另一邊卻查起了這個少女的身份,真是感謝梵靈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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