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一片雨林中等待。
本來要帶墨鏡穆去雨林深處一觀我西王母國的威武,以此來震懾西周,誰知這男人懶驢上套,走著走著就要去解決個人問題,把我堂堂一國之君給晾在了這里。
“阿西巴!”
我一個不慎,居然踩進(jìn)了沼澤里,都怪墨鏡穆分走了我的注意力,害我忘了這兒前兩天剛下過雨。
我正準(zhǔn)備抽出繩鞭自救,卻在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后收回了手。
如果我有槍,能保護(hù)你,也可以殺了你,但我會偷偷丟掉它,踉踉蹌蹌跑向你說我好怕。
不知怎么,腦子里突然蹦出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熟悉的腳步聲由遠(yuǎn)即近,在那個熟悉的人終于出現(xiàn)時我嘴一癟?!澳阍趺床艁硌??!?p> 墨鏡穆將我救出泥沼,可我依然撅著嘴,不開心地盯著滿是污泥的鞋子。墨鏡穆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蹲下身去,“上來吧小祖宗?!?p> 我趴在墨鏡穆的背上,沉浸于征服他的快感中,但這種得意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我們很快就被蛇群圍攻了。
蛇的數(shù)量太多了,我二人對付得很是艱難,而且我不明白,這些蛇平時聽話得很,今天是怎么了?
“小心!”
有條野雞脖子瞅準(zhǔn)了機(jī)會,一下子攻向分身乏術(shù)的我,墨鏡穆沖上來擋住,自己卻被蛇咬了。他用僅剩的意志護(hù)我出了險境,我沒有受一點傷,倒是墨鏡穆,因為用身體做盾牌而倒下了。
我將墨鏡穆帶回實驗室,想要救他,卻被聞訊而來的玄女阻止了。
“早就被馴服的野雞脖子怎么會突然發(fā)動攻擊,肯定是他動了什么手腳!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利用你啊阿母?!?p> “阿玄可真討厭,心照不宣的事情為什么要說出來呢?!?p> “就讓他死掉吧阿母!”玄女殷切地望著我,然而在聽到我的下一句話后,他失望的垂下了眼眸。
“我也想要他死,可是——我做不到。”
聽完我的話,玄女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我將目光轉(zhuǎn)向昏迷的墨鏡穆,“老東西為了想要的東西可真舍得下血本!你想要的長生我給你就是了,不過,得到了長生以后……”
后面的半句話本來是“可得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陪著我”,可當(dāng)我肆意摘下墨鏡穆的墨鏡后,這半句話徹底卡在了嗓子里,在我一覽墨鏡穆的全貌后,腦海中跳出了另一個疑問句:狗司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