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西西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是之前被自己辭退的助理。
“陳少云,你偷我U盤,是什么目的,老實交代,不然我就直接報警了?!?p> 鐘西西用手抓起他的領口,眼神就要放出光芒,誓把他給千刀萬剮,手上的青筋也漸漸爆起。
陳少云也不畏懼她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她,說:“鐘西西,我偷你的U盤是為了報復你,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開除我,明明是工作室的原因,現(xiàn)在卻來怪我?!?p> 他還用全身力量正要朝著鐘西西撞去,鐘西西直接伸出一只腳,讓他整個人連帶后面那個男人往下面倒去。
男人的牙齒也碰到地面上,一顆牙齒歪斜,甚至牙縫中還露出一股血絲。
鐘西西又一把將椅子扶正,彎腰看著他,說:“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你的目的,不然等會連你自己的牙齒不保了?!?p> 陳少云此時因為牙快掉了,只能一邊嘴巴翹起來,眼睛瞇起,正看著眼前面帶殺氣的女人。
“你……休想……知道,有……本事……報警?!?p> 眼前的人,說話變得十分硬氣,根本沒有半日的卑躬屈膝,甚至不能看出在工作室的謙和。
鐘西西不明白這個人苦苦堅持,不知道他在堅持什么。
這時,保安拿著鐵棒,看著鐘西西一臉嚴肅的表情。
“鐘小姐,我們還是報警吧,這件事情看樣子不好解決?!?p> 鐘西西看向了保安大叔,心想保安一直都恪盡職守,一般都不會放閑雜人等進入,今日怎么會讓這些人進來。
“大叔,我想問一件事,今晚你在保安室沒?”
鐘西西的話帶有一點追責的意味,這讓保安大叔臉色有些難看,手上也在不停的握著鐵棒。
“今晚有人在門口鬧事,我就被叫去制止,大概有半個小時?!?p> 這一番話入了她的耳朵,心想陳少云也是在工作室也工作了快一年,應該了解這棟樓的組成結構。
黑夜?兩人合伙?U盤?
這一切的疑問,都不能讓鐘西西百思不得其解,反而增加了這件事的迷霧。
她只好拖著椅子,走向另一個男人。
他帶著一個黑色口罩,還帶著黑色帽子,根本看不出整個人的樣子。
她一把扯開男人的黑色口罩,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長著麻子,左眼角還有一道刀疤。
她之前在大一的時候,就應征入伍過,面對這樣兇煞的人,也沒有半點畏懼。
“你是他的合伙,到底是誰要求你們來偷我的U盤,快從速回答我?!?p> 鐘西西還是從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對著那個男人。
男人低垂的頭抬起,眼睛睜著大大的,陰陰的說:“你,是我們組織宿敵的女兒,只有拿走工作室的u盤,才能給鐘家致命一擊?!?p> “什么組織?你們跟這個組織什么關系?”
男人卻說:“你想知道,你有本事找到程鐫,他會告訴你的,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p> 鐘西西舉起自己手中的剪刀,慢慢靠近他的脖子,說:“你知道人的那個部分是最脆弱的,我告訴你,就是脖子處的大動脈。”
刀尖碰到男人的脖子那刻,此時一個花瓶砸向燈。
瞬間,光亮失去,房間除了月光,再也沒有別的照亮的燈。
鐘西西還是下意識的抓住那把椅子,并朝著保安說:“大叔,你去把門守住,不要讓一個人出去?!?p> 說完話的一刻,刀疤男人已經(jīng)掙脫了繩子。
“鐘小姐,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鐘西西立馬抓住男人的下半身,但是礙于力量之差,只能使用技巧,鎖住男人的腿。
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個鯉魚翻身,脫出了鐘西西的鎖腿。
最后,刀疤男人撿起另一邊的陳少云,朝著玻璃沖去。
霎時間,玻璃碎了一地,一針強風灌入整個辦公室。
鐘西西使勁跑過去,只看見那個男人放出降落傘,帶著陳少云一同飛下去。
“該死的,怎么還有這一招?!?p> 這讓鐘西西懊悔良久,整個人一晚都沒睡,直接在電腦上搜索刀疤男人的身份,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天亮了,背后的玻璃碎了,陽光照在她的身上。
“天亮了,該吃個早飯了?!?p> 這時,門外的鈴聲響起來。
她拖著一身疲憊,慢慢走向門外,看見門前的人是鐘鳴鼎。
他看見自家老姐頭發(fā)亂糟糟,還帶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姐,你怎么一臉的憔悴,一晚沒睡嗎?”
鐘西西讓他先進去,打了個哈切,伸了伸懶腰,說:“昨晚,我的辦公室進了兩個賊,被我逮住了,又讓他們跑了?!?p> 說完后話后,躺在沙房上。
鐘鳴鼎踩到一顆玻璃渣,發(fā)現(xiàn)滿地都是玻璃渣,連外面都破了一個大洞。
他慢悠悠走到那里,朝著下面的地方,感覺已有千米長。
呼吸加快,面色發(fā)紅,頭發(fā)絲都立起來了。
“哇,好高,姐你這里昨晚是開展什么爆破行動了嗎?”
“鳴鼎,不是,就有個瘋子,從那里起飛,直接往下面沖去?!?p> 鐘西西還是覺得那兩人的背后是擁有一個強大組織靠山。
“姐,你報警了嗎?”
鐘鳴鼎走回,坐到鐘西西的對面,看著鐘西西正閉著眼。
“鳴鼎,我今早才報警,等會警察來了,叫我一聲,我必須要先睡一會兒?!?p> 三秒入睡,不到三分鐘,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鐘西西的睡眠。
打開門一看,正是辦事的民警,后面還有保安大叔。
“你好,我叫高凜,今早接到一個入室盜竊案,請問是您報的警嗎?”
鐘西西慵懶的從沙房起來,走到警察面前,說:“你好,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警察又叫了身邊的人拿出筆記本做記錄。
“你叫什么名字?昨晚小偷是怎么進行盜竊。”
鐘西西懶懶的說:“我叫鐘西西,昨晚我累的坐著睡過去,這時有兩個人正悄悄潛入,還把柜子翻個地朝天。”
記筆記的警察,正專注聽著,手上的筆沒有停下來。
警察又問:“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了嗎?”
鐘西西此時腦中浮現(xiàn)了那兩個人的面容,對著警察說:“一個是我之前的助理,另一個男的膚色小麥色,臉上都是麻子,眼角還有一道傷疤,眼神很是犀利?!?p> 警察又發(fā)現(xiàn)到地上都是玻璃碎渣,說:“鐘小姐,你還有其它線索可以提供嗎?”
地上除了玻璃碎渣,還看到了一些細碎的布料,下一秒,他眉毛上翹,發(fā)現(xiàn)有點血絲,正粘到玻璃片上。
鐘西西也跟著蹲下,說:“其中那個刀疤男人說有個組織將我們鐘家視為宿敵,所以想搶奪U盤,其余的話就沒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