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私底下抱怨了?!彼捐I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尼耶多·赫洛德·馬修斯。你可以稱呼我為社長,老大或是司鐸?!?p> 又補充了一句,“我倒覺得老大聽起來最好?!?p> “司鐸先生,我是以撒·啞慕恩流士……”
“嗯,可以停下了,待會喝茶時再詳細介紹吧?!?p> 以撒就穿著都跟在尼耶多身后。
“以撒,你不好奇為什么他們都稱呼我為尼耶多司嗎?”直立堅毅的身子在前面走著,詼諧的問道。
“為什么要好奇?明明剛才就有一個人這樣稱呼你啊?!?p> “呃……”司鐸干咳了一聲,“本還以為會好奇的說,就算你不好奇我也要解釋一下,這只是他們認為我應(yīng)該叫尼耶多司所以才如此稱呼。”
“嗯?!?p> “你這副樣子很沒勁啊,是啊,我有逼迫你的意思,但這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嗎?明明現(xiàn)在我們都在一條船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要冷暴力好嗎?”司鐸之后便沒再回話。
司鐸的語氣和神態(tài)總是千變?nèi)f化,有時只是立在原地平靜的述說有時又瞬間換了一副小丑的樣子肢體語言無比豐富,給人一種不明覺察的荒誕。
才又剛剛走了兩三步,司鐸就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盯著以撒道,“千萬不要覺得有什么陰謀論成份,我知道,你覺這肯定不是巧合,對啊我也是如此覺得,但事實就是我碰巧拍下了這一幕并想拉你入伙?!?p> “還有,照片我要自己留著,畢竟作為攝影愛好者,這可算得上是藝術(shù)珍品了?!?p> “那你又是怎會知道這陌生尸體的名字?”以撒問了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的問題。
因為他也知道,那時自已直接把那個名片捏成一團給扔在原地。
“這不是有你扔的名片嗎?雖然是在垃圾堆旁,但也不能隨地亂扔垃圾知道嗎?相信你一定在這一次受到教訓?!彼捐I不出所料的從右手兜里拿出了一個密封的塑料小袋,里面裝著的正是那個皺巴巴還帶著雨水和污泥的名片。
“加緊步伐吧,我相信他們也等不及看見新同伴了?!?p> “希望所有的新同伴都不是你這樣的怪物?!币匀鼋K于還是好好接話了。
“說出這句話就代表你已經(jīng)至少在潛意識上認可了我們?!?p> 如果不說這句話,以撒還會再舒服一點,盡管只有一點。
“這是新人,稱呼為同伴或戰(zhàn)友應(yīng)該更好一點?!彼捐I向沙發(fā)上的一眾人旁道:“手上的撲克都放下吧,賭局等會兒再去進行,以撒·啞慕恩流士好好的自我介紹一下!”
下面?zhèn)鱽淼墓恼坡暿窃趺椿厥拢?p> 這看起來有點正式啊,這是多久沒碰見新人了?
不是剛剛還說最近拉攏了不少新鮮的血液……
“如你們所聽,我名以撒·啞慕恩流士,前朝大將軍后代,性別男,出生在鄰國現(xiàn)居于當?shù)?,今?7……不對,16歲,嗯……對?!币匀鲇窒肓税胩斓溃骸皭酆檬巧娅C各種獵奇民俗歷史典籍或小說,已經(jīng)至少10年沒有社交經(jīng)驗,作為一名小白,如果產(chǎn)生矛盾,還請多多見諒?!?p> 至少,以撒對自己的演講很滿意,謙遜且合理,他就是過多的信息沒必要都吐露出來,畢竟以后相處的時候會有大把時間。
這時他仔細環(huán)顧了一圈。
沙發(fā)上所座的一共有八個人,三男四女,還有一個實在的分辨不出來性別。
以撒大概能推斷出右肩上的條帶男性為銀色或女性黑色。
看來這是這個組織的大本營,在茶桌上談的風生水起的也大概是一些高層人物。
雖然看起來都不正經(jīng)。
畢竟一個有自己全新獨特的信仰體系結(jié)社且不可能只會單單的有這么幾個人。
以撒聽過一句古語,凡事一眼看去分辨不出來性別者應(yīng)就當男性的處理。
看來這是對的。
這樣一看,人數(shù)性別還是挺平衡的。
但這樣看起來就更像異端的秘密結(jié)社了。
“歡迎新人啊,好像昨天早晨也是這樣。”剛才那個系著銀帶的男子自來熟的站起來握手:“我叫以諾,是一只鯨?!?p> “不在月光之下活躍的夜族,喜歡旅游,美食和享受正午夏日的太陽?!?p> 兄啊,這番句話顯然很招吸血鬼的仇恨。
以撒伸過手,感受到了那冰涼的觸感。
他知道鯨是什么,一種并不常聽聞的夜族生物,在一小部分神話傳說中是與吸血鬼是同一支脈。
因其在歷史上并未怎么出現(xiàn),也沒有什么惡名傳聞,所以并沒有與吸血鬼相同成為熱門的小說人物,由此順理成章的直到現(xiàn)在知道的人很少。
鯨,基本上與吸血鬼相仿,他們兩者一端代表著詭異的血肉而另一端代表著詭異的骨。
既然都可以見太陽,為什么還叫夜族生物?
高級別的吸血鬼不也可以見太陽,難道你要把上下級徹底分開?
當然這番顯然并不合理,鯨和吸血鬼同宗才是正宗的解釋。
這一夜族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特別?
基本與吸血鬼相似,天生掌握種族特有的幻術(shù)和議式等,但他們不吸血,當然也不吸骨髓,可以見陽光也不怕注銀子彈……
雖然說只要不是最低級別的奴仆階都不怕什么注銀子彈和大蒜,鯨倒可以為滿足口腹之欲進食但沒有必要。
其實從這點來看,他們種族的每一個成員從基本特性看倒像是亞祖或二三代級別的吸血鬼。
戰(zhàn)斗力……
以撒回想自己看的典籍……
個體差異不大,都有成長性,但本質(zhì)上也有差距,說實在的,他也真的沒聽聞過鯨與其他任意種族或勢力的戰(zhàn)斗。
這就沒有一個比較了。
他們也不會像吸血鬼一樣感染普通人也并不喜歡立什么契約,來讓人成為自己的奴仆或下級吸血鬼。
也不喜歡住在陰森的古堡,同樣也不喜歡有一段詭異傳奇的傳聞。
噢,對了,以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們本身的生殖方式很特別……
以撒記得這種方式他看過的一本被普遍認為寫的很垃圾的獵奇小說中被稱為‘骨蛻’。
至于具體是如何,以撒也并不清楚,聽著略有點滲人,畢竟他的知識全都來自于書本又沒有實踐過又怎會知道更多呢?
因為這點,他們沒有吸血鬼一樣的等級劃分,像什么原初鯨,二代鯨之流全為扯淡。
“似乎你并不是很震驚,好端端站在面前的人竟然自我稱呼為鯨?!币灾Z不顧以撒危險和陰沉的表情把玩著他散在胸前的頭發(fā),白發(fā)被靈巧圈了一圈。
他的嘴角上揚……
那種帶著弱氣的語態(tài)開玩笑似的說著,“明明是男的卻留這么長的頭發(fā),我還白高興了一場呢,還以為終于來了個對我xp的西裝麗人白毛平胸乙女……”
盡管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周圍的人顯然都聽到了,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氣氛也突然活躍起來。
尤其是那位司鐸,臉上的皺痕一抖一抖,顯然已經(jīng)是樂的要站不穩(wěn)了,剛剛端起來的茶水也是大半灑在了皮鞋和地板上。
“以諾,不要對新人開這種玩笑,人家可是很久沒有社交經(jīng)驗了,萬一真喜歡上你怎么辦?再說你作為鯨也不用這么在乎性別的問題吧!”那個長發(fā)的女子略顯沙啞的聲音幽默的開著玩笑,把剛剛只要止住的笑聲又激了起來。
“我知道了?!币灾Z轉(zhuǎn)頭回了一句,又道:“不開玩笑了,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
以撒陰沉沉的伸手揉捏著以諾剛剛還拔完頭發(fā)的冰手,略帶腹黑說道:“是啊,我倒是想對骨蛻這一種特有的生殖方式進行實踐呢。”
“哈哈。”
他尬笑了兩聲趕緊抽回左手座回了原來的位置。
“北大陸分社社長,這是我的職位?!?p> 氣氛已變得不對勁了,這便是以撒作為話題終結(jié)者的威力。
“這個玩笑并不好笑……”
這是以諾最后的一句話。
好想吃兔子
或許主角現(xiàn)在略顯有點被動。 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畢竟要死很多人(笑)。 二點之前大概還有兩章,不要抱希望。 單機好無聊,QAQ。 求票,求評論,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