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別亂說話,要講禮貌!”
聽到自家孩子這般說話,一旁作為母親的布衣婦人也是立即就糾正著他說道。
“嗯!那媽媽您看,那邊的那位長相很丑的年輕叔叔,他笑的聲音,真的好難聽啊!”聞言,這個看上去便一表人才的小孩子,也是在略微低頭沉吟思考后,想了想禮貌答道。
“……”一旁,這位作母親的布衣婦人也是一時無言,一扭頭便就面帶尷尬之色的,沖著不遠處,很明顯也是聽到這邊對話的黑衣披風(fēng)男子,歉意一笑,其人態(tài)度看上去,自然也是相當(dāng)之誠懇。
見狀,這個黑衣披風(fēng)男子卻是壓根就不以為意的呵呵一笑,幾步走來后,便笑容滿面的說道:“呵呵沒事,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嘛!”
聞言,布衣婦人也是暗松了一口氣,笑道:“感謝您可以理解,您就放心好了,等回去之后,我必然會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的?!?p> 一轉(zhuǎn)頭,布衣婦人也是扭頭便對著身旁的自家孩子,訓(xùn)道:“你還不趕緊的去給叔叔道歉,說聲謝謝!”
“哦,我知道了?!北挥?xùn)之后,這小孩子也似深刻意識到了自己錯誤般的,低著頭走上前去,對著面前的黑衣披風(fēng)男子,便就歉聲說道:“對不起了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您能原諒我嗎?”
“哈哈哈,當(dāng)然了!”黑衣披風(fēng)男子笑容依舊,正當(dāng)母子二人為此長松了一口氣時。卻見,下一秒的黑衣披風(fēng)男子臉上剛才還無比和善的笑容,卻是忽的皺然一變!而隨之展露出來的,便是一副看上去相當(dāng)猙獰可怖邪笑。
見此一幕,剛剛道完歉,這會兒才將頭給抬起來的小孩子,也是忽的就被眼前這叔叔的可怖表情給嚇了一跳,身體更是下意識的向后倒去。
然而,黑衣披風(fēng)男子卻是根本就不管這些,他抬手間,便就單手直接重重掐住了,面前小孩的脖子!緊接著,隨之傳出的除了該小孩痛苦掙扎的叫喚聲外,便是這黑衣披風(fēng)男子那肆無忌憚,放肆的大笑聲了:“啊哈哈哈,當(dāng)然了!本大爺會原諒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而是等你到地底下去的時候!到那時,本大爺自然而然的便會選擇原諒你了,怎么樣?本大爺還是挺通情達理的吧?”
話說著說著,黑衣披風(fēng)男臉上的笑容,也愈發(fā)的變得燦爛了起來。同時不知不覺間,其人手中的力道也是隨之加重,漸漸的這小孩脖頸被用力抓住的地方,也是隨之滲出了滴滴鮮紅色的血液來……
看著面前自己孩子那,被眼前這披風(fēng)男子給舉手用力抓住,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痛苦模樣。聽著自己孩子那掙扎欲死的慘叫聲!以及,目視著自己孩子脖頸處那緩緩滲出的鮮紅色血液……可以說,這其中的任意一項出現(xiàn)在她這樣一個做母親的眼前,都會讓其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更何況,是現(xiàn)在的三種加在一起呢?
到此為止,這位普普通通的母親,也已經(jīng)是徹底被眼前所見一幕,看得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直接便就似化作成為了一頭暴怒發(fā)狂的母獅般,大喊著,不顧一切的就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你……你個畜牲!快……快放開我的孩子,快放開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看著眼前的這瘋女人,伸著手朝著自己這邊抓來,黑衣披風(fēng)男子也是不禁冷哼了一聲,體內(nèi)靈能運轉(zhuǎn)間,一腳便就將面前這沖過來,想要用指甲抓撓自己的瘋女人,給重重的踹到了一邊!隨之,他也是冷笑著說道:“哼,就這?還妄想與本大爺掰掰腕子?呵,倒還真是夜郎自大不自量力?。 ?p> 說著,只見這黑衣披風(fēng)男子,也是幾步走上前去,隨之一腳便就重重踩在了,面前正爬在地上的該死瘋女人的右手手背上。
“呃啊——!”布衣婦人慘叫,但眼里更多的卻是,對于自家孩子,現(xiàn)如今這般遭遇的深深歉意……作為一個母親她卻連自家孩子都保護不了,那又怎能算是一個合格的母親?自己痛點苦點不算什么,甚至是一命換命,她都能夠接受!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卻唯獨想要自己的孩子,能夠在這場無妄之災(zāi)中活下來!并能夠繼續(xù)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成長下去……
“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夠放過我的孩子!”布衣婦人悲痛欲絕,兩眼泛淚的,就這樣仰望著面前的男人。
“哦,是嘛!剛才你不是還嚷著,要殺了我嗎?怎么?現(xiàn)在改主意了?”黑衣披風(fēng)男子似笑非笑,活脫脫的就是一副上位者,在看待一只低賤小螻蟻的丑陋嘴臉。
“……”布衣婦人一時無言,但眼中的懇求之色,卻是絲毫未減的就這樣仰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神情之中除去難以言喻的苦澀以外,便就只剩下了苦澀……
“哈哈哈哈,區(qū)區(qū)螻蟻還妄想與與本大爺談條件,這倒還真是可笑的很??!別說就你的這點兒姿色了,就算再年輕個十歲,美個幾分,本大爺都未必看得上!”
不由得,黑衣披風(fēng)男子也是面帶嘲諷的說道。但隨即,他卻是忽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開口道:“其實吧,想要救我手上的這個小家伙回去,倒也可以,不過嘛……”
見黑衣披風(fēng)男子說著說著,卻是突然一頓,才好不容易看到一絲曙光的布衣婦人,也立即便就追問道:“什么!你有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