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病嬌?
木笙歌抱緊手捂,嫌棄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紅袖。
吩咐眾人,道:“莫忘了,木府的東西一并帶走。
紅袖盜取的金銀珠寶不在少數(shù),這些現(xiàn)在通通都是她的了。悄悄咧開嘴角,其中還有不少大夫人的體己。
折騰了大半夜,卻是有些乏了。
木笙歌慵懶的打了個哈切,輕輕靠著綠游半躺下。
還是馬車內(nèi)暖和啊。
大半夜,陪著他們在這深山老林里面耗費時光,實在非她所愿。
她甚是想念溫暖的被窩。
“不。你不能這樣。我們已有婚約,同窗皆知。若退婚,傳說出去,恐怕于二小姐也并非好事罷!”
被故意遺忘的李公子并不甘心,他擋住馬車去路,心里恨極了紅袖。
都怪紅袖這個賤人勾.引于他。全然忘卻了魚水歡樂之時所訴甜言蜜語,恩愛不移。
木笙歌難掩厭惡之色,簾幕內(nèi)寒意劃過眼眸。
:“這便不是李公子可以多慮的了!”
還想威脅她?
若是讓他二人知曉,今夜一切皆為她設(shè)下的圈套,不得氣的詐尸。
一次解決兩個禍害。
不是放了一個眼線在她身邊嗎?
不是塞了一個油頭粉面的敗家子給她嗎?
她便將這兩個一窩端了,還不沾染半分腥跡。
更可以博得父親的愧疚,再梗上大夫人一把,一石四鳥何樂不為。
若非是大夫人步步緊逼,她也不會出此下策。樂的做她那,體弱多病,不聞窗外事的中郎大人家的二小姐。
中郎家的二小姐是個病嬌花瓶,長浩人皆知。
病嬌花瓶,是木笙歌給自己立下的人設(shè)。
美美的睡了一覺,半晌午時分才悠悠醒來。
昨夜勞神吹了風(fēng),她一個病嬌,多睡一會兒,想必她那位‘慈愛’的母親斷然是不會多說些什么的。
木笙歌穿越過來這么許些年了,唯獨早起實在是要命。
略略梳妝一番,頂著紅腫的眼圈請安去。雖晚了,但是該有的禮節(jié)卻仍舊不能省下來。
她可是最講究禮儀的。
“走吧,給母親請安去?!?p> 木笙歌站在一面半人高的菊花刻紋黃銅梳妝鏡前,看著鏡子中一臉憔悴的少女,滿意的挑了挑嘴角。
綠游的手法,如今是越發(fā)的好了。
今日休沐,中郎大人必是在中郎夫人的院子中用餐。
時間剛剛好。
木笙歌低眉垂目,溫柔施了一禮:“女兒,給父親,母親請安。咳咳。”
掩嘴輕咳兩聲,虛靠著綠游,做出虛弱的樣子。
好一個惹人憐愛的林妹妹。
“你這孩子,身子不好,這寒冬臘月的,不必日日過來請安了?!?p> 木夫人滿面慈愛笑容,十分憐愛的看著木笙歌。
“紅盞,快將弄堂里的火爐子燒的旺一些,再給二小姐取個捂子來,凍壞了可怎么好!”
木笙歌一臉感激的模樣,道:“謝母親關(guān)心?!?p> 欲語淚還休,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偏不叫她落下來。
故作堅強(qiáng)的模樣,卻是更加叫人心疼。
到底是委屈了二丫頭,那李玉書他本就看不上眼。
本想在旁支中隨便尋個女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