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樂縣東門進入,也沒被守城門盤查,畢竟不是商賈,便也不問吳三多收取商稅。
牽著黃驃馬,走在清樂縣的主街上。
四處每家每戶都青煙吹裊,午膳的氣味強烈刺激著吳三多的喉嚨。
吳三多禁瞇著眼睛,四處尋找清樂縣中能吃飯的地方,很快他便站在一個酒樓下。
抬頭仰望酒樓,三層結(jié)構(gòu),大門上雕梁畫棟,門口還有擺放著一個看板。
進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
吳三多來到看板前,上面寫著今日酒樓推出的菜系。
嗯~清水白菜、酸溜土豆絲、白斬雞……
菜品很多,吳三多迫不及待地進入酒樓。
待到小二領(lǐng)著他,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入眼皆是熱鬧非凡的街道。
片刻,小二將桌子擺滿上了飯菜以及水酒。
吳三多聞著香氣撲鼻地白斬雞,食指大動。
吃著飯菜,喝點酒,看著周圍人在談論著瑣事,吳三多苦澀一笑。
這種生活正是他前世苦苦追求的樣子,但是進入城市生活以后,他才明白這種生活的前提條件,一定要有錢。
“唉…有錢萬物皆可,沒錢萬萬不可?!?p> 正當吳三多感慨的時候,他耳朵微動,似乎聽到隔壁桌傳來的議論聲。
并不是吳三多有意偷聽,而是隔壁那桌說的事情太過令人震驚了。
“噓,你小點聲,沒人跟蹤你吧……”一道賤兮兮地男聲問道。
“放心,某行路都是小路,無人跟蹤灑家。”同樣也是男人的聲音,只是要比之前那聲音渾厚些,像極了主持人的聲音。
“那…我就放心了?!?p> “趕緊說,什么事,要把某請來吃酒???”
“哎呀,你這呆子,莫不是忘記幾天前我們在教坊司說好的事情?”賤兮兮的男人很是不悅道。
說起教坊司,吳三多頓時眼睛一亮,耳朵豎得老直了。
“噓!我記得教坊司那事,你給某小點聲。”渾厚具有播音腔地男子提醒道。
“對對對...小心隔墻有耳?!?p> 緊接著,吳三多根本就聽不見這兩人的聲音了。
吳三多不由得嘴上一撇,不就是教坊司嗎?等哥有錢了,就是瞧瞧,哼!
想完這些的吳三多,也不顧得能不能聽見隔壁兩人的對話,盯著桌子上的豐盛的食物發(fā)呆。
他從辰初一刻起床后,聽完丫鬟們的所說的八卦,也沒顧上吃早膳,便匆匆來到清樂縣。
直到臨近午初三刻抵達,所以肚子早就在造反了,發(fā)呆了片刻,他便大快朵頤了起來。
邊吃他還邊想著那個窮書生的事情,又是牽扯一宗命案,這讓吳三多有些無語。
吳三多記得他重生到這里,這已經(jīng)是發(fā)生的第二起命案了。
忽然吳三多發(fā)現(xiàn)一個前世搞笑的話,行走的江戶川柯南!
不會吧!不會這么玄乎吧!
心里不斷否定自己腦中所產(chǎn)生地這些亂七八糟,繼續(xù)用力吃起來。
與此同時,清樂縣縣衙。
這縣衙是坐北朝南的格局,存房屋98間,建筑面積2704平方米,有大門3間,大堂面闊5間。木制構(gòu)件上全部有花鳥彩繪,姿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
大堂兩側(cè)有議事廳,大堂后側(cè)有平房兩間,為衙皂房;三堂兩側(cè)有東西花廳院,為眷屬宅院;三堂后為后花園等等。
此時升堂大廳內(nèi),肅穆的公堂,清樂縣縣令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兩班,驚堂木一聲脆響:“升堂——噢——”。
在縣令之下,則是坐著縣尉以及主簿組成的法官團隊。
“帶人犯:譚夢溪?!碧孟碌夭额^此時高呼道。
很快,一名身穿白色囚服,手腳都被戴上了枷鎖和鎖鏈的窮書生譚夢溪,被兩名衙役給架著上堂,并強行按壓跪下。
其實在大順,書生在升堂內(nèi),可以不用下跪,只需一個禮拜即可。
見到堂下之人跪下,縣令此時也說話了。
“汝可知罪?”
譚夢溪面色鎮(zhèn)靜且也蒼白,顯然知道好友身死,他心痛如絞,悲痛萬分。
只見譚夢溪緩緩抬起了頭,眼神執(zhí)著且堅定道:“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聽譚夢溪這像是叫板的話,主簿直接大喝道:“大膽賤民!身為讀書之人不思進取,忠君報國;反而殺害同窗,并且還要侵犯死者的遺孀;雖侵害未成,但行為著實令人憤恨?!?p> 沒等主簿的話講完,譚夢溪猛的磕頭,大喊:“大人冤枉!大人我冤枉??!”
而清樂縣縣令,一拍驚堂木,啪!
并用著嚴肅的語氣道:“哼!大堂之上,豈容你放肆。”于是縣令又揮了一下手,示意捕頭拿出證據(jù)。
捕頭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從端板上拿起一根沾染血跡的毛筆以及一包沉甸甸地銀子。
縣令繼續(xù)問道:“譚夢溪你可識得這些?”
“草民認識?!?p> “認識便好,本官來和你說說當日的案情發(fā)生過程。
前夜戌時,你先是約了薛桂一起酌酒,待到薛桂醉酒之后;你便先偷取銀兩,不巧被薛桂的娘子給撞見,你便又起了色心,想去霸占薛桂娘子。但是吵亂的聲音使得薛桂醒來,你因為害怕,便用自帶的毛筆,反握筆桿,殺死了薛桂。
再你殺了薛桂后,慌亂之下便逃走,是與不是?”
譚夢溪在聽完縣令大人的案件分析后,他面色蒼白、緊接著胡亂磕頭,以表清白,嘴上還不聽的高呼:“冤枉!我是冤枉的。”
而這時,縣丞見到犯人依舊嘴硬,便對著捕頭有一揮手。
捕頭就將死者薛桂的夫人張氏給帶了上來。
當譚夢溪看清來人是薛張氏后,他瘋狂似的,就要向婦人沖過去。
不過倒是被捕頭一把抓住了,書生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豈能和武夫相比。
縣令冷哼一聲,見場面安靜之后,用親和地口吻,對薛張氏問道:“你可識得此獠?”
薛張氏本就是膽小的婦人,剛剛又被犯人突然的行為給嚇到了。
薛張氏怯怯弱弱地說道:“回...回稟縣...令老...爺,就是此人殺害我相公,并且想要...要輕薄與我,嗚嗚嗚...”
當所有人都聽完薛張氏的述說,大堂外觀看的民眾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欲要將犯人譚夢溪給生吞活剝了。
隨后縣令又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指著譚夢溪道:“人犯譚夢溪先是殺人奪財,后又奸辱未遂;人證物證確鑿,兩罪并罰。
本官宣判:撤銷譚夢溪秀才身份,關(guān)入大牢、待本官上書刑部,便秋后問斬?!?p> “左右何在!”
“在?!?p> 這時候,衙役中走出兩人,彎腰恭敬一禮。
縣令面帶冷峻,咬牙切齒似的再一次拍起驚堂木,再從簽筒中拿出幾根簽板,仍在地面。
冷哼道:“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緊接著就是一下下板子敲打肉沫的聲響,不過就算是這樣,譚夢溪依舊咬著牙,堅持著大喊道:“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只是,縣令老爺像是沒看見似的,在桌案上書寫著什么,隨后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淡淡地說道:“退堂?!?p> ps: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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