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天又說:“這些壞人打不贏了么,總要想辦法為自己脫罪。”
夜辰道:“這事全是圓滿解決了。書天,你受惠于俗煉谷,目前秦肖宗主正在討伐烏家堡,烏家堡沒什么本事,但是其背后是天鷹大陸,事情就復(fù)雜得多。你去看看,順便幫把手?!?p> “是。”
夜辰又道:“不過,我渭武山一貫以來是中立的,不要說錯了。”
姜書天說:“好。那些邪道腦子都蠻進水的,總說要給我很多錢,給么從來就沒給過的。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意思!”
說著話,姜書天就帶著慶力去往俗煉谷。一路上,兩人一邊行路,一邊探討姜書天得到的那頁古經(jīng)。慶力學(xué)到了一門如來金剛?cè)?,姜書天學(xué)到了一門太極降龍掌。
兩人來到俗煉谷的時候心滿意足。姜書天表達來意。
秦肖很高興道:“渭武山天鷹大陸一戰(zhàn),世界開始反轉(zhuǎn)過來啦!天鷹大陸一伙,在羅馬體系的坐標軸上應(yīng)該倒退么才對。我俗煉谷就是這股逼他們倒退的力量。因此,我拿烏家堡開刀,烏家堡也是通往我俗煉谷的要塞,而且還是叛徒。更何況,他們一直沒有停止挑釁我俗煉谷?!?p> 秦肖又道:“我們是主體,他們是客體,我們討伐他們,在討伐過程中互相作用,但是最后必然是我們贏?!?p> 姜書天鼓起掌來,道:“說的太好了!”
慶力說:“秦宗主,那些邪道總是跟我姜哥說要給他五千萬顆金元,也不知道是干什么?”
秦肖道:“這能怎么樣?就問問他:‘光說能有什么用?沒用說來干什么?’”
姜書天說:“我記起來了。他們說老騙我看上去沒用,但是鐵杵磨成針?!?p> 秦肖笑道:“鐵杵或許能夠磨成針,但是能夠磨成豆腐花嗎?”
兩人聞言大笑。慶力告訴秦肖說:“渭武山正義之師,沒想到那里的居民竟然都給mayun上了效忠書。真是氣人!”
秦肖笑道:“這個事我派人查過了。有的人立了秘密協(xié)議,最終要跟渭武山革命,翻了mayun的天。效忠mayun是為了能夠吃好飯,每天都按照mayun的指示討論渭武山壞在哪里。但是,他們討論出來自己等于是司馬懿,渭武山是諸葛亮,要是諸葛亮真死了,他們哪有司馬懿有本事,必然是個死字。所以他們權(quán)衡下來還是立了保密協(xié)議要跟渭武山革命,以防到時候有的人三心二意?!?p> 姜書天說:“這些人說得是真的嗎?”
秦肖說:“這種事么,蠻具體的,一般來說,不是真的么,也有這方面的準備?!?p> 他繼續(xù)說:“他們呢,上面的人有所準備會說我們做了什么,讓后讓他們繼續(xù)做,而有的人呢不敢做,這種事就只是有所準備?!?p> 洪澤楷也來了,問姜書天道:“你上次沒說你是渭武山的弟子么?”
姜書天說:“哦,是啊,我沒想到要說。”
洪澤楷說:“沒關(guān)系,是的就好。我們小歐派系有181個家族都喜歡渭武山的和平原則,我們要跟渭武山建交。但是以前遇到的渭武山使者都是假的,現(xiàn)在我們才意識到。我家原本的姓氏是洪都?!?p> 姜書天道:“你們喜歡和平原則么,渭武山一定愿意跟你們建交!”
“好!”洪澤楷很高興。
姜書天說:“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我在渭武山聽說的是渭武山,俗煉谷以外,各大勢力幾乎都是壞的?,F(xiàn)在看來絕大多數(shù)都是好的呀!太高興啦!”
秦肖道:“敵手之間,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朋友之間,你向前一步,朋友也向前一步?!?p> 慶力說:“這些騙子其實很奇怪,他們明明是在自斷其根么,偏偏自以為在打太極。一會兒說這是真的,一會兒說這又是假的?!?p> 洪澤楷說:“這個我懂。心中想要進取是心的選擇,不懂行又要打太極就變成了那種模樣,但這是心的選擇,他們自己是沒能力停止的,因為他們不想也不肯?!?p> 秦肖說:“這就像小女,你勸她放棄演藝事業(yè),她是絕對不肯的?!?p> 他又說:“我最聽不得的就是她總是嘆氣說我很不開心,我真的想哭。我總是勸她不要活在他人眼里,要靠自己活下去。可是小女總是不理解我。她倒不是過不起苦日子,就是有種說不出的苦。”
慶力說:“這都是謊言的誘惑。這些騙子可惡的很。但是他們不知道,做任何壞事都是有代價的,就像一切都標了價一樣。而且,冥冥中有個記分牌的,他們總是不知道自己的謊言破了,記分牌上已經(jīng)扣了不知多少分了?!?p> 姜書天說:“這些騙子都沒文化。你說的有理么,歷史上沒有將來也有可能成,成了,歷史上就有了。可是你跟他們講道理,再有理他們也聽不進去?!?p> 他又說:“最可笑的是,他們喜歡反向寓意,反者道之動。問題是,往往實際效果是與你的預(yù)期背道而馳,不是簡單的反過來搞就成了。”
秦肖說:“烏家堡也都是騙子,而且都不知所謂。所以我們在討伐他們?!?p> 姜書天說:“渭武山的宗旨是和談為好,但是尊重俗煉谷的立場,我受惠于俗煉谷,所以我個人來助你們一臂之力?!?p> 秦肖說:“好。不過,你也不用去征戰(zhàn)沙場,去談?wù)労弦残小V皇?,他們這批人都喜歡找遮掩故事,你不一定知道誰是頭,該跟誰談。據(jù)說他們的計劃師說頭是頭,而頭想找計劃師做遮掩,計劃師又說他們本來就是頭,這個頭才是遮掩。這么一來誰知道真相是什么!”
他又說:“我一直覺得事情總得靠自己解決,這一回大概叫得道多助了。”
慶力說:“我們家族有句話,叫做福報平常是存著的,不到機緣到來是不會來的。”
秦肖說:“有理。我后來也想通了,積了福報呢有時候也會因果纏身,和大怨有余怨的。”
慶力說:“我聽說荊榮島的Hitler一生的目標是制定一條法律,做壞事不會有懲罰。”
秦肖說:“笑話!他要是成功了,人家第一個殺了他,因為那樣沒有懲罰?!?p> 慶力說:“就是。這就是說你放過了手里的紅鯉魚,人家明天說不定就放了你。反過來,你要是真抓住了那條紅鯉魚,你的死期也就快到了?!?p> 姜書天說:“有趣!那我們?nèi)シ乓粔K五色石在他們那里,記錄下他們的言行,以后公之于眾如何?”
“善!”
姜書天很快想到了一個計劃,但是鬼影立刻來干擾他的思想,妄圖讓他不要把計劃做得那么完美。
另外,姜書天也想再觀一觀渭武山的氣數(shù)如何。但是他又害怕分心,想要先去布置好投下五色石的計劃再說,以免好事多魔。思量再三,他還是先祈愿觀了一觀渭武山的氣數(shù)。這一觀發(fā)現(xiàn)渭武山最近氣數(shù)略弱,不知是不是因果糾纏,無法,只得暫時作罷,先去投下五色石再說。
姜書天與慶力來到日月江畔,租下了一間大屋,置辦成一間文士聽曲閑樂之所,取名聞樂軒。他們花高價請來了一名藝妓,姜書天將五色石交于藝妓,吩咐了一番就開始營業(yè)了。
開門一個月終于進來一名文士,聽了會曲就說要跟老板談一談。
姜書天請他來會。他說自己叫屠龍豹,他說:“老板,我觀你這里門庭冷落,不是賺錢之業(yè)。你若是想要錢還是要跟你的父親要。我觀你面相,令尊必是富貴之人,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肯給你花錢?!?p> 姜書天聽他說得那么肯定,都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了。但是他估計這是謊話的,于是顧左右而言他。
屠龍豹不死心又道:“我觀你氣運,最近不甚佳。”
姜書天想道:“我此來是有目的的,但是還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來布置五色石。你說氣運不佳么還真有點,因為經(jīng)營這地方真是花錢如流水?!?p> 他轉(zhuǎn)念一想:“我為什么不用此人呢,這是天鷹大陸的地盤,此人如此能言善辯,而且自信非常,正是天鷹大陸喜歡的類型?!?p> 于是,姜書天說:“先生在此稍后,我讓小妹伺候您聽曲?!?p> 屠龍豹拿話攔他道:“據(jù)我所知,您的氣運不佳是有人從中作梗!”
姜書天只是說:“先生稍候!”
他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氣運不佳,但是先生來了么,我將來估計要飛黃騰達了?!?p> 屠龍豹喜道:“您知道這些就好。不是我自夸,懂這件事的人很少,非理性因素是理性因素以外的七分柔,您真該懂些文化傳承的?!?p> 他又說道:“我每天觀想太極圖的時候,都有一種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感覺……”
姜書天搖搖頭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