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起因和結(jié)果嗎……“
“什么……什么啊……”他有些呆住了,但是呂文彬已經(jīng)說下去了。
“柯博士希望你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嗎?”呂文彬笑了笑,“但是我覺得他已經(jīng)做到了,他的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對吧?!?p> “我可不是什么實驗成果,更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皬垙姏]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緊張得說漏了嘴,”也不會上飛機。“
“我們不會強迫你的,請你放心?!皡挝谋蚝苡卸Y貌地對他說,”但是請你細想一下?!?p> “你真的有能力挽救這個世界嗎?“
是啊,他也不止一次問自己,為什么會無妄地去想拯救世界這么虛無的事情,自己僅僅是個凡人,從T市一所普通學(xué)校逃出來的一股平平凡凡的高中生,他是什么時候開始,挑起這份重擔(dān)的?
自己真的應(yīng)該是拯救世界的人嗎?
運輸機已經(jīng)開始起飛,似乎還有人在隔著玻璃在對他揮手作別,他認出許多人,出生入死的伙伴,為村子做過貢獻的人,這種情況,很難不傷感。
“行,我們也走吧?!眳挝谋蛞恢痹诳粗鴱垙姷谋砬椋谑勘淖o衛(wèi)下轉(zhuǎn)身就鉆進了機艙。運輸機起飛了,一架接著一架。
呂文彬剛在機艙里坐下來,大伯就好奇地發(fā)問:“那個……長官啊,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呢?”
“動手。”
呂文彬的表情忽然冷峻起來,似乎變了個臉,大偉忽然反手一肘打昏了大伯,所有人都吃驚地喊了起來!
“你小子TM是那邊的!?”黃漢咬牙切齒,但是手上什么也沒有,而周圍的士兵則是全副武裝,他們現(xiàn)在被控制的是死死的。
“既初次然見面了,那就表個忠心吧?!眳挝谋?qū)Υ髠フf了一句,大偉默然點頭,從一旁接過了一把狙擊槍,從機艙的窗口將槍管探了出去。
瞄準鏡里的人是張強。
張強以往飛機上的人是在朝自己打招呼,可是等他還在奇怪為什么那個人一動不動,等到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對著自己的槍口。
“什么!”他正要躲,大偉在飛機上已經(jīng)扣下了扳機,一枚子彈穿透了張強的腹部!令他痛苦地后仰倒在沙灘上!他捂著自己受傷的腹部,一動也不動,哪怕想要爬起來。
“”強哥!“老胡等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上前去扶起張強,阿凡則是想架起槍支反擊大偉,但是飛機的艙門早已經(jīng)關(guān)上。
“轟掉他們的營地吧。“呂文彬?qū)χ溨v了一句。
“是,長官。”吳子康擺擺手,一隊士兵從旁邊的樹林里殺了出來,向營地開起火。
“媽的!打他們!”曹新江也火大了,招呼著手下的人開槍,一時沙灘上全是子彈呼嘯的聲音!張強則是被趁亂扶到了一片樹林里,阿凡和老胡連忙給他包扎了一下。
“強哥!強哥!”二人急切地搖晃著他,他才猛然清醒起來。
“可惡……原來他們早就……”張強吐出一口卡在喉嚨里的血,“快集合所有人反擊!”
這時彭小軍和林宇還有三炮也帶隊殺到,與林中的張強會合。
“強哥,你沒事吧?”彭小軍問道,“他們居然如此卑鄙!”
“強哥,新江他們那邊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人了!”三炮提到,并且擔(dān)憂地看著張強,“你……”
“我還能走!”張強頑強地爬起來,剛才的子彈其實并沒有那么大的威力,畢竟在空中走了這么遠,讓他失去意識的還是那一瞬間的疼痛,“咱們上!可不能放走了他們!”
“對!咱們打回去!”阿凡也給槍上了子彈,“殺出去!”
一行人也加入戰(zhàn)團,張強開槍沖鋒在前,撕開了敵方的陣地,士兵根本無法瞄準他,他拔刀就砍人,連著殺死了好幾個士兵,等到很多人反應(yīng)過來開始集火他,三炮等人早捏了個雷扔過來,留下的只有三具炸得焦黑的尸體。
“強哥!他們往營地去了!”林宇的肩上不幸中了一槍,忍痛對他喊道。
“我去救他們,你們守住這里?!皬垙娪诌B忙趕往營地。
營地里,十幾個士兵正在朝著幸存者開火,他們每到一處棚屋,就殺死一人,不料一旁的集裝箱里忽然閃出一個女子,她一腳飛出,如同揮鞭一般抽倒一人!此人正是警察出身的秦冰!
“兄弟們!干她!“一伙人便抽出短刀匕首,打算活捉秦冰,秦冰使出渾身解數(shù),打趴下幾人,無奈寡不敵眾,被一個擒拿控制住了。
“沒想到還能抓到花姑娘啊,兄弟們!”幾個士兵正在邪笑,卻發(fā)現(xiàn)面前出現(xiàn)一名年輕男子!
“住手?!澳莻€年輕男子口中的聲音浮現(xiàn)出一股和這個年紀不相符的冷酷和恐怖,他的右手提著長刀,朝這邊緩緩走了過來,”放開她,我只說一遍?!?p> “小子,你要不要看看你拿的是什么???!還想對付我們這么多人?好不好笑吶,哈哈哈……”有人開始瘋狂嘲諷起來,“你以為這是以前的什么武打片科幻片嗎?哈……”
“上一個說這句話的已經(jīng)死了?!睆垙娤肫鹗裁慈撕孟裰耙策@么嘲笑過他,還沒等他想,手中的刀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揮出,那人便尸首分家!隨后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了那些人面前!
好快!
這是這些人腦子里想說卻沒說出來的最后一句話,而長刀早就換作了匕首,劃開了幾人的咽喉,可憐這幾人還沒打出一發(fā)子彈,就化作了刀下亡魂。
這時他才想起來,上次對他這么說話的是那個西山寺的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