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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佬她覺醒了嗎

第9章 楚畫晉風(fēng)

今天大佬她覺醒了嗎 散簾 2412 2021-07-03 19:12:39

  時間過得飛快,這就進了冬天。

  恰逢冬至日,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大早起的早飯都沒吃,夏歡懶洋洋地窩在宿舍玩手機,和蘇若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夏歡這幾個月有很多時候都是行蹤成謎,蘇若雪問也得不出結(jié)果。她也不好過多追問,不過好在人沒事,每天都能安安生生地回宿舍睡覺,最近更是又做回了宅女。

  “蘇蘇,咱們什么時候放假?。俊毕臍g問道。

  “聽說是在他們期末考之前?!碧K若雪抬頭,“怎么著也得元旦后了,你有什么急事?”

  “沒有啊?!毕臍g打了個哈欠,“這天太冷了,懶得動彈?!?p>  蘇若雪看了眼窗外,“又下雪了?!?p>  近十來年京都都難得下雪,今年卻一場接著一場。雖然冷,但雪覆松針,也是難得美景。

  雖然冷,但校園里還是挺熱鬧的,就算二十幾了,打雪仗這類活動也是非常吃香的。

  “要不咱們?nèi)プ辖前??”蘇若雪看著外面雪景,“都說下雪的紫禁城非常美,我還沒見過呢?!?p>  江南的冬天就算再冷也是濕冷,連綿的是雨,蘇若雪也是到了北方后才見過書本里描述的如柳絮的雪,自然很喜歡。

  “好啊。”夏歡說著就動起來,“時間還早,正好玩一天?!?p>  這么冷的天,出去都是裹了一層又一層,美感基本不存,自然不需要化妝之類的折騰,二十分鐘倆人就收拾妥了。

  “你不需要給你哥發(fā)個消息?”蘇若雪提醒她。

  夏歡:“……”

  夏歡摸出手機給明昭發(fā)了個消息,又期期艾艾地看向蘇若雪,清了清嗓子,“蘇蘇啊其實那是……”

  “你不用告訴我的呀。”蘇若雪笑的促狹,“歡歡,其實我和珂珂都知道。”

  說著又有點擔(dān)心,“你倆都是在京都吧?就這么不見面真的可以?”

  “其實我和他也不是……”

  “好啦,我們不會追問的。”蘇若雪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他不欺負(fù)你,你倆怎么樣其實我們真沒意見?!碑吘苟际菃紊砉?,為什么要主動求狗糧攻擊呢?

  夏歡無力閉嘴。她和明昭真不是情侶關(guān)系啊可她怎么解釋才能讓她們相信?。?p>  人生啊,就是這么世事無常。

  *

  夏歡和蘇若雪到紫禁城的時候,秦朗帶著秦庭也剛好趕到。

  他倆還真不知道夏歡要來,純粹是出任務(wù)來的。

  秦庭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局的任務(wù)要帶上他這個局外人。他其實連正式的編外人員都不算??!他就不是特別局的人!

  秦朗讓他閉嘴乖乖跟著出任務(wù),秦庭也只能被迫營業(yè)。

  “文物怎么會出問題?”秦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京都的文物都是事先被檢查過得吧?”

  “我也不知道。”秦朗也很疑惑。京都的安保級別是最高的,這里是特別局總部所在地,明昭親自坐鎮(zhèn),按理來說任何有問題的東西都逃不過他的感知,誰能知道居然會出問題。

  出問題的文物是一幅字畫,本來打算過陣子展出的,現(xiàn)在好了,壓根沒人敢動那要命的東西。

  紫禁城里有專門負(fù)責(zé)文物保護修復(fù)和展出的部門,已經(jīng)事先通知過了,他們倆直接過去就行。

  “那是夏歡吧?”秦庭眼尖,正好看到了要去看字畫的夏歡和蘇若雪。

  “她出門肯定報備過,有人跟著?!鼻乩室部吹搅?,倒也不是很擔(dān)心。

  就明昭那護的勁兒,夏歡出門身后肯定綴著保護的人,只是沒讓夏歡知道而已。

  他就是有點擔(dān)心,夏歡要是知道老大派人跟著她,悄無聲息的,她會不會和老大鬧起來。

  說著話就到了地兒,敲了下門就有人迎出來。

  “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幅畫誰動誰手就會流血,剛開始還以為是畫上有什么沾染的小毛刺,但拿著放大鏡找了好幾天也沒找出來?!必?fù)責(zé)人大概快四十了,因為這事很有禿頂?shù)内厔?,手上還有纏著紗布,“剛開始就割破一個小口子,但這兩天都已經(jīng)快傷到動脈了?!必?fù)責(zé)人給秦朗看自己腕上纏繞的紗布,“要不是我躲得快,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躺著了。”

  層層紗布裹著,還有隱約鮮紅血跡滲出來,可見是傷的不輕。

  秦朗站在被隔了五層鋼化玻璃的畫前,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是大楚遺跡?”

  “對啊。”負(fù)責(zé)人連連點頭,還喊來了鑒定的負(fù)責(zé)人。

  秦朗自己也會鑒定,但……這幅畫不應(yīng)該是大楚朝的。

  就連秦庭眼中也帶了驚詫,看著那幅畫說不出話來。

  “這印鑒,這用筆用墨,還有紙張材質(zhì),這些最基本的就能判斷出這是大楚后期的?!辫b定字畫的負(fù)責(zé)人是個老教授了,他在紫禁城干了一輩子,還沒出過差錯,“而且這可是大家名作,這鈞鑒總不會出問題的!”

  “不,年代和作者都沒問題?!鼻乩蕮u頭。

  老教授臉色稍霽。你懷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懷疑他老人家的專業(yè)!

  秦朗和秦庭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這些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畫作內(nèi)容。

  平心而論,這幅字畫能成為傳世名作不是沒道理的。畫畫的人是大楚某位名家,現(xiàn)在美術(shù)專業(yè)的水墨畫專業(yè)課本上都有許多這位大家的作品。題字的人更是與他同時期的某位大詩人,筆力遒勁,如蒼龍入海,氣勢磅礴,配上這幅畫作的內(nèi)容,相映成輝,說一句傳世名作正合適。

  可這幅畫畫的,乃是大晉風(fēng)光!

  大晉與大楚中間可是差了兩千多年,滄海桑田,地形地貌都能變一回,更別說他們可都是看著那些變化的。大楚年間,戰(zhàn)禍連年,很多古跡都?xì)г诹藨?zhàn)火中,更何況這座宮殿是末帝所建,耗時二十多年,更是在大晉亡國時就被大晉末帝用來自焚了!

  兩千多年后的大楚人,怎么可能看到這座宮殿并且畫出來?。?p>  “這座宮殿是哪座?”秦朗指著畫問老教授。

  老教授扶了扶眼鏡,“目前還不清楚?!崩辖淌谝舶l(fā)愁,“我們對比了大楚留存下來的所有資料,都找不到這座宮殿存在的痕跡,目前的結(jié)論是這座宮殿是想象出來的。而且你看旁邊的題字,”老教授拿著放大鏡仔細(xì)觀察,“詩中有個‘夢’字,這是我們下結(jié)論的根據(jù)之一?!?p>  詩由心生,無論哪朝哪代,不管是什么類型的詩人,寫出來的東西總是會反映心境和現(xiàn)實的,這個“夢”字放在這里,無怪乎他們都猜測是想象。

  胡扯!

  秦庭倆字險些就蹦出來。好在他還記得“穩(wěn)重”倆字怎么寫,險伶伶地把這倆字咽了回去。

  秦朗打開了玻璃柜,“我們需要把東西帶走檢測?!?p>  “這可是文物……”老教授開口想阻攔。能送到這里的東西無一不是傳世名作,怎么能讓兩個小年輕這么沒輕沒重地拿走?

  “張老,沒事的。”負(fù)責(zé)人攔住了老教授,“他們是特別局的人。”

  特別局是個什么地方其實負(fù)責(zé)人也不太清楚,但唯一能確定的是,別說是拿走一幅畫了,哪怕他們現(xiàn)在就直接封了整個城,上頭估計也不會多說一個字。可見特別局地位之特殊。

  

散簾

以上朝代時間均系胡編亂造,不要信不要查,我們要做好好學(xué)習(xí)歷史的接班人   張老教授:你懷疑我的專業(yè)?   秦朗&秦庭:不敢不敢   張老教授: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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