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兇手是怎么把尸體拋到樹林中的。楊峰問道”。
“當時情況可能有些復雜,鎮(zhèn)上許多人都會經過那條路的。所以留下的痕跡有些雜亂無章,再說頭兩天一直下著雨。也許用單車,推車,馬車,都有可能。何況現(xiàn)場已遭到破壞,所以提起不了有用的信息。所以到現(xiàn)在這個案件成了懸案,一直都沒有破。
還有一個案件,也是在我心中耿耿于懷。兇手一直沒有抓到,案件到現(xiàn)在也沒有破。
鐘浩好奇的問道,什么案件。
朱文華嘆了一聲氣。吃了幾顆鹽水花生,喝了口酒。沒有吱聲,好像在想著什么似的,進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tài)。
楊峰也喝了一口酒,說道:不是所有的案件都可以偵破的。留有遺憾或記憶猶新的,肯定是有某種原因?;蛘哒f明這個案件可能與其他案件有所不同或奇怪的地方。
朱哥,你說這個案件有什么讓你感到與其他案件有所不同或者奇怪的地方。
朱文華道。我后來由于工作的調動的原因調到了海平市刑偵隊。
有一天接到了一個案件,海平大學的一個教授的妻子在家里被殺了,經過偵查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損失任何錢財,排除了搶劫殺人的可能。
當時教授老淚縱橫,悲痛欲絕。癱坐在家里面的沙發(fā)上。
我們就懷疑是仇殺或者情殺。首先懷疑是仇殺。經過多方面的走訪。教授和他的夫人為人都很低調和為人善良,都沒有什么仇人。也沒有和什么人計較的,非殺不可的仇恨。
情殺也被排除掉。教授和他夫人的關系非常好。兩人都不可能有婚外情。經過對周邊人物的調查和問,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和其他異性有什么多余的往來。
李平道:“會不會是家里內部的財產分割不贏引起的謀殺?”
朱文華道:“經過調查,他們也沒有什么財產大到要謀殺對方!”
“他們有一個女兒,當時在外地出差,這女兒不是被害者親生的!”
李峰他們聽到這三個人的眼睛一亮,鐘浩激動著說道:我知道了兇手是誰,兇手就是他的這個女兒。
朱文華道:我們當時已朝這個方向進行了調查。他們的女兒不和他們住在一起。女兒是和教授的前妻生活在一起。前妻死了以后,當時女兒還讀著高中,女兒也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而是一個人住,教授每個月給他生活費,后來女兒只是時不時過年過節(jié),來看望一下教授。
楊峰道:教授和他前妻是因為這被害者而離的婚嗎?
朱文華道:“對的,被害者曾經是教授的學生,教授為了被害者相當于是凈身出戶了,家里什么東西都不要,當時這件事在校園里鬧得沸沸揚揚,教授的妻子一開始不同意,但后來也沒有辦法,只有同意離婚。”
鐘浩道:我敢肯定,兇手肯定就是教授的親戚或者是他的女兒。
朱文華道:你小子就是喜歡亂猜,教授的前妻早就死了。
楊峰問道:“是怎么死的?”
“得乳腺癌死的,發(fā)現(xiàn)時已是晚期了!”
“肯定是他的女兒干的”鐘浩又冒出一句
被害者被害時,教授的女兒在國外國出差,不在國內,所以有不在場的證據(jù)。
朱文華嘆道:“所以這個案件非常奇怪,找不到北上海的理由和原因”。
楊峰問道:“被害者是怎么被害的!”
朱文華剛要說到突然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來看,原來是他媳婦打來的。讓他趕緊回去少喝點酒。
朱文華笑著對楊峰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小子在這慢慢吃吧,我先走了。不然你們嫂子要罵我了?!?p> 鐘浩道:這個案件你還沒講完呢,怎么就先走了?
朱文華笑道:“講完了呀,這就是一個懸案,到現(xiàn)在都沒有破,都沒有找到兇手,也沒有查到殺害他的原因和目的。
楊峰笑著道朱大哥你就走吧,嫂子催你。不然嫂子不大罵,你還要罵我們幾個。
朱文華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我感覺這個案子和第1個案件有某種聯(lián)系。雖然找不到證據(jù),但是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樣。這是我們做刑警的直覺。
現(xiàn)在一晃都快30年了,這兩個案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破,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