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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二十六、八哥烏鴉

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春來春又去 2653 2021-07-11 11:29:23

  金紅看著西平,西平輕輕搖了搖頭。知道他不愿意去,便笑著推開吳桂枝的手,顯得比較矜持。吳桂枝不肯罷休,還要再拉。西平見她倚老賣老,不把自己當外人,只得說還有事,要去蓮花鄉(xiāng)一趟。打了一個眼色給金紅,向門外走去。

  金紅用遙控鎖把車門打開,上了車,直接向蓮花鄉(xiāng)駛?cè)ィ褏枪鹬σ粋€人晾在家里。

  來到劉香文具店,打麻將的人剛剛散場,仍有人站著不肯離去,在談論著誰輸誰贏誰的牌品差,如果不是實在缺人,本來不想跟這種人打的。

  西平見車上有一箱蒙牛純牛奶,也不問金紅愿不愿意,提著下車,當成禮品送給小姨。

  劉香見西平過來,熱情問西平什么回來的,臉上堆滿了笑。

  西平說清明前便回來了。又從兜里掏出四百塊錢給她。劉香佯推了幾下,便把錢收下,拿過椅子讓兩人坐下。

  劉香雖然很熱情,西平還是感覺出有許多虛假的成分,不由暗暗嘆息,母親不在了,這份親戚關系顯得比以前要生疏許多。

  吃過晚飯,沒坐多久,西平提出要走,劉香挽留了幾句,見西平執(zhí)意要走,也沒再留,囑咐他們有時間再來。西平答應著,和金紅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西平不住的唏噓。金紅笑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就算親戚也經(jīng)不住時間考驗的。人都是這么現(xiàn)實,要不鄭板橋老先生怎么說難得糊涂。因為做人還是糊涂些比較好,過于聰明,把一切看透,只有無盡的失望,讓自己的生活變得索然無味。

  西平笑道,某些人好像在給自己做辯護。

  金紅說,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太喜歡較真,做了幾年的鄉(xiāng)鎮(zhèn)干部,性格一點都沒變,也算是一個奇葩。比如,在蓮花鄉(xiāng)時,你有必要把舒福貴往死里得罪嗎?硬生生把楊曉華辦了,結果呢,威風是有了,可得罪了全鄉(xiāng)的村干部,注定你在鄉(xiāng)里做不長久。還有剛才,一副嚴肅的樣子,笑得也難看,不要說你不高興,恐怕你小姨心里也有疙瘩,巴不得你不要過去。還有……

  西平說,不要還有了,注意開車。說著指了指迎面而來的三輪車。

  金紅見他不喜歡聽,沒有再繼續(xù)說。回到艾家村,吳桂枝早已走了,門也鎖著。

  朱蘭聽到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出門見是西平回來了,過來告訴他,村支書艾文和村長艾小彬還有副村長艾長喜都來過,而且還是分批來的。

  話剛說完,艾小彬便出現(xiàn)了,手里還提著一壺油,快步過來跟西平握了手,又是敬煙點火,又是拉家常的,指著油壺說,這是正宗的茶油,是村里榨油場榨的,吃了對人身體好。

  西平還真稀罕這東西,問多少錢,說著掏出錢要給他。

  艾小彬趕忙擺手說,怎么說我們也是親戚關系,一壺茶油還給錢,以后我怎么還有臉在村里混。

  西平見他不肯收錢,也就算了,把他讓進屋里,金紅則自己上樓去了。

  兩人先是聊了一些村里的事,西平知道他肯定有事找自己,卻故意不問,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跟艾小彬耗著。

  艾小彬見時間不早,耗下去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xù)呆下去,說不定還有別人會過來,到時更不好開口。便說起昨天他在鎮(zhèn)里開會看到西平和胡天培書記在一起的事。說他認識旁邊那人是以前區(qū)里的書記,問西平跟李勇是什么關系。

  西平這才明白他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禮的,原來問題出在這里。估計艾文和艾長喜來找自己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便說只是認識,一般的朋友。

  艾小彬不是傻子,他仔細琢磨過,西平以前在村里只是一個很平常的人,突然到環(huán)保局上班,后來又做了蓮花鄉(xiāng)的干部和柳樹鎮(zhèn)的副書記,以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昨天,看到西平和區(qū)里的前書記站在一起,艾小彬才豁然開朗,原來西平在區(qū)里有大靠山,難怪能飛黃騰達。

  艾小彬昨天下午親眼看到胡天培是如何尊重李勇的,西平又跟李勇的關系好,以前他本身也是鎮(zhèn)里的副書記,如果西平有事找胡天培幫忙,胡天培肯定要賣他幾分面子的。艾文眼看年底要退下來,雖說村長接任村支書是一種慣例,可也有變數(shù),如果請西平在胡天培跟前幫自己說幾句話,估計這個村支書便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西平哪會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有些話不用講的太明白,告訴艾小彬,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你又是我姐夫的大哥,只要能幫得上就會盡量幫。

  艾小彬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站起身告訴,笑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再呆在這里要惹人厭了。說完便笑著起身要走。

  西平送他出了門,見他走遠,便把門關上,把燈熄了,匆匆上樓去了。

  金紅正在客廳用吹風機在吹頭發(fā),見西平上樓,要他幫忙,西平接過吹風機在她頭發(fā)上亂吹起來,見她的頭發(fā)又黑又長,差不多可以到腰上,問她每天披著這么長的頭發(fā)不累嗎?

  金紅不滿瞅了西平一眼,說他根本不懂浪漫,再美好的事經(jīng)他一說便成了一件很無趣的事。

  西平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么浪漫的。

  金紅嫵媚笑著擰了他一把,說誰跟你老夫老妻,真不要臉。

  西平說,從我們一起去世界之窗好上之后,已經(jīng)有五年了,怎么不算老夫老妻?

  金紅眼睛亮晶晶看著他說,沒娶過我就不算。

  西平笑道,你舍得為我這顆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

  金紅不依用粉拳打了他幾下,說人家哪有什么森林。

  西平給她吹完頭發(fā),便去洗澡,剛洗到一半,金紅便推門進來,身上沒穿衣服,見西平看著她,便對他盈盈一笑。西平有大半年沒跟她做過,一時也興趣盎然,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親熱起來。很快,西平便交代完事了,心懷歉疚,問她失望嗎?

  金紅笑著說,對你本沒有太多希望,何來失望。

  西平問舒福貴怎么樣?

  金紅說,比你強點,不過也很有限。

  西平說,既然這樣,怎么還跟他好?

  金紅說,還不是劉云去我那里,每次都把他帶上,一來二去又好上了。

  西平笑道,你這容易劈腿的毛病得改改。

  金紅說,你們男人需要,我們女人同樣需要,對于我而言,性只是生活的一種調(diào)劑品,跟感情無關。

  西平說,這么說,我也是你的調(diào)劑品?

  金紅笑道,要不然呢?說完咯咯咯笑了起來。見西平神情很是沮喪,便說他是傻瓜。

  西平說,我的確夠傻的。

  金紅說,你本來就很傻,如果只為了性,我有必要找你嗎?你在這方面難得很強嗎?

  西平說,你不會還愛著我吧?

  金紅說,要不然呢。

  西平說,你什么時候養(yǎng)成這毛病,動不動就要不然呢,還要不得呢。

  金紅說討厭,便在西平手臂上掐了一下。

  西平說,借手臂給你做枕頭,還被你掐,真是好心沒好報。說完要把手臂抽出來,金紅哪里肯,咯咯笑著捉住他的手,說已經(jīng)沒收了,今晚是屬于她的。

  鬧了一會兒,西平問,能不能為了我不再跟舒福貴來往?

  金紅說,這有什么不可以,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以后不跟好便是。

  西平突然問道,你跟劉云好過沒有?

  金紅嘻嘻笑道,你猜。

  西平說,我猜好過。

  金紅說,理由。

  西平說,像你這么漂亮又風騷身材又好的女人,劉云沒有理由不上的。

  金紅笑道,答對了。

  西平問,什么時候好上的?

  金紅瞄了他一眼,說你們男人為何總喜歡問這個?

  西平說,只是好奇。

  金紅笑著說,在金嫻結婚前便好上了。

  西平叫道,你真夠亂的。

  金紅笑道,八哥不要說老鴉黑,彼此彼此。冬香是你前妻的小姨,你不還照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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